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一旁的夏國浪馬上打圓場道:“算了,都是一家人,也沒必要計較的這麼清楚,國江,張狂現在是神醫,你們好歹也要尊重一下他的身份,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先治好俊雄和翠容。”
聞言,夏國江和趙薈兩人臉色這才一陣青紅皁白,如此趙薈的語氣這才緩和了。
“張狂,之前是我們不對,想不到你現在這麼有出息了,我們給你道歉,算舅媽和大伯求你了,你快點出手幫忙治療吧。”
此刻,趙薈這話才讓厲芬和夏國濤兩人聽着感覺順耳了一些。
只不過,張狂卻是劍眉微挑,然後反問一般開口道:“求我?你們就是這麼求我的嗎?”
很明顯,張狂看得出來這兩人都是心不甘情不願的。
既然他們不對他客氣,張狂自然也沒必要客氣。
如果不是擔心這幾人後面又糾纏夏思萱,張狂根本就不可能再回來。
“小狂啊,你大伯他們都已經給你道歉了,你還要怎麼樣?”夏國浪這個時候有些看不過眼的問道。
張狂咧嘴一笑,開口道:“我還要怎麼樣嗎?”
“很簡單。”
“跪下,磕頭,向我懺悔,如此,我就出手。”
什麼!
伴隨着張狂這一句話音的落下,在場的所有人臉色都是難看了起來。
夏國江和趙薈的一張臉色更是鐵青。
“張狂,你過分了!”夏國江沉聲道。
“過分嗎,你們也可以選擇去找別的神醫。”張狂無所謂的開口道。
厲芬和夏國濤沒有說話。
反正現在看自己家的女婿順眼了,女婿要怎麼做那都是對的。
就是此刻的夏思萱也一點都沒有覺得張狂過分。
本來張狂是準備直接出手救人的,就是因爲這兩人的不相信才生出這麼多事情來。
蔣培元這個時候看了一眼病牀上夏俊雄和夏翠容的情況,適時的開口道:“這兩個病人剩下的時間不多了,你們若是繼續浪費時間,便是張神醫在這裏也沒有用。”
如此,夏國江和趙薈臉色一黯,沒有辦法才跪下來。
張狂淡淡的掃了兩人一眼,直接從兩人身邊走過,然後來到了夏俊雄和夏翠容的病牀前。
說實話,這兩人被剁掉了手腳,割掉了舌頭和眼睛,在現代的醫學看來幾乎就是很難恢復的殘疾人了,但是對於張狂而言,也算不得什麼難事。
張狂要的,也只是一個態度而已。
所謂的磕頭道歉亦或者感謝對於他張狂而言是沒有任何的意義。
“你們都可以出去了,我治病的時候,不希望有太多人看見。”張狂淡淡的說道。
聞言,夏國江亦或者趙薈都是有些不樂意。
不過在掙扎了片刻,兩人還是自覺的出去了。
誰讓他們現在是在求張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