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這個猜測她良好的安慰了自己,甚至,心中已經開始,默默的慶幸了起來。
這樣的事情,幸好自己發現的早,要不然的話,等成親了再發現有這樣的問題,那還能不能過了?
自己這麼早就發現了,然後不去招惹他,他也不招惹自己,也是一件好事。
光是要是這樣想着想着,她看向蕭錦恆的眼神已經不知不覺的帶上了幾分憐憫之色。
蕭錦恆終於把屋頂收拾的結結實實的再下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平時一直用着驚豔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周以瑟,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再也不富復平時直勾勾的存在,而是帶着幾分憐憫?
蕭錦恆,有意的想要觀察一下,再確定一下自己到底有沒有看錯。
但是,周以瑟,已經迅速的收回了自己的視線:“今天多謝你了。”
“沒事。”
蕭錦恆乾脆利落的從房上直接跳了下來,動作十分的清爽,讓人根本就挪不開視線,但是一想到這個人不行的事實,周以瑟覺得這個人對於自己的吸引力似乎都小了點。
雖然說現代的時候她也沒有真心的體驗過,一直都是孤身一人,但是,有和沒有,又怎麼能和以前一樣呢?
“我就先回去了,如果你要有什麼事情的話,直接開口就是,畢竟我們是鄰居。”
蕭錦恆這回難得的多說了幾句。
“行,那我就提前謝謝你了。”
“還有個事。”蕭錦恆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執着地回頭看着她,幽深的眼眸,似乎帶着幾分吸引力一樣,讓人根本就挪不開視線。
周以瑟覺得自己的心跳不由得撲通撲通,又快了幾分。
“我想問一下,之前我們所說的那個交易還做數嗎?”
心跳的速度慢慢的落回實處,原來他說的是這個問題。
“當然作數。”
“好。”
周以瑟突然又開口叫住他:“還有個事,我能不能管你借幾文錢?
放心,三天後我一定會還你。”
周以瑟早就有心想要往鎮子上跑一趟,只不過,一直並沒有時間,而現在她和諾諾的生計還根本就沒有辦法解決這件事情,可以說是迫在眉睫。
可是如今她的處境可以說是十分不妙,陳家裏根本就沒有人肯借她錢,因爲原主生性自卑少與人接觸,所以她旁邊也是根本就沒有什麼朋友,想來想去,她只能問到身邊的這個人。
蕭錦恆雖然不知道這個人是幹什麼,但是,還是很痛快的,給了她一兩銀子。
周以瑟都沒有想到這個人這麼大方,一給就是一兩,但是還是接了下來。
怎麼說都得坐馬車去坐馬車回來,萬一真收益不好的話,也能夠給自己一個保障。
不過她還是問蕭錦恆能不能把手裏的銀子給她換成零散的文錢,要不然這樣拿出去實在是太晃眼了一些。
蕭錦恆還是走了,周以瑟帶着諾諾看了他的方向很久,纔回了屋裏。
第二天。
周以瑟一大早起來,雖然說給諾諾一個人放在家裏,有些不放心,但是要帶到鎮上的話,反而會更亂。
最多天黑,她就會回來。
諾諾,乾脆的答應了下來,其實在之前的時候,他也經常被家人丟到家裏,這對於他而言,倒不是什麼難事。
周以瑟匆匆奔赴了去鎮上的馬車。
她之前的時候就已經打聽好了。
去鎮上的牛車,一個人的話需要兩文錢。
走着去鎮上的話,需要走一個半小時以上。
她這具身體還根本就沒有這麼好的體力,所以她乾脆的選擇了坐牛車。
做牛車的人,每天都是不滿的,多一個人,他們自然是很高興。
但是最近,周以瑟實在是太過的出名了一些,所以很快,王家大娘就開始八卦了起來。
“周丫頭啊,說起來我和當家的回去討論了一下,一直都比較惋惜,你說你怎麼就這麼倔呢?
就算是你的阿婆爹孃有着不對的地方,但是,你自己帶着諾諾,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你還不如向他們早早的認個錯,趕緊回去呢,這年頭有個喫喝就不錯了。”
“是啊,你也不要怪他們對你不好,這年頭,所有的姑娘家不都是這樣過來的嗎?”
“我可是聽說了一點風頭,說不定就是因爲你這麼倔強,趙家才執意要退親的呢。”
牛車裏的人嘰嘰喳喳討論到了一起。
周以瑟覺得有些頭疼,之前的時候她什麼情況都想到了,但是唯獨沒想過這樣的情況。
“各位大娘,我如今的情況現在過得很好,就暫時不用你們操心了。
我爹臨終的時候,怕我受委屈,給我留了一點積蓄,所以別的不說,想要養活我和諾諾還是可以。”
必須得這麼解釋,要不然之後手裏的一些銀子,根本就沒有辦法解釋。
不過周以瑟這麼一說,那幾個人確實快速的交換了一下視線。
“周丫頭,那你倒是跟我們說說,在陳家你過的什麼日子呀?”
“陳老太一看就不是好的,要我一看她就是個刁難人的。”
“我娘年輕的時候就會陳老太太過節,陳老太就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
馬車裏面又是嘰嘰喳喳的亂成了一團。
周以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享受到這般待遇,她只能把這些問題一一的給敷衍了過去。
等到好不容易到達目的地,馬車終於停下之後,周以瑟幾乎是鬆了一口氣。
“如果大家還想要坐馬車回去的話,我們就從這裏再聚啊!”
周以瑟把兩文錢交給車伕,那些人明顯還想要,追問她此行到底是有什麼目的,但是,周以瑟根本就沒有給他們說話的空間,就直接快步離開。
鎮上是有大集市的,而且每三天就是一次大集市。
周以瑟憑藉原主的記憶,大致能夠找到在哪,只不過她還是做好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