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連你也覺得我說的有道理,而無言以對了是嗎?”張狂滿臉的戲謔,絲毫都沒有因爲眼前的這番局面感到擔憂、憂慮。
事實上,面對區區這黑河流寇,張狂真沒有什麼擔心憂慮的。
若要真論起來,張狂那手握衆神譜當中的妖獸強者,隨便一批都足以讓這流寇一羣人死上無數遍了。
所以張狂真沒有什麼好擔心。
“該死的小雜碎,不要在這裏牙尖嘴利,圖一時口舌之快,一會老朽就可以保證,你必死無疑。”黑袍老者似乎爲了保留尊嚴,一雙老眼當中殺機暴漲,寒聲說道。
張狂聞言,咧嘴一笑開口道:“對我說過同樣話的人,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了,幾乎不計其數,不過他們最終的下場就只有一個,那便是死在我面前,或許,你也不會例外。”
張狂這話,讓現場的雲族人亦或者那城衛大軍全部都是倒吸涼氣。
何其的狂妄!
何其的囂張!
就是他呂長風都不敢做到有這般狂傲和囂張的底氣。
而有着張狂這一句話,他呂長風心頭原本還在擔心的大石則是徹徹底底的落地,再也沒有了任何的擔心了。
眼下的張狂張特使或許只有在擁有絕對把握的情況之下,纔會這般放肆吧。
此刻,周圍的雲族人一個個也都是長吁了一口氣。
原本雲族想象當中最壞的情況或許不會發生。
張狂張特使的實力,絕非他們想象當中的這般簡單,也絕非一般普通的神王級強者。
腦海當中也是在急速的翻騰着,似乎在他閻滅所掌握的情報亦或者印象當中,巨墉城除卻呂長風以外,是絕對不可能再出現第二位神王境的強者的。
“朋友,我是黑河流寇的大當家閻滅,你方纔這般意思,似乎執意要與我黑河流寇爲敵了?”閻滅的聲音無限的森寒。
張狂微微一笑,說道:“爲敵不至於。”
“最起碼,要面對一個像樣的對手,這兩個字或許才能夠成立。”
“而閣下所謂的黑河流寇的實力在我看來,充其量就宛若剛開始學走路的嬰兒一般。”
“剛纔,不過是爲兩位的戰鬥創造一個公平的環境而已。”
唰!
張狂的話音落下,全場便是瞬息之間一片譁然。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望着張狂。
呂長風之前對閻滅硬氣的底氣那是來源於張狂,而張狂此番硬氣的底氣,又是來源於誰呢,難道是來源於他自己?
霎時之間,現場一衆人的腦海當中都是充斥着無限的遐想。
“閻滅,無需與這該死的小雜碎廢話,直接出手滅了他。”那位偷襲的黑袍老者此刻已然忍受不了張狂的囂張了,直接這般瘋狂低吼。
而閻滅的眼底,此刻瘋狂的殺意也是在迅猛的席捲。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