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張狂皺眉,原本都已經做好了應對的準備。
只是這佘鵬海的一聲驚呼讓張狂不由得一愣。
張狂可以確定,這個老頭他並不認識。
而且,在這神州稱呼他爲師祖兩個字的人數不勝數,張狂都要近乎麻木了。
“師祖,我是小佘啊!”
“您不認識我了嗎?”
佘鵬海急了,連忙這般緊張道。
聞言,張狂再次認真仔細的掃了佘鵬海一眼,搖頭道:“不好意思,我確實不認識,難道說我們之前在什麼地方見過嗎?”
看到張狂這一臉狐疑的模樣,之前衝張狂囂張跋扈的紅姐直接開口道:“佘老闆,我想您肯定是弄錯人了,這個人我剛纔看到他們手上拿着的是一張綠色的下人邀請函呢,您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會認識這種身份低賤人呢,您一定是搞錯了。”
霎時間,一旁的袁靜怡心中這纔跟着鬆下了一口氣。
不得不說,剛纔佘鵬海這位醫藥大會幕後最大的大老闆衝上來就稱呼張狂爲師祖,差點把她給嚇唬到。
還以爲張狂這個大騙子真有什麼了不得身份和背景呢,現在看來也不過是佘鵬海認錯了的。
只不過,接下來的一幕卻是讓袁靜怡差點驚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就見佘鵬海這個時候噗通一聲,直接給張狂跪下了。
然後一臉委屈的自責道:“師祖,徒孫有罪,這麼多年都沒能去拜訪您,以至於您都要把徒孫我給忘記了啊。”
霎時間,全場一片譁然。
不知道佘鵬海身份的人,只當時看着一個熱鬧一般。
而知道佘鵬海身份的人,此刻卻是驚掉了一地的下巴。
這醫藥大會的幕後大老闆,竟然在門口給一個年輕人跪下了。
這是什麼操作!
門口的美女接待愣住了。
紅姐愣住了。
袁靜怡也愣住了。
同樣,張狂腦袋當中一開始也是有些懵逼。
不過張狂搜尋了一下在地球上的記憶,確實記起了有佘震榮這麼一個人。
當年在大雪天中,在他門前抱着一個嬰兒傻乎乎跪了一天一夜的老頭。
“佘震榮是你爺爺?”
張狂挑了挑眉。
“正是,師祖,我就是他懷中抱着的那個一歲大的嬰兒,記得師祖您當時抱着我的時候,我還不小心在您的身上撒了一泡尿呢。”佘鵬海賣力的解釋道。
張狂表情精彩,此刻也是沒有脾氣了。
一歲大的嬰兒,似乎和現在白髮蒼蒼的佘鵬海差距也太大了一點吧,就算是一個正常人也不可能將一個一歲大的嬰兒和這麼一個老頭聯繫在一起啊。
張狂還沒有這麼好的眼神。
只是,提到在他身上撒尿,張狂倒是有點映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