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厲少馬甲藏太深 >第62章 是不是想退貨
    ???

    “熱。”江以寧渾身彷彿爬滿了螞蟻一般,難受的厲害,在厲斯年的懷裏,不斷的扭動着身體。

    厲斯年臉色變了變,壓下身體的異樣,抱着江以寧快步的出了酒吧。

    外面的空氣微涼,夜風吹在身上,江以寧身上的燥熱稍微的減輕了一些,但是依舊難受。

    厲斯年此時就好像是散發着寒意的冰塊,讓她覺得十分舒服,忍不住的想要更貼近一些。

    厲斯年眸色變深,看着江以寧那雙眼迷離的樣子,暗罵了一聲,加快了腳步。

    將人塞進了後座,厲斯年才伸手扯了扯有些緊的領帶,緩緩地吐出一口氣。

    江以寧的傷勢不輕,她現在這個情況,不能去醫院,厲斯年只好將她帶回了厲家,順便讓家庭醫生過來。

    “唔,好難受。”時間拖的越久,體內的藥效發作的越厲害,江以寧已經徹底的失控了,將身上的衣服扒了大半,還是覺得熱得難受。

    車子搖搖晃晃,她胃裏難受,半路又吐了一次,折騰了一個多小時纔到了厲家。

    厲斯年下車將人用衣服包好,抱着進門。

    家庭醫生已經早一步的到了,此時就在門口等着,看厲斯年回來了,連忙快步上前:“厲少。”

    “跟上。”厲斯年淡淡的丟下一句話,已經抱着江以寧進了門了。

    凌越不敢多問,跟在他的身後進門,然後上了二樓的房間。

    “看看她的情況。”

    厲斯年解開領口兩顆釦子,才覺得稍微舒服了一些。

    江以寧喝得不少,又被人下了藥,雙重作用下,威力簡直是讓人無法承受。

    他口乾舌燥的,卻又不敢離開半步。

    凌越上前,剛剛伸出手想要給江以寧檢查,就被厲斯年冷冷的喝止:“你做什麼?”

    凌越無辜的回頭看向厲斯年:“檢,檢查身體啊。”

    “檢查身體還要脫衣服?”厲斯年十分不滿。

    凌越訕訕的收回了手:“她身上是不是有傷?我要看看傷勢嚴重不嚴重。”

    “隔着衣服檢查。”厲斯年不肯退讓。

    別的都可以,唯獨江以寧的身體,不能讓別的男人看。

    凌越看厲斯年這副態度,只能夠無奈嘆一口氣,隔着衣服輕輕地按了幾下。

    江以寧腹部被孟偉踹了幾腳,疼的厲害,凌越纔剛剛碰到,她就忍不住的痛呼出聲,又哭又鬧的。

    凌越只覺得背後涼颼颼的,整個房間裏面的溫度都下降了好幾度。

    他趕緊的放輕了動作。

    “滾開,別碰我,滾——”

    江以寧腦海裏面是五年前那畫面。

    當時她也是被下了藥,神志不清,被男人強勢的按在牀上凌辱,就跟今晚的經歷一樣。

    她痛苦絕望,下意識的胡亂揮舞着雙手雙腳反抗着,最後一腳踹在了凌越的身上。

    凌越後退了兩步,一臉的無奈:“應該是沒傷到骨頭。”

    看江以寧這副龍精虎猛的樣子,多半是皮外傷。

    “她被人下藥了。”厲斯年臉色冷沉的厲害,站在那,目光沉沉的看着痛苦掙扎的江以寧。

    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今天晚到一步,結果會怎麼樣。

    後怕的同時更多的是憤怒。

    江以寧居然膽大白天一個女人跑去那種地方!還差點出事!

    胸腔裏面的怒火瘋狂的燃燒着,燒得他幾乎失去理智。

    凌越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伸手去抓江以寧的手腕,把了脈,才鬆了口氣。

    “還好,這種藥可以解,給她打一針睡一覺就好了。不過第二天醒來以後會有些不良反應。”

    凌越說着打開了自己的藥箱,在裏面找到了專用的解藥,給江以寧紮了一針。

    原本還在鬧騰的江以寧,哭了幾聲以後,漸漸地安靜下來,睡了過去,只是蒼白的臉上還掛着淚痕,尤其是右邊臉上的巴掌印,分外的清晰嚇人。

    “厲少,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對了,這裏有鐵打酒,還有消腫的藥膏,都是我師傅研究出來的,效果不錯。少夫人的身上如果有外傷的話,用這個好的快。要是實在是不放心,明天去醫院做個詳細的檢查就好了。”

    凌越戰戰兢兢的從藥箱裏面拿出了兩瓶藥,遞給了厲斯年。

    厲斯年接過了藥,淡淡的應了一聲,打發了凌越離開。

    房間裏面沒了外人,安靜的厲害。

    江以寧睡得不安寧,哪怕是睡着了依舊緊皺着眉頭。

    厲斯年在牀邊坐下,伸出手去,抓住了她的手。

    彷彿是遇溺的人突然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江以寧用力的抓住了厲斯年的手,那力度大的嚇人。

    厲斯年也不在意,只是坐在那,細細的看着那一張臉。

    跟五年前沒有多少的改變,卻少了當初的稚嫩清純,多了些深沉嫵媚,眉眼間總是帶着幾分的愁緒,讓人看着想要給她撫平。

    厲斯年伸出手,略顯粗糲的手指指腹,輕輕地在江以寧嬌嫩的臉頰劃過,細細的摩挲着,許久,才收回了手。

    將江以寧身上的外套解開,看到那觸目驚心的腹部,一大片的青紫痕跡。

    厲斯年的眼神冷了幾分,打開了凌越給的鐵打酒,輕輕地給江以寧處理傷口。

    江以寧一覺睡得不安穩,她又做了一輪的噩夢,夢裏是五年前那禽獸,不顧她的苦苦哀求,狠狠的佔有了她。

    那種撕裂般的痛楚記憶尤深,讓她無法忘懷。

    哪怕是已經過去了五年的時間了,她每每想起,還是覺得撕心裂肺的疼。

    猛地從牀上坐了起來,室外的陽光從窗臺灑落進來,暖洋洋的讓人覺得很舒服。

    江以寧後知後覺的才發現,自己居然已經回來了。

    房間裏面空蕩蕩的,厲斯年不見蹤影。

    昨晚的事情一點點的在腦海裏面浮現,江以寧連忙低頭檢查了一下身體,沒有任何被侵犯的痕跡,她才鬆了口氣,起身去洗漱一番,然後下樓。

    此時的江以寧只覺得飢腸轆轆,好像餓了好幾天一般,難受的厲害。

    剛剛到樓下,就看到了坐在客廳沙發上看報紙的厲斯年。

    江以寧心頭猛地一跳,站在樓梯口沒敢繼續往前走,只是肚子不爭氣的發出一陣咕咕的聲音,讓江以寧一陣的尷尬。

    “江以寧,你最近膽子不小。”厲斯年涼薄的聲音,冷冷的在耳邊響起。

    江以寧神色一僵,很快又恢復自然,笑着走向了厲斯年:“膽子大還不是你慣的,怎麼?現在慣壞了,就不高興了?是不是想要退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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