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在自己離開家的六年,可能又發生了什麼。
“大爺,有話就說吧,我雖然和青妍爺爺有點矛盾,但是和你卻沒有,所以有什麼話,大爺儘可跟我說就是了。”
候言德一臉的嚴謹,靠近了程風低聲說道:“其實有個祕密也不會永遠不被你知道的,不管我說什麼,你一定得保證平靜。”
一聽候言德這麼說,程風楞了一下,看來還不是一般的事情呢。
程風點了點頭嗯道:“大爺,放心吧,我經歷的事情太多了,有什麼事情還能接受不了的。”
“其實你從小。。”
“言德哥,你和小風在外面聊什麼悄悄話呢。”
就在候言德剛要說出讓程風感興趣的事情時,潘豔梅從院子裏走了出來。
看似巧合,但是程風卻看得出,潘豔梅是完全故意的。
“哦,沒什麼啊,我和小風談談他打算承包烏蒙山到底做什麼呢。”候言德忙搖了搖頭。
潘豔梅輕笑道:“人家可是土豪,不管他幹什麼用,跟咱們能有什麼關係,言德哥,這些錢已經分清楚了,我們是不是要在通知一聲,讓村民過來領錢。”
候言德點了點頭嗯道:“恩,讓周平桂通知一聲吧。”
程風奇怪的看了眼候言德跟潘豔梅,暗想這候言德到底想跟自己說什麼事情,現在潘豔梅一出來,他似乎也不會說了。
“大爺,我先回去了,衛生所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恩,那你先回去,慢點。”候言德說完,轉身進了院子。
程風走了沒多遠,只聽身後傳來了腳步聲。
即便不用回頭,程風也知道追上來的是什麼人。
停下了腳步,程風回頭看着來人咧嘴笑道:“豔梅姐,你找我有事?”
潘豔梅看着程風輕聲道:“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我生你什麼氣啊。”程風搖了搖頭。
“在陳玉豪宅的事情,我拒絕了你,所以你對那件事耿耿於懷。”
程風當然知道潘豔梅說的是哪一件事情,其實自打陳玉生日宴會之後,程風見過潘豔梅數次,也很少與她打招呼。
說不介意是假的,程風也是一個有血性的男人了,雖說才二十剛出頭,可是他卻覺得,在那一次自己完全是被潘豔梅耍了。
那種時候,他的情感已經爆發,完全可以和潘豔梅好好享受一番二人世界的,可是當他的火燃燒起來,潘豔梅卻用一盆甚至一大桶無情的冰水給他澆滅了。
但是程風絕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所以對潘豔梅也不會產生任何的埋怨,只不過就是感到和她的關係似乎疏遠了一些罷了。
“豔梅姐,你別想這麼多了,我們還是朋友不是嘛,最近我很忙,就先回去了。”
程風可不想跟潘豔梅在有之前事情發生,既然得不到,那還浪費什麼時間。
他剛走出兩步,潘豔梅嬌呼道:“小風,不管別人說什麼,你最好是別相信。”
程風回頭看着潘豔梅疑惑道:“難不成你知道些什麼,候言德好像要告訴我一些事情,但你似乎完全不想讓他說出來。”
“夠了,我不是小孩子,我自然有我的想法和分寸,豔梅姐,謝謝你的關心,我有事就先走了。”
這次程風可沒有停步,也完全不想知道潘豔梅爲什麼會對自己有這樣的告誡。
相反,他更想知道一些事情的真相。
這次潘豔梅沒有跟上來,程風倒是也沒回衛生所,因爲衛生所要是真有事情要忙的話,劉薇薇早就來電話通知了。
走到了村北頭,程風一擡頭,竟是到了村子的邊沿,馬上就要出村了。
這漫無目的的一路走來,他都在想着候言德到底要告訴自己些什麼祕密的事情,卻是潘豔梅不想讓自己知道的。
“花姑娘,穿花衣,頭戴紅花臉花花,大白腚,雪白白,摸一下,心爽快。。”
程風一擡頭,這是誰在唱這麼惡俗的歌呢。
一個穿着有些樸素且破舊衣服的男人正拿着一根木棍,將三頭羊往村外趕,程風對他不熟,但也認識這個男人是村裏的光棍漢二狗子。
只是具體他姓什麼叫什麼,程風壓根不知道,只聽村裏人都是二狗子這麼叫他。
“二。。大爺,你放羊去的啊?”
程風追了上去,本想也叫二狗子的,但是仔細一想還是算了,這樣的稱呼太不尊敬了。
別人可以叫,但他也是一個成年人了,也這麼叫不合適。
二狗子一回頭看了眼程風,咧嘴傻笑道:“我認識你,你是程志清的兒子程風。”
聽到他認出了自己,程風隨即嗯道:“大爺,對,我就是程風,你這是要去哪啊?”
“我。。我要去山邊放羊啊,這羊餓了,得喫飯啊。”
二狗子其實也不是很傻,但是腦袋不靈光是真的。
程風心想,這二狗子比候言德年齡還大,肯定知道一些事情。
“大爺,反正我也沒事做,要不我幫你放羊,你給我講一些村裏的事情吧。”
二狗子搖頭說道:“那不行,村裏有個規矩,就是不能告訴你一個祕密的。”
程風狐疑道:“什麼祕密啊?爲什麼不能告訴我呢?”
“你別問我了啊,要是我說了,會遭天打雷劈的,我可是發過誓的。”二狗子一邊搖着手,一邊加快了腳步。
看着他趕着羊向前走着,程風停留了一下,心想這到底是什麼事情啊,爲什麼要隱瞞自己。
現在如果回去問候言德,興許他還不一定會告訴自己了呢。
想了想,程風又跟了上去。
眼見程風又跟來了,二狗子急道:“你又跟着我幹啥嘞,我說了,不能說的嘛。”
程風輕笑道:“大爺,這晴天白日的,又不是下雨天,哪有什麼雷打,你有什麼祕密就跟我分享一下唄。”
“不行,絕對不行的。。”二狗子很堅持,就是不願意說,可越是這樣,程風越是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