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了酒杯,程風看了眼潘豔梅輕笑道:“豔梅姐,這你就別管了,我找什麼樣的女朋友,跟你沒多大關係,但是我得謝謝豔梅姐,要不是你,我這些美顏霜還真愁沒什麼出路呢。”

    “算了吧你,就美顏霜這麼神奇的效果,你想賣十萬都有人買,姐只是走了個關係罷了,小風,姐跟你認識很多年了,以前覺得你年輕,但是這六年之後,我才覺得你是個男子漢,之前跟你那樣多的事情,你也別放在心上,姐就是有些寂寞了,你可以笑話我,也可以隨便說我不守婦道,但姐也是個女人,所以我想。。”

    她的話還沒說完,程風淡笑道:“豔梅姐,你要這麼說,就不當我是一家人了,我都理解,我也不是乳臭未乾的小孩子,什麼能不明白啊。”

    潘豔梅直勾勾的盯着程風低聲道:“你真的什麼都明白嘛。”

    程風點了點頭。

    潘豔梅也不拐彎抹角的說道:“那你什麼都明白,姐也不藏着掖着了,晚上喝完酒,敢在我這裏住上一晚嗎?”

    聽到她這麼說,程風可是一下愣住了。

    之前潘豔梅三番四次的挑撩他,程風也忍住了前兩次,但是後面幾乎差點就崩潰了防線。

    要不是小妹程小麗來破壞,他就真的可能跟潘豔梅發生些什麼。

    可是一旦真的發生了,他還能好好的收手嘛。

    “豔梅姐,你喝多了,後天就準備去縣城吧,我也跟着去,時間不早了,我還想着怎麼送給陳玉姐特殊的生日禮物呢,就不耽擱時間了,等你去的時候,早點通知我一聲好了。”

    程風說完,酒一口喝乾了,逃也似的離開了潘豔梅的家。

    他知道自己的酒量,要是用一些手段往外逼酒氣,就算自己喝個兩三瓶也不成問題。

    但是和潘豔梅一起喝酒,他要真這麼做了,那還是個男人嘛。

    月亮高照,銀灰色的月光籠罩着整個落日村。

    程風並沒急着回家,而是踉蹌的走着,一走就到了村裏的衛生所。

    從回到家他很少來這裏,但是現在他被任命做了落日村的村醫,這不來也不是回事。

    雖然一般的小病小恙都是劉薇薇來主治,因爲村裏人大多都不敢讓程風來治。

    “喲,吳醫生,你這麼晚怎麼來衛生歲所了啊?”

    說話的不是劉薇薇,而是村裏一個三十來歲的媳婦,也是外來媳婦,她老公一直都在外面打工,幾年都不見回來一次。

    程風看到這女人,不禁尷尬的笑了笑。

    現在他在村裏當村醫全村人都知道,有些村民就喜歡打趣的稱呼他爲吳醫生。

    “嫂子,你就別跟我開玩笑了,什麼醫生不醫生的,我也就混口飯喫。”

    這女人名叫陳月,也和村裏很多留守女人一樣,男人出外打工,自己寂寞在家。

    陳月笑着問道:“那你真的會看病嗎?”

    程風點了點頭嗯道:“會一些,要不然也不敢來衛生所當醫生了,嫂子,你這麼晚還不休息,來衛生所幹什麼啊?”

    陳月臉色一變,嘆了口氣說:“來這裏還能幹什麼啊,當然是看病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總是靜不下心,身子也忽冷忽熱的很不舒服,劉醫生給我看過了,說是什麼虛火上身。”

    虛火上身?

    程風往她臉上看了看,不禁暗笑,這是寂寞惹的禍吧。

    什麼虛火上身,她也是結過婚的人,但是出頭了還沒要孩子,這時間長了不行房,身體憋出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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