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排隊的人,此時就是對着那歪果仁吼道。
“什麼?你個卑賤的華夏人竟然敢說我?
我可是米國人,你們什麼身份,能跟我能比嗎?
我來你們華夏醫院看病是看得起你們,你們不主動讓位置給我,還敢跟我頂嘴,簡直就是可惡至極!”
那個歪果仁就是指着那個說他的人吼道。
而此時,蔣少宇與市長剛纔出了電梯,走到了一樓大廳中,剛好就是看到了眼前一幕。
“威爾遜?”
看到那個歪果仁,蔣少宇皺眉道。
“蔣神醫認識他?”
一旁的賈祺福一愣,顯然驚訝蔣少宇竟然知道威爾遜。
威爾遜是米國的研究專家。
賈祺福上任江城市長後,爲了快速在江城站穩腳跟,見這威爾遜有些能力,便是邀請他來江城進行一些討論。
不過這人接觸過後,賈祺福看穿了這傢伙的品性不行,後面邊沒有繼續理他了。
誰能想到,今天他竟然又在醫院看到他了。
而且還親眼看到他品性不行的一面,當下眉頭都皺了起來。
“嗯,我跟這傢伙昨天有過一些接觸。”
蔣少宇點頭回賈祺福的話。
就在此時,威爾遜突然就是看向了蔣少宇這邊,發現了他的存在。
這沒見到還好,一看就之後,威爾遜頓時整個人氣勢洶洶拉着兒子衝到了蔣少宇的面前。
“好啊你,你個庸醫竟然也在這裏!”
來到蔣少宇面前,威爾遜就是指着蔣少宇破口大罵道。
昨天本來他還想在蔣少宇身上找回面子,誰知道自己突然拉稀,丟臉丟大發了。
此刻再見蔣少宇,威爾遜一想起昨天丟的臉,恨不得現在上去揍一頓蔣少宇。
“威爾遜先生,光天化日之下,你氣勢洶洶難不成想打人嗎?”
一旁的賈祺福似乎看穿了威爾遜有意要動手,就是冷聲說道。
蔣少宇可對他有恩,他豈能讓威爾遜在他面前欺負蔣少宇?
“誒,賈市長,你也在這啊!”
這個時候,威爾遜才發現賈祺福在一旁,而且還是跟着蔣少宇站着一條線。
賈祺福來歷可不小,哪怕威爾遜脾氣在大也不敢輕易起衝突。
不過面子必須找回來!
“賈市長,你竟然在這,那你必須給我找回公道!
你面前的這傢伙是個庸醫,昨天竟然給我兒子下針害他暈過去,你說他是不是要給我個交代?
我可是你請來的,你難道就任由這個庸醫欺負外邦友人嗎?
這可是不利於我們兩國發展的事情!”
威爾遜指着蔣少宇,瞪眼道。
此刻可不是在觀音廟那邊。
威爾遜就是確認這一點,知道昨天那裏的事情賈祺福不知道,打算借賈祺福之手,給蔣少宇好看。
“父親!”
卻見威爾遜兒子聽到父親這番話,卻是伸手拉了拉他衣袖皺眉道。
昨天觀音廟發生了什麼事情少年那是在清楚不過了。
少年雖然知道父親一直對華夏人有看法,但也不能做出如此不講道理的污衊行徑啊!
“你別說話!”
威爾遜聽到兒子竟然想要幫着華夏人說話,頓時就是對着少年呵斥道。
對面的蔣少宇就這麼靜靜看着這一幕,沒有說什麼。
反倒是若有興趣想要看看這威爾遜到底有沒有本事顛倒黑白。
打臉嗎,只有讓對方先得意一會,那一會打的臉纔會又響又疼!
威爾遜呵斥完兒子,見賈祺福還沒開口說話,說道:“怎麼,賈市長難道要包庇兇手嗎?
你們華夏,難道都是這麼一羣卑鄙的傢伙嗎?”
聽到威爾遜談及華夏,賈祺福愛國之心頓時上來,臉色瞬間變得冰冷。
威爾遜說的話,賈祺福其實是一點也不信!
如果是真的一旁蔣少宇怎麼可能還如此淡然看着。
而且蔣少宇的醫術有多厲害,賈祺福此刻可是非常清楚。
他覺得,眼前這個威爾遜想要搞事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威爾遜先生,你說蔣神醫是庸醫,昨天爲了兒子治療時出來醫療事故,不知道可有什麼證據沒有?
憑你三言兩語片面之詞,可不能作爲指認他人的證據!”
賈祺福看着威爾遜問道。
“證據?”
威爾遜就是冷哼一聲,指着蔣少宇道:“賈市長不信,你問那庸醫,是不是昨天他給我兒子用了那狗屁鍼灸之後,我兒子一會就昏迷了!”
這話一出,一樓所有人目光就是都落到了蔣少宇身上。
“你說的不錯,昨天我給你兒子下針後,的確他又暈了過去!”
蔣少宇回道,不過在說話時,臉上卻是掛着淡淡的笑容。
彷彿不知道這個答案一出,會造成什麼影響一樣。
威爾遜沒有想到蔣少宇連狡辯一下都沒有,直接承認了這一件事。
一瞬間,威爾遜頓時有種奸計得逞的感覺。
現在蔣少宇說了這句話,那麼局勢就是完全落到了他這邊掌控!
“賈市長,你自己聽,這個庸醫自己都承認這件事了,你是不是要給我一個公道?”
威爾遜就是一臉得意看着蔣少宇說道。
心中則是不斷嘲諷蔣少宇接下來要完了!
如果他一開始不直接回答這件事,或者找個藉口扯過去,他還沒那麼容易針對他。
現在他一承認,那麼接下來自己不管往蔣少宇身上按什麼罪名,蔣少宇都沒法狡辯了!
“父親,蔣神醫明明……”
一旁的少年看出了局勢對蔣少宇的不利,就是想要爲蔣少宇辯解一下。
“閉嘴,你再多嘴我就沒你這兒子!”
見兒子竟然又向着蔣少宇,還準備幫他說話,威爾遜氣得怒吼道。
聞言,少年頓時面露苦色,無奈看向蔣少宇。
看着見蔣少宇一臉平靜,且嘴角掛着笑意,少年實在不理解都到了這時候,他怎麼還能如此淡定?
要知道,眼下的情況可是對他非常不利啊?
一個解釋不清楚,那個就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