恥辱!
簡直就是恥辱。
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一個廢物教訓,周玉成這張臉還往哪裏放。
“思萱,這裏沒你什麼事,你不要管,我今天就要告訴這個廢物,什麼是不知天高地厚。”周玉成忍着劇痛,吼道。
隨即,餐廳的保安就轟散了正在餐廳裏面就餐的所有客人。
“周玉成,看在我們是同學一場的份上,求你放過他這一次吧,一定要這樣嗎?”夏思萱攔在周玉成面前,語氣當中有着無限的哀求,一副拼死都要護着張狂的模樣。
“思萱,你!”周玉成心中氣憤無比。
一個窩囊廢,有什麼好護的。
“好,小子,看在思萱的份上,我現在放過你,不過你最好祈禱不要再被我碰到,思萱,你的面子不會再有第二次。”周玉成咬牙,最終哼聲道。
不是周玉成心軟,要放過張狂,主要是他現在的這隻手急需要包紮處理了,要不然會廢。
“謝謝。”夏思萱感激的點頭。
隨即拉着張狂,不由分說的徑直離開。
“你太沖動了。”
半路上,夏思萱一邊開車,一邊教訓。
好好的一頓晚飯,夏思萱喫的一點都不開心,甚至心中無限的煩躁。
張狂保持着沉默沒有說話。
“鈴鈴鈴......”
也就在這個時候,夏思萱的手機突然響了。
掛斷電話,夏思萱停下車對張狂說道:“爸媽從西海省回來了,讓我去機場接他們,你自己打車回去。”
厲芬因爲在醫院公寓的時候被人打了一頓,所以和夏國濤回西海良家了幾天。
指明讓夏思萱現在就去接他們,夏思萱也沒辦法。
厲芬本來看張狂就不順眼,所以夏思萱就沒有帶着張狂一起。
等到夏思萱開車離開之後,張狂就打了一輛出租車。
只不過,並不是回家,而是折返前往歐尚西式風情酒店。
此刻,在餐廳裏面。
周玉成正在包紮着傷口。
“老闆,您真的要就這麼便宜了那個廢物?不計較了?”
一個保安忍不住開口問道。
“放屁,你們覺得會有這麼便宜的事嗎?”
“這個小子,我保證弄不死他。”
周玉成忍着劇痛,罵咧道。
只是他到現在都想不明白,這一叉子的力量爲什麼會這麼大。
“老闆,他又回來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保安快速的跑了進來。
“誰回來了?”周玉成一愣,沒好氣的吼道。
“張狂,剛纔傷您的那個窩囊廢,只有他一個人。”保安馬上回答道。
而此刻,張狂已經再次走進了餐廳。
“小子,你一個人現在回來幹什麼,想找死嗎?”周玉成有些意外,表情猙獰的盯着張狂。
張狂淡漠的開口道:“我老婆這頓飯喫的很不開心,所以,我回來是想讓你告訴我,什麼是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