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一億!”
全場突然安靜了一下來,現在底價已有一億了,而江勻廷又加了一億,現在就直接變成了兩億元!
雖然說這個價格買到那一顆巨大又完美的鑽石,是絕對值的,但一時之間,也沒有那麼多的人,會拿出那麼多的錢來。
再說,買鑽石也只能送給女人!
那還不如拿着這笑鉅款去投資!
“會不會太多了些?”溫詩暮感覺到了來自四周投來的目光,他們雖然沒有坐到主位上,此時卻變成了主場。
“不會。”江勻廷只淡淡的答了一句。
臺上的拍賣師舉起了錘:“現在還有沒有人要加價的?有沒有?沒有的話,就歸這位江先生所有了!”
沐淺淺一直盯着這邊,她想,江勻廷現在既肯花高價來爲詩暮買下一顆鑽石,之前又肯不顧自身的安慰,去幫溫詩暮救一個孩子,他現在應該已經徹底的愛上詩暮了。
詩暮在他身邊是安全的!至少現在是!
“想知道他爲什麼現在對溫詩暮那麼好嗎?”冷湛北冷不勝丁的突然在她的耳邊吹了口氣,讓沐淺淺炙熱的心,又冷了下來。
冷湛北與江勻廷之間原本就在合作,是不是,是不是江勻廷又在算計詩暮?
不,不會的,如果他想詩暮死,就不可能去冒着生命危險一連幾次救她,更不可能因爲她的一句話而去救一個孩子!他是變了!
“他不會讓你去傷害詩暮的!他也不會再與你之間有任何的合作,冷湛北,與他比起來,他至少是個人,而你呢?你是人嗎?你有心嗎?”
冷湛北面色一變,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現在嘴巴倒是挺硬的,在我牀上的時候,怎麼也沒有見你那麼硬過?”
沐淺淺被激怒,羞憤難當,低頭咬住了冷湛北的手腕,死死的咬着。
冷湛北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可以咬,但你要記得,你越是咬,晚上要面對的就越是兇猛,我可是有仇必報!”
“你!”
冷湛北看向別處:“既然你那麼相信江勻廷,那我們不如來打個賭?就賭江勻廷會不會把溫詩暮送到我的手中?”
沐淺淺全身如置在冰窖中一般,冷到髮指,她怎麼辦?怎麼辦才能救詩暮?
拍賣會結束之後,江勻廷與溫詩暮去了大廳跳舞,這船上有規定,任何記者都不許上船,所以沒有人會拍到他們恩愛的一幕,只是許多認識他們的人,對他們
現在的關係表示不解。
明明江勻廷與溫顏的婚姻還在,可他此時帶在身邊的人卻是溫詩暮。
難不成溫家沒了之後,這兩姐妹已經開始共侍一夫了?
“跟誰學的跳舞?”江勻廷的手摟着溫詩暮的腰肢,低頭將她看着,上一次在酒吧中看到她跳熱舞之時,他就想那麼問了,只是一直沒有開口。
“你說的是現在跳的舞嗎?”溫詩暮笑了:“當年我們溫家也是高高在上的好嗎?我一個溫家大小姐會跳舞,並不讓人奇怪。”
說起溫家的時候,那一刻溫詩暮好像又高高在上了,語氣之中帶點兒小驕傲,這樣的表情讓江勻廷流連忘返。
提到父親溫詩暮眼中一片迷茫:“他……還能回來嗎?”
前幾次她去見父親,他都還是老樣子,有時候記得她是詩暮,有時候又會忘記她,再加上父親的年紀那麼大了。
“會!相信我。”江勻廷語氣堅定,這些天他已經聯繫了國內外的各大醫生,讓他們來幫助溫詩暮的父親恢復。
一切都還會回到從前,他和溫詩暮之間的那些點滴,也會被他修復。
“謝謝。”
“口中說謝謝,不如身體來的誠實。”江勻廷的手指捏了一下溫詩暮的翹臀,鬆開了她的細腰:“好了,你自己先玩一會,我去與人聊些事情。”
溫詩暮這被捏了那麼一下,臉色頓時紅了半邊,目光往四周看了一眼,好在沒有人在往他們這邊看,否則真的是……
“知道了。”
江勻廷看着她緋紅的臉色,倒是幾分不想離開了,但事情又必須要去談。
溫詩暮去拿了杯冰飲料喝,從拍賣會結束,她就沒有看到沐淺淺了,想去找她,但又怕聽到沐淺淺對她說那些諷刺的話!
突然,溫詩暮看到了一道身影,看着有幾分眼熟,但又不確定的朝着那人跑了過去,因爲在大廳之中跳舞的人實在是太多了,等溫詩暮跑到那裏的時候,那道身影已經不見了。
不可能是他吧。
溫詩暮還記得那個叫厲宴行的男人,剛剛看到一個人的背影之時,真的是像極了他,只是……
是錯覺吧?
在溫詩暮沒有看到的地方,一道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這人半隱在黑暗之中,只露出一雙過份陰寒的眼睛,與半張臉。
這人就是溫詩暮被人推下橋時救了她的人,厲宴行!
他出現了,並讓人打聽了溫詩暮的消息。
而在這船上的宴會之中,他也注意到了溫詩暮與江勻廷!
這個女人還真的是蠢,江勻廷爲了其它的女人,不顧她的死活,弄死了她的孩子,毀了溫家,她卻又巴巴的回到了他的身邊!
“厲少。”他身後神不知鬼不覺的站了一名黑衣人:“我們打聽到,江勻廷與冷湛北之間有着不爲人知的交易,您說的那個女人,怕是危險了。”
“這麼蠢的女人,死了也是活該?!”厲宴行轉身離開,沒有人注意到他緊握的手掌心。
溫詩暮沒了興趣留在大廳中,回了船艙的房間,剛進去,她滿眼充滿了意外,她之前睡的那張大牀上被收拾的整整齊齊的,上面鋪着一層心形的花瓣。
“可能是客服收拾房間的時候弄的。”江勻廷從浴室出來,他身上穿着針絲的睡袍。
溫詩暮悶笑了聲:“你剛剛不是說有事情要與別人談嗎?怎麼這會兒就出現在房間裏了?你剛剛不會在故意的找藉口離開,回房間佈置這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