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的是花襯衫和長褲,根本看不到肌膚。

    對於自己的狀況,陳月還能不知道嘛,就像程風說的,她身上確實起了非常多的黃斑,要不然她也不會來衛生所看病了。

    劉薇薇在旁捂嘴笑了起來,心說這可是你程風自找沒趣了吧。

    程風也頗爲惱怒,她陳月長得是有點姿色,但程風可不是什麼好色之徒,去偷看女人洗澡,程風可沒這個愛好。

    “嫂子,我這是在幫你分析病情,你怎麼能這麼懷疑我呢。”

    陳月哼道:“分析什麼病情,我只讓劉醫生給我看病,你會看什麼病。”

    劉薇薇也不想程風太過難堪,也覺得程風說的有道理,本來她說要給陳月拿藥時,陳月就在這黏糊半天,還講價了半天。

    她既然心疼錢,要是不花錢能看好病,她一定會很樂意的。

    “月姐,其實你不知道,吳醫生學了六年醫生,他的醫術比我的高明的太多了,他要給你看病,一分錢都不需要花就能看好的。”

    劉薇薇這麼一說,陳月頓時露出笑意的問道:“這是真的嗎?不花錢就能看好我的病?”

    程風不禁暗笑,這陳月脾氣情緒變化還真是夠大的。

    劉薇薇直接點頭道:“當然能,我保證他能看好你的病,不需要你花錢的。”

    陳月連忙問道:“小風,你要怎麼給我治病啊?”

    程風看着她說道:“很簡單,幫你鍼灸,進裏屋躺着去吧,我準備一下先。”

    陳月乖乖的進了屋,劉薇薇這時小聲的問道:“你不會真的要用鍼灸的方法吧,這內分泌失調的治療方法太多了,她這可能屬於比較嚴重的了都。。”

    程風只是笑了笑,拿起了自己從縣城捎帶回來的銀針套盒進了屋,並且將門從裏面反鎖上了。

    劉薇薇剛要跟着進去,門卻都推不開。

    “哼,不讓看就不讓唄,以爲我稀罕看吖。”劉薇薇氣的跺了跺腳,轉身去關上了外門,到自己睡覺的屋裏去享受電風扇的風吹了。

    進了屋的陳月正坐在看病的病牀旁邊,看到程風拿着一個盒子進了屋,她頗有些緊張。

    “小風,鍼灸一定很疼吧。”

    程風搖着頭說道:“也不是很疼,只要你想不花錢就治好病,這點疼也算不上什麼吧。”

    陳月滿臉微笑道:“不花錢就能看好病當然好了,可是你真的能幫我治好嗎?”

    “沒什麼不能的,我可以保證治好你,嫂子,你也應該知道我治好了村長和馬貴生的病吧,我要是沒兩把刷子,也不會來衛生所當村醫了,爲村裏人服務,也是我的職責。”

    程風一邊說着,一邊打開木盒挑選起了銀針。

    看到那一根根長針,陳月都有些後悔進來了。

    程風一邊消着毒,一邊側頭對着陳月說道:“把襯衣脫了趴下。”

    一聽要多衣服,陳月臉紅的低聲道:“小風,要不讓劉醫生進來幫我鍼灸吧。”

    “她要會鍼灸我就不親自動手了,快點脫衣服趴下,既然想看病,就不要在乎這麼多了,嫂子,我什麼都見過,你也是過來人,還有什麼好尷尬的嘛。”

    程風感到酒勁上來了,這要不快點下針,待會頭暈暈的,恐怕連針都要下不準了。

    陳月臉紅紅的,但也知道這其實也沒什麼。

    她也是去過縣城看病的,那時還是醫生給她檢查身體呢,該退褲子的時候,那再不好意思也得遵循醫生的吩咐。

    扭捏了半天,她才解開鈕釦將花襯衫脫了下來,只剩下了一件黑色的文胸,還帶花邊的,一看樣式就是縣城裏女人多喜歡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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