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兄弟,你要是不懂就不要亂說,此地風水極好,怎麼可能影響李總的財運?”
山羊鬍須這話聽起來沒什麼,但是卻用心不良。
不僅擡高了自己,還給蔣少宇扣上了不懂風水的帽子,進行打壓。
“這裏只看地形表面,風水自然極好,可是這底急之下隱藏危急,再好的風水也被破壞了。”
蔣少宇看了對方一眼,沉聲說道。
“李總,我話已至此,你是相信我,還是相信他,這就是你的事情了。”
山羊鬍須卻不與蔣少宇爭辯,直接將選擇權拋給李總。
“我自然是相信大師你的。”
李總顯然對山羊鬍須更加信任,畢竟他們纔是一起來的。
而且他能夠有今天的成就,與山羊鬍須的指點離不開。
蔣少宇冷笑,也懶得廢話。
這山羊鬍須一看就憋着壞,而這李總也不是什麼好人。
“市長,想要不再出事,這個地基必須挖開纔行。”
蔣少宇直接懟市長說道。
“好,挖!”
市長沉默了一會兒,擡頭說道。
蔣少宇說得這麼堅定,還有之前在醫院內,蔣少宇玄乎齊神的手段。
市長決定賭一把,信蔣少宇的話,將地址挖開。
“市長!”
李總聞言,想要勸說。
然而市長不想在聽廢話,直接止住他的動作。
“挖吧,如果沒有問題,我來承擔你的損失。”
市長對李總說道。
李總雖然心中不爽,但是市長的話卻不敢不聽。
只好讓工頭指揮,喊來員工,調來設備,開始挖地基。
“小兄弟,不聽老人言,喫虧在眼前。”
“你這番註定了是白忙一場,不會有結果。”
山羊鬍須一手拈鬚微笑,冷冷說道。
“是嗎,我不這樣看。”
蔣少宇淡淡一笑。
“既然你這麼堅持,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如何?”
山羊鬍須淡淡笑道。
“怎麼,你這樣的大師高人,還喜歡打賭嗎?”
蔣少宇譏笑道。
“怎麼,你不敢嗎?”
山羊鬍須聽出蔣少宇的譏諷之意,頓時臉色一沉。
“賭就賭,你要賭什麼?”
蔣少宇沉聲道。
“不賭其他,誰輸了,誰就跪下認錯!”
山羊鬍須笑道。
“好,你說的,可不要耍賴哦?”
蔣少宇笑着答應下來。
“這句話送給你比較合適。”
山羊鬍須冷哼。
蔣少宇笑了笑,不再說話。
“蔣神醫,挖什麼地方?”
不一會兒,需要的設備和人員都準備就緒。
“就從這裏吧!”
蔣少宇踩在地基上,運轉真氣,仔細感受了一下,在地基上圈出來一個點。
隨即,打樁機“噠噠噠”地運轉起來。
開始朝着蔣少宇畫出來的地方,往下打去。
衆人都伸長了脖子,拭目以待。
“咦,不對勁,怎麼挖不動了?”
剛挖了沒一會兒,操縱打樁機的工人,就報告道。
“挖了有多深了?”
蔣少宇問道。
“剛過十米。”
對方說道。
“不應該啊,這地基有好幾十米深了,怎麼剛過了十米就挖不動了呢?”
衆人都很奇怪。
“有什麼好奇怪的,這下面聚集了濃厚的財氣,挖不動,正代表了財運濃厚!”
“現在挖不動了,怎麼辦?”
操作人員看向蔣少宇和市長。
“讓我來!”
蔣少宇冷哼一聲,走了過去。
“他要幹什麼?”
衆人看着蔣少宇走過去,都是滿臉不解。
隨後,衆人就看到,蔣少宇先是讓操作員把打樁機的鑽頭,從地基中取出來。
然後,找了個一根十多米長的鋼筋,拿在手中。
接着,對準剛纔打樁機鑽出來的那個孔,狠狠往下一紮。
這一紮,蔣少宇不僅用足了力氣。
而且還加上了醫武神功的真氣,直接用手中的鋼筋,將地基扎穿。
“好大的力氣!”
就在衆人驚訝於蔣少宇力氣的時候。
突然“唰”的一聲,一道血色水柱,像是噴泉一般,從地基中噴涌出來。
直衝上半空五六米,這才洋洋灑灑,雨點般落下來。
蔣少宇早有準備,不等血水掉落,便急忙退了回來。
“血,是血!”
“這地基這下,怎麼會有血?”
衆人聞到血色之中夾着的濃重血腥臭氣,紛紛驚呆了。
這不是水,而是鮮血!
“一定是你小子搞鬼!”
山羊鬍須一看,頓時臉色鐵青,急忙跳出來,指着蔣少宇大叫道。
“我搞鬼?”
蔣少宇扭頭,看着山羊鬍須冷笑不已。
“你一開始就說下面有問題,不是你搗鬼,還能是誰?”
山羊鬍須冷冷說道。
“你一再阻攔我們見地基挖開,說不定是你搗鬼,自己心虛呢?”
蔣少宇淡淡笑道。
“放屁,你不要血口噴人。”
山羊鬍須罵道。
“大家都在這裏,都看見的,我有機會搗鬼嗎?”
蔣少宇看着山羊鬍須,向衆人說道。
“不管是誰搞鬼,現在這裏的人都不許離開,立刻報警,等警察來了再說。”
市長一看這麼多血,也不管有沒有人搞鬼,立刻下令道。
這些鮮血看得人心悸不已,很有可能牽扯到了人命。
警察接到報案電話以後,一聽是市長報警,立刻拍了武警封鎖現場。
“這麼多血,莫非下面有屍體不成?”
警察局長親自帶隊,後面跟着的是一大羣警局精英骨幹。
周凱和韓晴,都在其中。
地基這邊,血水噴了兩分鐘,便就停止了。
他們到的時候,只看到一盤血色的地基,上面滿是粘稠的鮮血。
整個工地上,都籠罩在一片血腥氣息之中。
不少人一開始,都感覺反胃,差點吐了出來。
“所有人聽指揮,將這個地基全部挖出來。我倒要看看,下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李總也沒想到,蔣少宇說的居然纔是對的。
警察來了之後,雙方已協商,立刻將現場所有挖掘工具調集過來。
統一指揮,準備將地基徹底挖開。
開玩笑,他好不容易纔熬到今天這個境地。
要是真的因爲這件事情,斷了財運,他哭的地方都找不到。
這會兒,他自然是對蔣少宇更加偏信了。
好在都是全機械化作業,用了不到兩個小時,便將地基挖開。
出現在衆人眼前的,沒有屍體,而是一個猩紅的血池。
“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蔣少宇看着山羊鬍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