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厲少馬甲藏太深 >第652章 順藤摸瓜
    那女人猶豫了一下,迫切的想要拿到這份視頻的心情讓她答應下來。

    “好,我再給你打二十五萬過去,五分鐘之內我就要看到視頻,否則的話,你也會死無全屍。”

    說完便再沒多說什麼,直接乾淨利落的掛斷了電話。

    鄭金整個人好像虛脫了一樣,直接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害怕的發起抖來。

    “那你們說的我都做了,那你們答應我的事情是不是也該兌現了?”似乎剛剛那個女人說的話,已經給他留下了不小的影響。

    厲斯年看着他,眼神隱隱的有些不耐煩,“說了沒問題就會放過你,不要再在這裏說廢話。”

    他們此刻也都很清楚,如果不能夠在從賬戶上找到一點有用的信息,那這個人就廢了。

    更危險的是,很有可能還會因此讓對方生出警惕性,從而下一次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有機會倒打一耙。

    兩分鐘後,隨着鄭金手機叮的響了一聲,那匯款到賬的通知彈了出來。

    旁邊的黑客立刻按照對方的賬戶號碼進行了搜索。

    看他肯定的點頭,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就連鄭金也回過神來,被厲斯年的人直接從房間裏拖了出去。

    看着那個號碼再一次撥過來,厲斯年按下了接聽鍵。

    “錢我已經發給你了,你不會忘記之前那個人的下場吧。”女人傲慢的說道。

    厲斯年嗤笑一聲,“什麼下場啊?你不如先猜猜看你的下場。”

    在聽到他的聲音之後,對方一直沉默着,遲遲沒有開口說話。

    “我們談談吧,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厲斯年率先開口拋出話題。

    但那女人只是冷笑了一聲,“厲斯年?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

    他直接就把厲斯年的名字說了出來,看來是很清楚他的聲音特徵。

    真的是,熟人也說不一定,而且語氣中帶着不小的怨念,讓江以寧看他的眼神都變得耐人尋味起來。

    該不是又是厲斯年的什麼情債吧?

    厲斯年則眉頭緊緊皺着,他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聲音,而且對這個女人也沒有任何的記憶。

    “既然你認識我,那事情就簡單了。”他活動了一下手指,骨骼咯咯作響。

    “如果你的計劃還要再繼續下去,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你最好現在趕緊帶着東西跑,否則天涯海角我的人都會找到你。”

    他的聲音陰沉至極,他不會留下任何隱患的,只不過貓鼠遊戲更有興趣一點。

    既然已經對他們出手了,那就不值得饒恕。

    可那女人卻絲毫沒有任何畏懼,“我歡迎你來找我,別那麼自滿。”

    “如果你真的能招到我的話,那我可要好好歡迎一下你。厲斯年,你這輩子都別想好過。”

    說完這句話,對面就利落的掛斷了電話。

    直到現在,厲斯年也沒有想清楚他到底是誰,眉頭緊緊皺着,面上遍佈愁雲。

    從這些話來判斷,這個女人的目標好像更傾向於他。

    而不是江以寧。

    她抓住了他的命脈,江以寧就是他最重要的人,對她出手可比傷害他要讓他痛苦千倍萬倍。

    可這樣被逼的手段令人不齒。

    他搜索變自己所有的記憶,也從未記得自己和這樣一個女人,結果恩怨。

    江以寧的手輕輕的搭在她的肩膀上,給黑客遞了個眼神,示意人出去。

    在房間內僅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她毫無顧忌的直接坐在了厲斯年的腿上,整個人靠在他懷裏,捧上了他此刻因爲情緒化而有些嚴肅的臉。

    “是不是還有事情瞞着我呢?說說?”

    “聽上去這個女人好像跟你恩怨不淺啊。”

    江以寧興致勃勃,語調中都透露着意猶未盡。

    但是她卻絲毫沒有一丁點喫醋的意思,好像是在八卦與她無關的身外之事一樣。

    厲斯年看着她,眉頭皺了皺,另一隻手也攬上了她的腰,緊緊的摟着,“我從來不記得有過這樣的一個女人。”

    “那麼多女人裏,我就只記得你了,怎麼辦?”

    他低下頭,在她誘人的紅脣上偷了個香,“可能有什麼裙帶關係,我從來不跟女人結怨。”

    但是他也從來沒有放過過男人,有男人就有可能有女人,有女人就有可能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債。

    江以寧仰起頭,頗爲受用的接受了這個吻,“那怎麼辦?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的話,今天線索不就斷了。”

    “你沒聽到她剛剛的語氣嗎,肯定還會再有小動作的,只不過要在那之前把她抓出來。”這件事是個麻煩事。

    那女人竟然有資本能夠讓黑客完全追蹤不到他的地址,肯定也有十分精明的保命手段。

    再加上出手闊綽,這件事情也足夠證明她有豐厚的資金,這種有頭腦,有錢,有手段的人,就是一個實實在在的麻煩。

    太蹊蹺了,他們兩個人都想不明白,究竟是什麼樣的理由,會讓一個素未相識的女人瘋狂的針對江以寧。

    “那你覺得她會不會和之前的恐怖行動還有孤狼有關係呢?”江以寧微微眯了眯眼。

    當初他們的推斷是,這個人很有可能是那一次恐怖活動並沒有抓到的餘孽。

    “該不會是那個什麼孤狼,還有一個在監獄外的妻子吧。”她發揮了一下想象力,似是靈光一閃。

    厲斯年搖了搖頭,“在那之前,他的事情我再清楚不過。”

    “他已經父母雙亡,而且沒有任何和他曖昧的女人,在軍隊裏的時候,所有人都是沒有祕密的。”

    “而在那之後,他就被扭送到了法庭上,你覺得他可能在監獄裏談戀愛嗎?”

    既不是什麼親戚,也沒有愛情關係,再加上孤狼的前些年和厲斯年一樣,都是作爲在編的特殊人員。

    他們的行動,家庭情況,還有狀態,甚至是人際關係,都牢牢的被組織把握着。

    在完全透明的監視下,很難有所隱瞞。

    那這個女人究竟是誰呢?

    和之前的恐怖行動又有沒有關係?

    種種疑問纏繞着他們,江以寧把腦袋搭在他的肩上,“真麻煩啊,如果抓不到怎麼辦?”

    現在,此刻對方已經發現他們了,做事情必然有所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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