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程風起了個大早,平時他在家也就睡到七點多鐘,要是在酒店,也就八點多鐘就醒了,這在楊峯家晚上住一夜,沒到六點就被客廳說話的聲音吵醒了。
“老弟,你昨晚睡得怎麼樣啊?老哥想過來陪你聊幾句的,之前你嫂子說沒事,我就沒過來。”
客廳裏是沒別人,除了楊峯和徐愛紅夫婦,還有楊峯的妹妹楊雪麗。
楊峯這麼一說,楊雪麗湊到程風的身前,伸出手激動地說道:“小風,話我也就不多說了,是你把我爸救回來的,還是之前我說的那句話,你是我哥的朋友,但是該怎麼算咱怎麼算,這醫藥費我們兄妹三人一起出,大概多少你說的價。”
程風一聽,忙搖頭道:“姐,我這次救人,是衝峯哥來的,之前我就說過,治老爺子的病,我不會收一分錢,這治好了,我還是那句話,不收錢。”
他可不傻,這點辛苦錢他是可以要,十萬二十萬的,還不是隨他開口,只楊峯就不差這個錢。
可是從始至終,程風可不是爲了錢,當然也不是爲了名利,他這麼做只是一個朋友義氣,楊峯幫過他,他自然而然的幫楊峯一次,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楊雪麗一聽,嬌嗔道:“話是這麼說,小風,你既然叫我一聲姐,姐高興,之前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你不是一般人,要不也不會隨便讓你給我爸治病,現在治好了,該給你的報酬必須給,要是我和我二哥,那也就算了,老大那麼有錢,你不趁機宰點,那隻能說你是傻子了。”
“哈哈,小風,我妹妹說的一點沒錯,哥不缺這兩個錢,這報酬你必須拿。”
楊峯從開始就沒認爲程風可以治好自己爸爸的病,因爲之前找了太多名醫,程風的能耐,他也只是聽梁宇說過。
雖然他賣的藥酒很厲害,可是他太年輕了,楊峯可沒覺得一個像程風這樣的年輕人,還能有神通廣大的本領。
但是當他用辦法治好了自己父親的病,楊峯才知道自己低估了程風。
程風只能點了點頭,心說自己拿就拿了,要是不拿,估計這楊峯和他家裏人也是一個心事。
程風點了點頭嗯道:“峯哥,我聽你的。”
楊峯咧嘴一笑道:“這就對了,要我說,你也真夠厲害的,之前連我都不認識了,經你一治,我爸不光認識我們家人了,還精神百倍,今天中午我訂好酒店了,梁宇和陳玉也過來,改天我還會請客,到時陳飛他們也過來,你的藥酒可得在準備點纔是啊。”
“什麼藥酒?”
徐愛紅好奇道。
楊峯指着廚房說道:“就是我說的那瓶要上萬塊的藥酒啊。”
見徐愛紅盯着自己看,程風忙低下了頭,心想這下可穿幫了,本來徐愛紅是不知道那藥酒的,現在肯定得追問。
“藥酒?風弟,就是我昨晚想請你喝的那瓶藥酒嘛?”
程風怕誤會,連忙說道:“峯哥,那藥酒我可沒喝,你也知道那藥酒的作用了,我一個單身漢,可不敢亂喝。”
楊峯笑了笑說:“喝了也沒事啊,老弟,你可別誤會,哥在怎麼樣也對你很信任的,你嫂子是不知道那藥酒的厲害,我也沒對他說過。”
“哥,什麼藥酒啊?你們在說什麼啊?”
楊雪麗很好奇的問了句。
楊峯輕笑道:“愛紅,你不說我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嘛,那全是我老弟研製的藥酒所賜,那瓶藥酒要幾萬塊都少了,起碼十萬起步差不多。”
徐愛紅臉上一紅,她還能不明白自己老公說的什麼。
起初她和楊峯都已經鬧得快離婚了,可是突然楊峯迴家的次數多了,而且再也不像以前,到家就倒頭就睡,反而很興致勃勃的跟她來了幾次。
只要一喝那藥酒,保準的楊峯得來個兩次才過癮。
之前對男女生活都是去信心的徐愛紅,也被楊峯挑撥的受不了了。
這生活一改善,兩人的關係也改變了許多。
“哥,到底是啥藥酒嘛?”
楊雪麗可是急了,她和二哥楊峯關係最好,可不怎麼喜歡老大楊學斌,因爲做大哥的是局長,她一見到楊學斌,總是會挨批評。
楊峯看向了程風,他其實也不想說太多的,因爲程風賣藥酒的時候就說了,他不是爲了賺錢而賣藥酒,只是爲了改善一下目前的生活。
想來他得有許多祕密,楊峯還能不知道這些祕密是不可以隨便透露的。
程風看到楊峯的眼神,主動解釋道:“雪麗姐,也沒什麼,就是一種可以讓男人重振威風的藥酒,但是我研製的藥酒跟市面上那些宣傳很厲害的藥物不同,藥酒沒副作用,而且很養身,長期飲用對身體是極好的。”
看到小妹楊雪麗投過來詢問的眼神,楊峯直接說道:“妹妹,你還不相信我老弟嘛,他都能治好咱爸的病,就衝這點,不管他做什麼我都無條件的相信他,要不也敢讓我老弟來給咱爸治病了。。”
楊雪麗笑了笑說:“這點我也承認,至少我比大哥在看人方面更好一些,小風給我的第一眼感覺就是實在,而且給人一種信服力。”
一番閒聊,程風本想回到村裏去的,村裏雖然沒什麼事,但是他還是有些擔心自己的魚塘。
可是架不住楊峯和徐愛紅以及他小妹楊雪麗的勸阻,而且楊峯的父親還想見一見程風,好好感謝他這個大恩人,不去也說不過去。
臨近中午,一羣人到了酒店,酒店門口,昨天還留着口水錶情木衲的楊峯父親,現在看上去是滿面紅光很精神,就像一下脫胎換骨了似的。
程風頓覺楊峯父親身上有股很威嚴的氣勢,那眼神更是很犀利,聽楊峯說過,他的父親可是參加過抗戰的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