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金立臉色難看了幾分,但也知道他們曹家比不上江家,而江勻廷又向來心狠手辣,得罪他也沒有好處。
“江總誤會了。”曹金立笑笑:“是有一點兒小事,想找了溫小姐來問個清楚,原本以爲她和江總您已經沒有機會了,不想,你們還沒斷呢,這燕家的臉上,可真是綠光萬仗啊!”
“曹金立!”溫詩暮咬牙:“我再說一遍,我從沒有查過你!你說的那些我也不明白,你可以侮辱我,我不是你的對手!但不要侮辱燕家!”
江勻廷眼神盡數的涼去,擡手他摟住了溫詩暮纖細的腰身將她的人帶進了懷裏:“不知道曹少說的是幾個意思?我怎麼聽不太懂呢?她有那個本事查你?”
曹金立臉色難看:“前些天,我帶回家裏的一個女人死了,是林清殺的,她人已經到警察局自首了,原本事情已結了,可那天自從這個女人來過我這裏之後,就有人將事情捅到了警察局,說人是我弄死的,林清不過是在替我頂罪!江總說那麼大的事情,我不應該出手教訓她?
當然了,既然現在江總來了,咱們都是生意場上的人,我今天也可以放過她,但如果她再敢針對我一分,那就別怪我對她手下不留情!還請江總管好這個女人江勻廷涼涼的淡笑了聲,曹金立的爲人,他一清二楚,這人極喜歡帶女人回來玩,不少被他玩過的女人。
“你說的對!她的確是應該好好的管一管了!”
“看來江總有些管不住啊。”曹金立的臉色是冷的:“我會讓人去盯着,她如果再弄出什麼動靜,那就別怪我不留情面了!”
江勻廷起身,目光諷刺:“她不過就是一個女人,一沒有進過你曹家,二不瞭解你曹金立的爲人,三那個死了的那個女人,看曹金立的反應那麼大,那個林清是去頂罪的,也有極高的可能性。
溫詩暮從江勻廷的懷中掙扎起來,往外面走去。
又可信的人,哪來的那個實力查你的事情!再者她與林清的關係也不算好,你現在應該關心的是你的對手,而不了的女人,我想她也從未見過,四,她也沒有可用是她。”
曹金立被舉報之後,第一個想起來的就是那天溫詩暮那天不相信的目光,所以纔會將她抓了來,至於其它的他並沒有想太多,但江勻廷那麼一說,他才後知後覺。
最近曹家有意的要擴展生意,對手可謂是多的是,如果有了解他的人,不難會猜到女人是他玩死的這一點。
“別再讓我看到你的髒手碰到她!”江勻廷視線如同鋒利的刀片,掃過曹金立的手,令人不寒而慄。
出了曹家,溫詩暮已經開車走了,早就沒有了蹤影,這擺明了是在躲着他,江勻廷的眸底鋪下一層層厚厚的寒冰。
溫詩暮沒有立即回燕靖宇的住處,而是去找了一個人。
“溫小姐,陸總說讓我帶您上去。”陸亦臣的祕書對她態度客氣,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謝謝。”
溫詩暮來到這裏之後又後悔了,現在陸亦臣已經有女人了,她來問他林清的事情,是不是太過份了?
“我來找陸總有些事情。”
唐婉看了看陸亦臣,又看了看溫詩暮:“那你們先談吧,我去衝杯咖啡給你們喝。”
“謝謝。”
“溫小姐,你就別跟我客氣了,你也知道的,我在這裏誰也不認識,就與你的關係還親近一些,我巴不得你經常來這裏呢。”唐婉的人看起來是比較單純的那一種,說起話來也是。
溫詩暮點頭笑了笑,唐婉總覺得溫詩暮在有意的和她保持着距離,但又說不上來是什麼原因。
唐婉走了出去,陸亦臣朝溫詩暮看來,客氣的指了指沙發:“坐。”
“不必了,我說完就走。”溫詩暮走過去,站在陸亦臣的對面:“我知道你和林清的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你也有了你新的開始,而林清也嫁了人了,我雖然不認爲你們會再有什麼交集,林清坐牢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是知道還是不知道……但是今天曹金立,他突然讓人把我抓了過去,問我有沒有查他家裏死了女人的事情。
我想了想,在這江城,還會關心林清的事情的人,除了你沒有別人了。”
陸亦臣神色如常,眼底閃過了一絲詫異:“她坐牢了?”
“你不知道?”
“我應該知道她的事情嗎?”陸亦臣反問:“剛剛你也說了,我跟她之間的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再者,我現在是有未婚妻的人,我這個未婚妻不知道要比她溫柔體貼了多少倍,我愛她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在擁有她的同時,再去查別的女人的事情?”
陸亦臣說的一丁點兒感情也沒有,彷彿愛過林清的人並不是他。
溫詩暮嘆了口氣:“可能是我多心了吧,但我不太相信林清會殺人,她真的有可能是替那個曹金立坐牢的,我去牢裏勸過她,但她卻不聽,也不在見我,算了,反正林清跟你也沒有關係了,我和你說這些也沒有用,既然不是你,那我就先走了。”
陸亦臣椅靠在沙發上,長身玉立,眼眸底下一片漆黑,林清!
“溫小姐,你怎麼這麼快就走了?你與亦臣之間的事情已經談完了嗎?”唐婉泡了兩杯咖啡,她速度挺快的,以爲兩人可能會談很久,卻沒想到,她這邊剛剛泡完咖啡,溫詩暮的人就要走了。
溫詩暮笑笑:“對啊,本來也就沒有什麼大事,我還有一些事情,就先走了,改天約你。”
“真的?
“對,真的。”
“啊,詩暮,我可以這麼叫你嗎?你算是我來到這裏交的第一個朋友呢。”
“當然。”
兩天後,情人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