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當年被威脅了生下他們,然後舊媽咪江應嫣把他和祖兒帶到爸爸身邊冒出是江應嫣生的孩子,可爲什麼不帶寶貝一起呢?
“媽咪,我想問你幾個重要的問題,你能不能告訴我。”江天御心思縝密,只要解答幾個心中的問題,事情就全部理通了。
溫詩暮還沉浸在如獲珍寶的心情中嗎,突然被江天御的話給完全卡頓住了,看着那張嚴肅的小臉,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你問說什麼?”溫詩暮道。
江天御微微攥緊指尖,問:“當年爲什麼,寶貝和我們不能和你在一起?爲什麼只有寶貝和你在一起,爲什麼我和祖兒去了父親那裏?是不是媽咪不要我們了?賣了我們?
“寶貝,你爲什麼會這樣說?"溫詩暮的心裏一下子難受,像被鱷魚咬住心臟那般。
江天御其實在二樓聽得不是很清楚,所以他才需要問清楚:“請媽咪告訴我,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溫詩暮並沒有打算把以前的痛苦再重述,但現在引起了天御的誤會,她眸色微沉,把事情一五一十的托盤而出。
“太可惡了,我一定要幫媽咪報仇!”
江天御換傷寶貝的卡通睡衣,坐在大牀上隔着空氣砸了一下被子。
沒想到江應嫣那個老女人這麼壞,從不和他們親近,原來他和祖兒在江應嫣的心中就是捷徑父親的工具罷了。
害了媽咪不說,現在還要對付媽咪,正當媽咪家裏沒人了嗎。
“天御,媽咪知道你關心我,但是這是大人的事情,你不用擔心好嗎?”
溫詩暮也洗了澡,換上舒服的睡衣翻上牀,揉揉他的小腦袋安慰道。
她纔不想孩子們爲她的事情擔心呢,能重新遇上天御和祖兒已經是莫大的幸福。
“媽咪的事情就是天御的事情,三寶聯盟一定會幫媽咪解決全部問題!”江天御閃爍的黑眸子像瑪瑙石般好看,繃着小臉,很嚴肅,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之前還想撮合父親和媽咪,但是,上一次撞見父親和江應嫣一起睡在牀上的畫面,瞬間心裏就不舒服了。
都怪父親,讓他和祖兒失望了,而且寶貝也知道了,他肯定比他們還要生氣。
接下來要怎麼幫媽咪纔好呢?
“知道你乖,不要再想了,想那麼問題你的腦袋瓜子不會累嗎?”溫詩暮轉臉微笑起來,露出可愛的貝齒。
江天御被摟進了懷裏,嗅着媽咪的髮香,好像有種穩定心神的感覺,小腦袋往媽咪的懷裏鑽了鑽,媽咪的的肩膀是軟軟的,不像父親的硬邦邦,枕着睡一點都不舒服。
“媽咪,晚安,我愛你。”
江天御學着寶貝說的那樣,每晚睡覺前都給媽咪說晚安還有一個甜甜的晚安kiss。
“我也愛你,天御寶貝。”
溫詩暮也回了他一個晚安kiss,“好夢”
抱着江天御,溫詩暮想起祖兒,心裏無前奏的涌起一陣的酸酸感觸,上一次見面都快一個星期了吧。天御可以和寶貝換身份,可祖兒不行啊,她得想個辦法去見見祖兒。
她心情很好,去了一趟公司超高節奏的把工作完成,然後抽出時間去了一趟江公館。
這時間祖兒和寶貝還沒下課,她想過去煮晚飯,祖兒和寶貝回來的時候就能吃了。
因爲江勻廷有特意交代過,溫詩暮可以隨意進入江公館,福伯一看到她就滿臉笑容的打開門。
溫詩暮進了廚房一頓忙碌,蒸魚,煎肉餅,烤全雞,還煮了一鍋豬骨湯,滿滿一桌豐富的菜式,看得一旁的傭人都要流口水了。
忙完了一切,本來還想着幫祖兒收拾一下房間的,但是快要去接江天御放學了,她也就不敢耽誤。
“不過是江少門外們的一個女人,居然不知廉恥的跑來江公館給少爺何小姐煮飯。”一位中年女傭站在一旁明朝暗諷道。
她叫春姨,曾經是江應嫣收買的女傭,幫江應嫣打聽江少在家的行蹤,五年的合作關係都因爲溫詩暮的到來全部沒了,江應嫣被江少拉進了黑名單,而她也就少了一份收入。
心裏憋氣自然都灑在這個毫無背景的溫詩暮身上最合適了。
溫詩暮聽到聲音臉色一下子就拉沉了幾分女傭說的也不是全無道理,但是身爲一個女人多管閒事就是不對了:“江勻廷最近都不管家了嗎,傭人的嘴巴真是越來越髒。”
“你――難道我說的不對嗎,當年江小姐也是訂婚後才這會進入江公館,還有,江少不喜歡喫中餐的,你弄那些粗糙的食物只會把江少的腸胃給弄差了。"春姨翻着白眼,滿臉的狗眼看人低的跋屑模樣。
溫詩暮被說的臉色鐵青,她來給她孩子做飯怎麼了,喫中餐怎麼了?江公館的阿姨都要比別人高一個頭是嗎?
“誰說我不喫中餐?”
一道陰沉的聲音落下,在場的全部人都繃緊了神經。
江勻廷走了進來,面色沉如霜,身後還跟着兩個小可愛,‘江天御'和江祖兒,三人的氣場像是一個印子刻出來的那般,微擡的下頜,冷傲的眼神,出場堪比明星還閃亮。
“……江少?”春姨頓時像個沒脾氣的烏龜,縮了縮脖子。
江少對這女人有多偏寵是整個江公館的人都耳目共睹的,江應嫣是訂婚後才能不用請示就可以進江公館,但是溫詩暮呢,不用訂婚甚至還沒有正是女朋友身份的時候就能隨意進入江公館了。
還有本事江少規定的死板的條令都能爲她一破再破,可間溫詩暮的地位遠遠要超越江應嫣
“我喜歡喫什麼需要你來決定?"江勻廷停。住腳步,盛氣凌人的模樣讓溫詩暮都覺得壓迫感重重。
“不是,我哪裏能決定江少的喜好。春姨立馬搖頭擺手,冷汗不斷涔出,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江勻廷冷哼了一聲:“福伯結工資給她。”
“江少……”春姨想求情,一擡頭,感受到江勻廷落下來的一道寒光瞬間把話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