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渣總追妻火葬場 >第43章 您不是已經走了嗎
    第43章您不是已經走了嗎?

    用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畫了一幅夜景,溫詩暮進了夜色,問了前臺那人所說的包間號之後,推門進去,裏面的場景讓她膛目結舌,裏面有好幾個男人,還有兩三名衣衫不整的女人,看到有人進來,那些人好像習以爲常的,沒有絲毫的慌亂,反而是嬉笑着說:“又來了一個一起玩的。”

    溫詩暮沒有見到過這些場面,下意識的她要出去,卻被一人喊住,是之前說要買她畫的那個人,他正站在一個沙發的後面,應該是坐在沙發上男人的助理什麼的。

    “畫好了?”

    別人問,溫詩暮只能硬着頭皮點了點頭。

    “拿來我看看。”那人又是出聲。

    溫詩暮沒辦法,朝裏面走去,地上扔的什麼東西都有,裏面的人愛好特殊,她有些反胃,不過還是忍着走過去,將畫遞過去。

    站在沙發後面的男人沒有接,倒是坐在沙發上的那個男人動了手,接過畫的同時,還抓住了溫詩暮的手腕,將她一把給拉進了懷裏,完全沒有要看那話的意思,雙手抱住溫詩暮:“沒想到這破鎮子上,還有這麼美的女人呢,瞧瞧,這樣的女人坐在街頭賣畫多可憐,不如陪我玩玩,以後想要什麼沒有?還至於在大街上賣可憐?……”

    “哈哈哈……”包間中一片笑聲。

    “放開我!”溫詩暮慌亂的掙扎,她臉色難看:“我不是出來賣的,那畫你們要就給你們,不要我拿走,請放開我!”

    她不想在這小鎮上得罪人,畢竟她現在無依無靠的,一旦招惹了麻煩,那麼她可能就無處可去了。

    “呦,性子還挺烈的?”那人往前一撲,她那條斷了的手臂橫在中間,被壓下去的時候,那種生不如死的痛死死的席捲了她的全身,冷汗直冒,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那人的嘴去吻她,噁心的氣息讓溫詩暮頭皮發麻失去理智,一隻手伸出去抓到了桌子上面的酒瓶,就要砸下去,卻突然被那人從沙發上一把掀了下去,身體重重的落到了地上,她痛的無法動彈,連疼痛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不過就是一個賤貨,你裝什麼清高呢,不比你賣一年畫要強?”那人雙手齊下去撕溫詩暮身上的衣服,溫詩暮虛弱的求救聲,在轟亂的酒吧中顯得不堪一擊。

    那人貪婪的目光流連在溫詩暮的身上,在看到她微隆起的肚子之時,微怔了一下,但隨即便撲了上去。

    “彭!”包間的門突然被踹開了,趴在溫詩暮身上的男人擡起頭,看到踹門的人之時,愣住了:“江……江總?您不是已經走了嗎?”

    門口處的人正是江勻廷,他原本是打算離開了,但卻又鬼使神差般的多留了一個晚上,沒想到真的看到了溫詩暮的身影,看着她被別的男人壓着,江勻廷的怒火,如同炎火澆灌,原本以爲她會好好的生活,卻沒有想,她居然賤到了這種地步,死性不改。

    溫詩暮不知道是不是快要長好的手臂又斷掉了,總之,她痛的全身冷汗直流,說不出一句話來,眼前發黑,直到她被扯出了夜色,再狠狠的推到了地上。

    那一刻,溫詩暮恨不得立刻死掉,那痛活生生的刺激着她的感官。

    “溫詩暮,偷偷的從我那跑掉,我以爲你會重新開始生活了,沒想到,你還是這麼的死性不改,喜歡輕賤自己,流連男人中間,既然如此那麼的想找刺激,那你也不介意跟我在大街上玩吧?”

    江勻廷抓着她的兩條手臂壓在地上,另一隻手去扯她身上的衣服,她不是喜歡嗎?那他當然得成全她。

    冷風鑽進溫詩暮的身體之中,她痛苦的想要曲倦着身體……

    裝,她只會裝!

    江勻廷鬆開她,站起身來,他冷笑着:“除了這幅令人反胃,要死要活的模樣,你大概也裝不出別的了。”

    他轉身離開,看也沒看倒在地上痛苦曲倦着的女人。

    小鎮下雪了,初入冬天的第一場雪,來勢洶洶,昨晚如果不是厲晏行出現,只怕她真的昏迷凍死在街頭了,對於江勻廷這個人,她也只剩下了悔恨。

    厲晏行靠坐着,一隻手臂抱着溫詩暮。

    “活着可真難。”溫詩暮笑的蒼涼,伸出一隻手,有雪花飄落在了她的手上,而另外一隻手卻是連動彈也動彈不了了。

    “很難嗎?”厲晏行問的不明情緒。

    “不難嗎?”溫詩暮從厲晏行的懷中出來,身上穿着厚厚的衣服,自嘲了聲:“我只是想簡單的活着,保護着我的孩子,甚至千方百計的躲着那些,可生活卻總在一而再再而三的迫害我,有時候我時常在想,是不是連老天都想要我死。”

    “你叫溫詩暮?”厲晏行抓住了三個字,他不是沒有問過眼前這個女人的名字,不過,她從不說。

    “叫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覺得活着好難。”她所有的信仰一次一次的被打破,所有相信的不相信的都逾越了常規,現在的她,是需要救贖的,而能救贖她的只有她自己。

    “不難。”厲晏行沒什麼表情,溫詩暮從不正眼看他,聽到這話嗤笑了聲:“不難你能混成乞丐?別人在家裏喫香的喝辣的時候,你呢?”

    厲晏行沒有將她的話放在眼裏,好像那些都是他不屑的存在一般,頭頂,一輛豪華的車子疾馳而過,從車窗處往下拋落了一樣東西,就滾落在了溫詩暮的腳邊,厲晏行瞥見了那盒東西,手指拿過,看向溫詩暮,揚了揚手裏的東西。

    “當別人都在家裏喫香的喝辣的時候,我卻在外面逍遙快活!”

    溫詩暮眯起了眼睛,看清楚了掉落下來的那是什麼東西,一盒T……

    沒出聲,溫詩暮閉上眼睛休息,她好像絲毫沒有受到驚嚇,也沒有感受到他身上的狼性,厲晏行將其丟在了一邊,早在溫詩暮沒有被推下橋的時候,他就已經察覺到了那些在這橋邊上打量的人。

    她所受到的迫害,皆是因爲她太過於軟弱,無權無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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