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大人威武!神醫大人最厲害!天淵國之光!”
他們不明白皇后爲什麼非要找,其他煉丹師來攪局,看皇上都醒過來了,該相信神醫大人有這個本事啊。
他們相信長歌太子可以醒來的,偏偏皇后作亂。
現在看,這兩人不光害了皇后自己,還害得他們被牽連,作孽啊!
本來喬傾顏的傳奇事蹟,已經足夠這些侍衛和宮女們尊敬的了,現在有了這一出,更凝實了追捧她的心。
郝度被啪啪打臉,局勢發展絲毫不在他的預料中。
非但沒有向喬傾顏展現出自己的本事,反倒幫了她一把,讓她大獲好評。
這詭異的發展,是不是太過分了?
郝度面容扭曲,水雅嵐氣憤道。
“師尊你看到了嗎?喬傾顏就是有這樣的本事!她的寶貝多着呢!”
“不是我不行,是她太雞賊了,總是摸不準她會怎麼出招!”
所以師尊,你別總罵我了行不行?
趕緊實行大計,把喬傾顏徹底擊垮吧!
郝度聽了,惱的咯吱咯吱直磨牙,深刻理解了孫心語和流雲派之人的心情。
不弄死喬傾顏,他就不叫郝度!
還好這事發生在無星國,沒有熟人在,如果被認識的看到,不知道背後會怎麼笑話他。
見他氣的不輕,水雅嵐繼續火上澆油,想讓郝度徹底記恨上喬傾顏。
“這是她慣用的伎倆了,最喜歡踩着別人往上爬,奪走我們辛辛苦苦奠定下的一切。”
之前的損脈丹和養脈丹便是如此,喬傾顏做事總有十全的把握,而他們都太不瞭解她了。
“哼,現在再讓她囂張一陣!”
郝度鼻子重重哼氣,這次是失誤,沒有重視起她。
絕對沒有下次了,再見面,喬傾顏唯有死路一條,他要他深深的絕望!
“走!”
郝度拽起水雅嵐逃走,匆匆灑了把迷霧粉,忌憚北昭王,以防他追上來。
比起喬傾顏,這個寡言,看起來只會和喬傾顏秀恩愛的北昭王,反而更加危險,更加深不可測。
這兩口子沒一個好東西!
喜歡藏東藏西,這個王爺對外說瞎眼,實際眼睛銳利的比誰都清明。
一拳打爆綠靈境,聽起來就心肝俱顫,還是不正面對上爲好。
臨走前,郝度貪婪的瞄了眼喬傾顏,猥瑣饞涎。
他跟喬夜保證過,要幫他從北昭王那搶過喬傾顏,當着他們的面強上了她。
相信只要準備充足,這個計劃很快會實現的。
原先還以爲喬傾顏是一般的美人,沒想到真人如此貌美絕色,身段勾魂。
再加上絕佳的雙系靈根,和羨煞旁人的天賦,無論哪處都適合極了奪舍,簡直是老天爲他定做的鼎爐。
“想逃?”季無塵冷冷低哼。
憑着超強的感官力,無視濃郁到伸手不見五指的迷霧,暴掠到了郝度身後。
一掌拍出,矮小的身子頓時如破布般飛出了百米。
用各種名貴藥材淬鍊而成的身軀,在這掌下,毫無抵抗之力,條條血線如蛛網蔓延開來。
整具身體如碎裂的瓶子,鮮血狂飆,內臟碎肉不住從嘴裏噴出。
拽着的水雅嵐,尖叫的落地,情況沒比郝度好多少。
“本王乃傾顏之夫,你們要找她的麻煩,請不要無視我,尊重尊重我的存在。”
郝度氣的抓狂,尊重他的存在,他就是用如此暴力狠絕的掌法,招呼他的?
這尊重也太要命了吧!
季無塵古井無波的睨着他們,麻木的如看死人一樣。
“傾顏玩膩你們了,我還沒會會你們呢,夫婦一體,這就走了,多沒意思?”
郝度渾身顫抖,五臟六腑縮成了一團,第一次感覺到自己離死亡這麼近。
“不,住手!誤會,是皇后叫我們來的,我們不是故意要針對你女人啊!”
“你沒有,你徒弟有,水?什麼嵐?”
季無塵回想了下,對這個名字沒有印象。
自動過濾了之前被勾引的橋段,想想就覺得噁心,乾脆選擇性忘記了。
水雅嵐氣憤到無力,纔多久,他完全不記得她了?
虧她還惦記了他這麼久,這個沒心的男人!
季無塵說,“傾顏打你了,說明你惹她了。”
所以他該爲愛妃行俠仗義,拔刀相助了。
他擡起手,又一掌風暴落下。
水雅嵐叫的歇斯底里。
忽然,一陣旋風憑空出現,健壯堅硬如鐵的高大身影,如擎天戰神降臨。
抵住季無塵的凜然罡風,一手一個,把水雅嵐和郝度扛在肩上,再如疾風般消失了。
看到這道身影,季無塵手心勁氣一收,瞳仁微睜,難得驚訝。
“喬夜?”他怔怔道。
喬家人,喬傾顏在意的喬夜,他不好出手,以免讓她傷心,和自己產生嫌隙。
季無塵不解,岳父說,喬夜失蹤了,至今夜雨也沒找到他的下落。
爲什麼會在這裏出現?還帶着水雅嵐和郝度離開了?
他叛變了?不再回喬家了?和傾顏……反目成仇了?
一時間,季無塵想了很多,等再回神,原地三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劍眉蹙起。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在發什麼呆?”喬傾顏的聲音傳進耳畔。
難得看到他失神的樣子,她循着他的視線望去,除了血跡,什麼都沒看到。
“怎麼了?”她問。
季無塵垂眸看來,“你沒看到麼?”
“沒有。”喬傾顏搖頭,“剛纔感覺到一股腥風撲面,擡頭什麼都沒了。”
“喬夜……你知道他去哪了嗎?”季無塵捏緊拳頭。
他還要找那小子揍一頓呢!
趁他不在意,打了傾顏一掌,這筆賬還沒算呢!
現在又和傾顏的對手在一起,究竟怎麼一回事?
喬傾顏目光清澈,搖頭,攏起一絲疑惑、
“不知道他怎麼了,那天總覺得他怪怪的。”
“我會繼續讓夜雨找他的。”
季無塵安慰的揉了揉她的腦袋,目光再度飄遠,深深眯起了眼睛。
這件事還未清楚,也可能是相似的人看錯了,暫不能下定論污衊喬夜,還是先不告訴她爲好。
她的煩心事已經夠多了,他不想再讓她多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