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擎甚至是藉助外力的行家,拉攏用人、設伏謀劃、言語刺激。
這樣一個人,身上如果不帶幾個寶物或丹藥符籙,纔是怪事。
在剛纔的交鋒中,安良與夏侯擎只見的比拼還侷限於純實力的方面。隨着夏侯擎身穿軟甲這種外力的介入,安良自然也不能再藏手段了。
恰在這時,季聖才那邊又生出了兩條木索,一人一條,不偏不倚的抽來。
如果只是一條木索他們還可以邊躲邊打,但兩條木索的話,他們就得全力應對。
因此兩人不約而同的罷手,季聖才的木索堅韌有餘靈活不足,安良得多捶幾拳才能讓其碎裂。
打出十來拳後,進攻安良的兩條木索便短了一大截,雖然仍在生長,但卻夠不到安良所在的位置。
而夏侯擎在雷厲風行的打出了幾道頗耗真氣的擊風掌後,臉色顯得稍微有些蒼白,吞下一粒丹藥後纔好了不少。
未等丹藥起效,他便又攻向安良,因爲他處理木索的耗時更短。
所以安良剛剛打斷木索,還沒來的及喘息一下,便與夏侯擎倉促交戰,甚至讓其在身上打到一掌。
這一掌如果是全力施爲,安良絕對站不住。但如果真要拼命,安良卻也覺得夏侯擎必輸無疑。
這一掌打的安良僅是一個踉蹌,這次約戰的目的只是擊敗對手,讓對方認輸、力竭、倒地、制服,纔是核心。
夏侯擎雖然擊中一掌,但卻也過於冒進,被安良抓住時機奉還了一招。
夏侯擎急退,他便急追,手掌始終不離。
這讓夏侯擎大驚,他清楚符籙大多是些輔助類的小法術,那種可以往人身上一貼就粘的符籙往往不能兼職進攻。
輔助類的符籙貼在他身上也無用,法術類的符籙卻都是侷限在中遠程。
這種需要近身才有用的法術符籙不多,他很清楚是什麼,這種符籙往往用於炸山開道或是佈置陷阱。
就是之前安良用在自己身上的爆炸符。
安良體內的速療丹藥還有些效果,並不怕再受傷一次,他清楚夏侯擎身上的軟甲不除,自己就很難擊敗他。
夏侯擎失算,一手被擒,拉不開距離。但也面露狠色,空出的一隻手醞釀擊風掌向安良拍去。
而爆炸符的預定三息爆炸時間恰在此時已到,轟的一聲,兩人都被近在咫尺的爆炸給衝開。
安良的手掌血肉模糊,卻迅速癒合。
夏侯擎則並沒有收到明顯的傷,只是衣服與其內藏的軟甲被炸碎,露出了胸膛。
看上去有些灰頭土臉,讓夏侯擎有些惱怒。
安良卻已經不想被動防守,他要主動出擊。
因此在被爆炸衝開的一瞬間,安良便踏步而上,一拳向夏侯擎肩頭砸去。
他不能給夏侯擎使用符籙或丹藥的機會,夏侯擎似乎沒有系統,不能隨意將丹藥與符籙招在手上。
這使得他若是想要藉助這些外力,就必須停頓一小段時間。
而安良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