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晴嫂子噗哧一笑,揉了揉已經癟下來的胸前,嫵媚無比地道:“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就是看個病,能有啥事?”

    說完,又轉向鬥雞般瞪着一雙大眼睛的粉色小護士,笑道:“一切都是命,我是認命了,你也要看好你的男人哦!這女人餓得狠了,奪起食來,可兇着呢!”

    一切都是命?這就認命了!

    劉薇薇不屑地一笑,她不把這幫村婦放在眼裏,因爲她的眼光跟她們就不在一個檔次。她從沒把程風這樣的浪子當成自己的男人,天生就立於不敗之地,怎會害怕。

    她只是不想程風跟這些亂七八糟的人牽扯,那樣是自降檔次,連帶她的檔次都降低了。剛剛還當着她的面來事,簡直是打她的臉,怎麼能忍?

    劉薇薇不屑地笑道:“張晴嫂子還是關心自己的男人吧,你家男人也不是什麼老實人!”

    張晴長嘆一聲,幽幽地道:“是啊,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說完,幽幽地去了。

    程風忍不住嘆了口氣,半是爲張晴嫂子的命運,一半是,那滋味還回味在他心中呢!

    “你更不是好人,你就是個混蛋!”劉薇薇瞪着程風,氣鼓鼓地罵道。

    程風有趣地點了點她的額頭,腦袋一低,大嘴噙住了粉衣小護士的櫻脣。小護士倔強地扭着脖子,腦袋左偏右偏,嘴裏嘟噥着程風嘴裏有別人的口水,不準、不給、不讓、不要。

    然並卵,程風雙手微微用力一箍,小妖精掙扎不得,程風順勢含住小妖精俏皮的兩片脣,叩開小妖精的貝齒。

    這個禽獸,一嘴的奶味!

    良久,脣分,程風嘿嘿一笑,舌頭舔了舔嘴角,回味着粉色小護士俏皮的美妙。

    小護士又羞又喜,氣惱地踹了程風一腳。

    程風嘿嘿一笑,也不生氣,又低頭吻了上去。小妖精生氣不得,很快便被治得神魂顛倒,不辨東西南北了。

    “不行,不行,堅決不行!”最後關頭,小護士猛地推開程風,死死地合着腿,拒絕了程風。

    “爲什麼,你這不是讓我去死嗎?”程風眼睛紅紅,低聲吼道。

    “太快了,人家還沒準備好!”粉色小護士仰面看着程風,可憐兮兮地道。

    程風心中一憐,小妖精畢竟沒經歷過人事,跟那些女人不一樣。但他苦着臉道:“那我怎麼辦?”

    粉色小護士戴着護士帽,媚惑地瞟了程風一眼,雞賊地一笑。

    哦……這隻小妖精!

    一個小時後,程風踏着月色,神輕氣爽地回家去。

    回到家,家裏人都睡了,程風洗了個澡,一時睡不着,忽然想起從仙門“走私”出來的幾件東西,又不死心地拿出來,仔細檢查。

    鋤頭還是那把鋤頭,程風用了五年的,把手都磨光了;水桶還是那個水桶,非金非木也非塑料,薄薄的透明,還總容易上水汽;

    斗笠還是那個斗笠,沒什麼夾層遺寶;蓑衣就是件蓑衣,也沒藏任何東西;儲物袋空空的,更不可能藏下任何東西了。

    仔細檢查了半個小時,程風氣餒地將東西左右一扔,媽蛋,就是那幫無良師姐跟他開了個玩笑,順便白日了他一番。

    採補了人家,還不給錢,這還有天理嗎?程風欲哭無淚,幽怨地道。

    噫!程風忽然注意到,燈光照耀下,水桶底部晶瑩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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