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希麗覺得自己的魅力實在太大,只是輕勾眉色,這男人就着迷了。
她坐到凌沐的身邊,兩人就這麼一唱一和的聊了起來,期間薇希麗喝了不少酒,臉頰放着紅,她的掌心落在凌沐的大腿上,輕輕撫過:“凌公子真是風趣,像你這麼好的男人一定有女朋友了吧?”
凌沐故作神祕,從外套裏拿出一枚粉色的耳環:“這是我上個星期去滑雪的遇到一個滑雪很美麗的女孩,但是我沒有看清她樣子,只看到她戴着一雙粉色的耳環,後來在假山那撿到這枚耳環,說起來那女孩的背影和你很像呢……”
薇希麗眼睛直接冒光,這,不就是她的耳環嗎。
剛想開口,一道乾淨的女聲從身後傳來:“凌少,這耳環是我的,我公司上個星期組織去滑雪,我們有遇見了,記得嗎?”
薇希麗手心一緊,是誰想來攪合她的好事?
劉曼曼出現在卡座前,下了班,她換樂一身時尚的連衣裙,還很有心計的露出細肩,他朝着凌沐拋了一個媚眼:“原來我是你的真命天女啊!”
薇希麗站了起來,慍怒滾滾升起:“這耳環明明是我,是名牌子的限量版,你買得起嗎?”
真命天子就在眼前,薇希麗告訴自己,就算是手斷也不可以放開。
劉曼曼拿出一邊粉色的耳環,燈光下格外的耀眼:“我有證據,我那天還和凌沐公子打招呼呢。”
凌沐手撐下頜,回憶道:“是打招呼了,但沒看到你戴耳環?”
兩人的身型很相似,身高都一樣,那天穿着厚厚笨重的外套又帶着面罩的,真的很難分辨。
薇希麗急了,看着劉曼曼的表情簡直就是恨不得把她生煎活埋了:“你胡說八道,這明明是我的耳環,是我在假山的時候掉的。”
“哎,對對對,我也是在假山掉的!"劉曼曼眼眸一亮,立馬接過薇希麗的話繼續道:“我經過的時候掉的。”
薇希麗喝了不少酒,腦袋暈沉沉,濃妝的臉上猙獰着:“放屁,明明是我偷襲溫詩暮的時候掉的!”
空氣一下子沉靜了下去,像被抽去了的表面那層漂浮,一切變得真實。
劉曼曼意味幽深道:“這麼說,這顆耳環還真的是你的呢!”
“對,就是我的,所以凌沐公子那天看到的美麗身影也是我。”薇希麗把耳環拿起來掛在自己的耳垂上,然後甜蜜蜜的趴在凌沐的肩膀上。
當她還沉浸在美夢的幻想中時,幾道高大的穿着警服的的瑞士警察走了進來,面如鐵色一把擒住了薇希麗的手:“女士,你涉嫌惡意傷害人,現在請你跟我們回警協助調查。”
薇希麗酒意一下子清醒了,慌忙的衝着擒住手腕的警察解釋:“警察先生,你們誤會了,我沒有傷人……”
“任何解釋回警局再說。”警察鐵面無私抓這人就走了。
劉曼曼的賊兮兮的笑了,打從剛纔進賴她的領口就一直帶着微型錄像項鍊,把全部的畫面都錄了下來,當然也包括了薇希麗那一句'是我偷襲溫詩暮的時候掉的'也記錄的一清二楚。
回到江公館,三個小萌娃已經睡着了,她躡手躡腳的走進去,檢查寶寶們有沒有蓋好被子,見他們都睡得很安穩的,又依次在孩子的額頭輕輕啄淺吻後才走出兒童房。
回到主臥,牀上空蕩蕩的,她走了進去,身後突然傳來一道熱溫,接着腰肢被拉出,男人修韌的長臂宛如堅不可摧的鋼索,桎梏了她的行動。
“從今天起,有門禁,十點前必須回來。”江勻廷淺聲落下,溫溫熱熱的氣息在她的耳垂邊噴灑開來。
真是越來越放縱,孩子都扔給他帶,然後她到外面不知道回來?
溫詩暮要被他這般小脾氣給逗笑了,還門禁,當她是孩子啊:“事情辦好了,明天應該就見不着她了。門禁就算了吧,你也不能保證以後的每天十點能在家。”
江勻廷輕勾嘴角,小女人發狠的模樣也很招人喜歡。
“不在家……那就帶着出門。”
男人的聲音落下,像寒夜的清風,無孔不鑽的入侵溫詩暮的毛孔,接着一道熱流涓涓落下,覆蓋了她的氣息。
第二天,旭陽照亮整個地面,溫詩暮走進辦公室,薇希麗被警方扣押的事情在整個辦公室傳開了。
“正是看不出來,她居然那麼惡毒,用滑板偷襲溫詩暮。”
“溫詩暮你怎麼樣,腦袋還痛嗎?
一連串的關心幾分是假意幾分是真情,她都聽的出來。
簡單幾句打發了同事,然後專心工作,5D圖完成了一大半,中午要出門一趟,但費里奧找來,讓她把設計圖先交上去。
中午她簡單吃了一份蔬菜沙拉,就按着地址去了別墅。
別墅要改造需要一定的心思,她到了門口,管家似乎早就有了預料,熱情給她開門。
草坪前,一把太陽傘下,站着三道身影
稍微雍胖的一點的是慕慈老太太,她穿着純黃色的套裝,端莊別雅,身旁那位職業裝的事助理,還有一位……一頭長髮中分,身才芊挑,衣着時尚。
“慕總你好。”溫詩暮過去先是打了招呼。
三人聞聲落去,女人站在陽光下,酒色連衣裙,搭配着小西裝外套,面帶笑容,美麗又大方。
“叫什麼慕總,太生面了,叫我慕奶奶。”慕慈看着溫詩暮,腦海不時的休閒那張懷念的臉龐。
“你好,我叫慕念恩,聽說你是奶奶挑選的很特別的設計師?”慕念恩伸手示好。
她明明在笑,只是眼角的肌肉僵硬,看起就是妥妥的假笑。
溫詩暮伸手禮貌的握了一下:“慕奶奶誇獎了,我只是盡本分。”
慕念恩的父親是慕慈的小兒子,是有血緣的關係,在慕氏的服裝公司當設計總監,慕慈對她算是別有加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