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槍口,不可能同時噴出兩顆子彈,所以機槍的射速再快,子彈落點一清二楚,還不如幾十把步槍同時開火威脅大。
玩得興起,程風閒庭信步一般,把速度降了下來,動作在常人眼中清晰可見。但見程風輕輕邁步,從矮臺上跨了下來,慢悠悠地一步一晃,以常人的速度向着吳老狼走去。
吳老狼瘋了,如果被對方以散步的速度,頂着機槍走到面前,他簡直沒法活了。“啊啊啊啊,死死死死死!”
吳老狼脖子上青筋畢露,一張臉脹紅抽搐,要多恐怖有多恐怖。然而毫無意義,程風就這麼慢慢地,卡着步點,好像是踩着子彈,走到了吳老狼面前。
程風手一擡,重機槍槍口被擡向天空,吳老狼猶自不放手,猙獰地摳着板機,嘶嘶嘶的響聲中,暴雨般的子弟噴向天空。
程風冷冷一笑,站在悍馬上俯視全場,冷聲道:“放下武器者生,手持武器者死!”
嘩啦、啪啪啪,五六百****混混,數十名狼羣玩命,肝膽俱裂,像扔毒蛇般扔掉手裏的武器。
所有人都知道,握着刀槍,也不會比拿根燒火棍更有用。
“你們這些人渣,社會敗類,竟敢挑釁北山門!告訴我,你們想怎麼死!”
“你們這些人渣,社會敗類,竟敢挑釁北山門!告訴我,你們想怎麼死!”
程風輕輕一聲呵斥,如雷霆震怒,打在衆人的心裏。就像面對神威天威,五六百混混戰戰兢兢,無一人敢擡頭吱聲。
幾十名狼羣玩命,瑟瑟發抖。所有****混混,就像怒海上的小舟,聽天由命地貼在地上。便是北山門弟子,也升起無窮的敬畏,無人敢擡頭直視。
“給我拖出來,全部綁了!”程風冷聲道。
北山門弟子領命而出,將所有混混趕在一起,收繳了武器,又按程風命令捆在一起。有幾個綁着炸彈的狼羣小弟想要反抗,可程風只是冷冷一瞟,這些人各各放棄。
就算炸了又有什麼用,頂多炸死個把北山門弟子,毫無價值。
如此,本就是綁着炸彈嚇人的僱傭兵,也放棄了掙扎。
“門主,這些混混暗勢力怎麼處理?”孫武詢問道。
程風沉吟。以前的北山門,是這些暗勢力混混的總boss,既坐地分贓,也在一定程度上庇護他們,同時也是整合這些力量,充作外圍勢力自保。
這些,程風都不需要。他既不需要這些黑錢,也不需要這些暗勢力混混效命,但放出去也不妥,那不是任他們坑害社會良善嗎?至於交給警察,別扯了,他們哪個不是公安局常客?
程風沉吟道:“我不想收留,放了更不妥,你有什麼想法?”
孫武一聽這句話,就知道程風沒有混黑的心思。不過也確實,程風有着神仙茶的利益,還去走****,那纔是傻呢!不過一條內褲,一張衛生紙,都有他的用處,就看怎麼用了。
孫武斟酌道:“門主不圖暗勢力黑錢,確實不必收留一幫暗勢力。不過放了更不好。我有一個想法,何不讓他們勞動改造?”
程風一奇:“勞改?這是政府的權力啊,咱們抓了幾百上千人去勞改,那政府還不震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