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斯年,對於你而言,我算什麼?聽話的牀伴?生孩子的工具?還是什麼?”許久,江以寧才艱難的憋出一句話。
周圍的一切好像失真了一般,她感受不到任何東西,只能夠看到面前的男人,覺得自己的脖子和性命都被他輕易的拿捏在手裏。
從認識厲斯年的那一瞬間開始,江以寧就已經感覺到了這個男人的無所不能。
他空降進入元夏航空,成爲了最年輕也最厲害的機長,甚至還是她的頂頭上司。
他不費吹灰之力,就輕易的知道了她一直努力想要隱藏的過去。
他好像是高高在上的神,可以輕鬆的掌握凡人的命運,再用那種傲慢和不屑一顧的態度,狠狠的粉粹她所有的希望和堅持。
他到底是怎麼可以做到那麼輕描淡寫的說出那樣的話的?
念念跟他無冤無仇,他卻可以因爲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就想要置他於死地。
到這一刻,江以甯越發的清晰認知到一點,絕對絕對不能再跟厲斯年有任何的瓜葛!堅持完最後這半年,協議結束,他們兩個人分道揚鑣,再也沒關係,纔是最正確的選擇!
這個男人的溫柔,就是致命的毒藥,不是她該眷戀和不捨的東西。
江以寧死死的抿着脣,倔強的仰着臉看着他,許久,突然笑了,笑容嫵媚又多情。
她雙手擡起,環住了厲斯年的脖子,主動的獻上了自己的脣,語氣裏帶着的是對自己的不屑和自嘲:“我當然是厲先生你的PY了,既然你想要孩子的話,那我們就生吧。”
她說的隨意,隨意到不帶任何的情緒。
厲斯年眉頭微蹙,定定地看着她,看到她那掛着職業假笑的臉,眼底冰涼,半點溫度都沒有。
捏着她下巴的手,力度倏地收緊,江以寧因爲疼痛皺眉,不過很快又笑得更加的嫵媚。
“厲先生,還要嗎?”
“要!”厲斯年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擠出這一個字來的。
她死死的咬着下脣,努力的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而這個舉動,卻彷彿是進一步的激怒了厲斯年一般,引得他的動作越發的猛烈粗暴。
最終江以寧終於徹底的失控,無法控制的哀求出聲。
更衣室外,胡斐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脣,她原本只是想要偷偷的回來看看江以寧是不是真的藏了個男人在裏面,沒想到居然會撞見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