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玉臉色難看,她又何曾沒有看出來?
只是她現在也已經有些後悔了,之前那般決定似乎太過草率了一些。
不由得,拓跋玉的一雙目光就又是看向了張狂。
顯然,眼下這般場面,恐怕還是隻能夠拜託張狂才能震懾。
在看到拓跋玉的一雙目光再次落在張狂的身上,眼前的熊天鱷、馬嘯天以及金水蠍一羣人,卻都是莫名的再次一陣膽寒,心中忐忑起來。
“你看着我幹什麼?”張狂繞有興趣地看向了拓跋玉。
而此番的拓跋玉,一雙手已經緊緊的擰在了一起,然後艱難地衝張狂開口道:“對不起,在處理這些事情方面我並沒有多少經驗,還請先生您指點。”
顯然,拓跋玉這是在向張狂問計了。
而眼下,似乎也只有張狂的話才能夠輕鬆地將這羣人震懾。
張狂微微一笑,開口說道:“你確實沒有多少經驗,以後還要跟你海叔多多學習,儘快的成長起來獨擋一面,要知道,在這一個實力爲尊的殘酷世界裏面,對他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說不定下一秒就會因此而喪命。”
拓跋玉拳頭一緊,就是這般重重的點了點頭。
不得不說,此番張狂的每一句話,拓跋玉都記在了心裏。
而張狂在教訓完拓跋玉之後,一雙眸光卻又是平淡的落在了熊天鱷一羣人的身上,“我有讓你們站起來嗎?”
霎時之間,張狂的這一句話,直接是讓這一羣人心頭咯噔一跳。
下一秒,一個個的臉色就是變得異常的難看煞白起來。
“這......這位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熊天鱷硬着頭皮艱難地問道。
他們已經下跪一次了,難道張狂還想讓他們再跪第二遍嗎?
恥辱!
簡直就是恥辱!
而眼下的張狂,明顯就是在故意羞辱他們啊!
“什麼意思嗎?”
“我似乎並沒有讓你們站起來吧。”張狂再次不厭其煩的玩味說道。
陡然,熊天鱷、馬嘯天、金水蠍,包括馬讓、金尼蛛幾人全部都是傻眼了。
“這位先生,我們實力雖然不如你,但也是有尊嚴和麪子的,此番先生不能仗着自己的實力強大,就這幫肆意的羞辱我等吧,這裏是南疆的地盤,先生如果做的太過分了,恐怕也不太好收場吧?”
馬嘯天沉聲問道。
說實話,就眼下在這裏的南疆勢力,少說也有一二十個,全部都是在這南疆頗具影響力的勢力,沒有人相信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會囂張到直接將它們這二十多個勢力全部從南疆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