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人衝了進來。
“是誰在我葵九的地盤撒野,動我葵九的人的。”葵九進門就是這般大怒道。
“是我。”張狂轉過身,面對着葵九。
一瞬間,葵九整個人都宛若石化僵硬了一般,嘴巴里面的那根舌頭都差點沒有直接吞下去。
“張神醫!”
葵九感覺自己的心跳有些加速,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什麼張神醫啊,葵爺,就是他,就是這個小子啊,快整他,往死裏整!”看到葵九,周玉成興奮的大叫道。
然而......
噗通一聲。
葵九當着周玉成的面,直接就這麼給張狂跪下了:“張神醫,我不知道是您,手下不開眼的傢伙得罪了您是我的錯,請您懲罰。”
周玉成傻了。
到喉嚨邊上的話也是被嚥下去了。
“葵......葵爺......您這是!”周玉成眼皮子狂跳,哆嗦道。
葵九是什麼人,現在江城灰色地帶的整片天啊,背後還有着齊景輝那樣的大人物。
可是......
現在就這麼跪了啊。
瘋了嗎?
堂堂葵九,給這個窩囊廢跪了。
周玉成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缺氧。
“他要整死我,你怎麼看?”張狂饒有興趣的看着周玉成道。
“來人,把這個不開眼的東西給我打死打殘!”葵九心驚肉跳的吼道。
頓時,一羣葵九帶來的人就把周玉成架起來了。
“葵爺,我做錯了什麼......”
“葵爺,饒命......”
周玉成的聲音越來越小了,完全被打得不成人形。
隨即,張狂就向着餐廳大門口走去。
“對了,我看這餐廳很不爽。”張狂停頓了一下,開口道。
“張神醫想怎麼處理?”葵九連忙道。
“拆了吧。”
“拆了?”
葵九表情精彩。
“怎麼,有問題嗎?”張狂皺眉。
“沒有,我現在就讓人拆。”葵九冷汗連連,連忙搖頭。
也就在張狂走出餐廳的時候,手機響了。
“張狂你去哪了?”電話那邊傳來夏思萱緊張的聲音。
“出租車在路上壞了,重新打了一輛還沒到家呢。”張狂開口道。
聞言,電話裏面明顯傳出了夏思萱鬆下一口氣的聲音。
很快,張狂就回家了。
“你這個沒出息的東西,死哪裏去了,現在還回來幹什麼?”厲芬看到張狂,一張嘴就停不下來了。
“哦,我出去散步了。”張狂平靜的開口道。
“散步?你這個沒用的東西,你最好快點和我女兒離婚,我女兒現在自己開了這麼大的公司,你已經徹底配不上他了,你應該也不希望她在外面談業務的時候因爲你而丟人吧。”厲芬沒好氣的說道。
“媽,你胡說些什麼呢,公司也有張狂的一份。”夏思萱在一旁生氣道。
“有個屁,他做了什麼,公司都是你一個人的努力,他什麼力都沒出,還想從榮升公司分好處?做夢,思萱媽告訴你,這次去完你外婆家回來以後,榮升公司的財政大權你必須要交給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