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莉香一邊喫,一邊倒着苦水:“不僅僅是不好管。你是不知道,越有錢的老闆越摳!我們在酒店裏哪喫得着這東西,我們平時喫的都是員工餐,就是大鍋菜隨便一煮,跟工廠沒任何區別。
一邊是豬食一樣的員工餐,一邊是各種美食倒垃圾桶,如果你是動手的員工,你能忍得住?”
“你能忍得住天天喫豬食,然後親手端着沒沾過一下的山珍海味,倒進垃圾桶?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呀!”
趙莉香英俊的俏臉上,一臉不忿,拿起一個小糕,像看着仇人般,咔嚓咬了下去。
程風點點頭,確實很有問題,這酒店的管理,處處透着鄉土老財的氣息。從外面看,燈火輝煌,高端大氣,但深入一瞭解,簡直土得掉渣,從上到下,沒一處不透着混亂腐朽氣息。
沒得說,一定是一把手的問題,出現這種普遍的狀況,說明一把手絕對不是銳意革新,銳意進取的人。
相反,他肯定是一個坐喫老本,能賺就賺的人。業績也證明了這一點,作爲獨佔海西,有着無與倫比優勢的龍頭,業績不但沒有發展,還在慢慢萎縮。
“香哥,你在這呆這麼久,不要去前面嗎?”程風邊思索,邊問道。
“我是被人踢這裏來的。那騷狐狸,聽說大老闆來了,恨不能把別人踢到爪哇國去,別人永遠不回去纔好呢。”趙莉香不屑地道。
“哎喲,這是誰一邊偷喫客人點心,一邊說人壞話呀!”一個輕佻的聲音,戲謔地道。
“哎喲,這是誰一邊偷喫客人點心,一邊說人壞話呀!”一個輕佻的聲音,戲謔地道。
“是石榴姐!”
“石榴姐來了!”
“香哥大戰石榴姐,快來看快來看哪!”
戲謔說話的,也是一個美女,至少放在外面,有人叫美女她有資格回頭。只是妝抹得有點濃,嘴脣有點略薄,顴骨有點略高,豎着眉眼,張着偏大的嘴巴,還真有點石榴姐的味道。
香香跟石榴姐不知道怎麼卯上了,反正成了死敵,於是後廚的一幫**絲男便有福了,坐看石榴姐硬剛秋香姐,還是香哥手撕石榴姐。
美女老子夠不着,但是看看又不犯法?後廚的**絲們一邊切菜,一邊樂呵地瞟着眼睛看戲,反正都是高手,也不怕切着手指。
誰知,趙莉香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慢條斯理地嚥下東西,冷笑道:“真是蠢貨!要喊捉賊,你先得把嘴邊的雞毛擦乾淨吧?”
石榴姐一驚,以爲嘴角真留下了什麼痕跡,趕緊用手一擦,心裏罵着福胖子多事。
石榴姐一看手上,乾乾淨淨,心知中計,氣得就要大罵。
趙莉香哈哈一笑,指着石榴姐輕笑道:“蠢貨就是蠢貨!你說你吧,也是被人趕到後廚來,也是被她們排斥的,你不去跟她們戰鬥,反而跟我來撕逼,你說你蠢不蠢?”
石榴姐無法反駁,因爲這是事實,所以氣勢一消。趙莉香冷笑道:“蠢貨就是蠢貨,胸大無腦就是胸大無腦,連誰是敵人都不知道!
我真是懷疑啊,你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長得醜,爭不贏別人,所以不爭呢?還是醜得不敢見人,不敢出現在大老闆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