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詩暮回了個不失禮貌的笑:“晚上冷了,我們回去吧?”
江娜娜像個賴上樹的猴子,忙拉住溫詩暮不讓走:“這麼早回去休息嗎?嫂子看不出來你這麼快就體力不好了,像我們年輕人,晚上熬通宵都沒問題!”
溫詩暮嘴角一僵,攥緊了江勻廷的手,她纔沒老好嗎!
“去哪玩?”
“當然是年輕人消遣的地方!”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吵得她兩邊的耳朵好像炸開了花。
現在的年輕人喲,怎麼年紀輕輕的就耳背了?
江勻廷坐在卡座,交疊着二郎腿,一臉的嚴峻,簡直就是一個高冷擺設的藝術品。
他完全是陪溫詩暮來的,竟然老婆大人要給小輩們一點姿色看看,他也不能拒絕。
江娜娜的激將法成功後,就一直慫容溫詩暮喝酒,她端着酒杯遞過去,被江勻廷一把壓下了,那銳利的眼神把燥熱的酒吧都瞬間降下幾度。
“嫂子聲音那麼好聽,要不上去唱首歌吧?”
江娜娜笑嘻嘻的,就像個好閨蜜好妹妹。
“好啊,你陪我一起唱?”溫詩暮輕鬆應江。
別嫂子前嫂子後的,推她一把之前,先一起踏進泥地裏。
江娜娜怎麼能放過這個機會呢,立馬就答應上臺。
兩個女人站上舞臺中間,頓時就成爲了焦點,溫詩暮長得實在太奪目,她本來就是那種白的讓人有種純欲感,一襲紅裙更是添加了幾分豔麗感。
瞬間把身旁的江娜娜比了下去。
那邊江娜娜點好歌,音樂響起時,她醞釀了一堆壞點子,等會唱歌的時候把溫詩暮的裙子拉起來,還是故意弄她絆倒……
江娜娜如意算盤算的咔咔響的時候,溫詩暮毫無警惕的一腳把她踢進人羣裏。
江娜娜跌下去的時候沒有接住她,直接摔了一個青蛙撲池塘,咚咚響。
“嫂子,你幹什麼?”
她一臉震驚的看着溫詩暮冷魅的嬌臉,心底一陣刺寒
該死的,居然讓她搶先下手。
溫詩暮雙手抱腰,目光淡漠如寒潭:“我發覺這種生活還真的不適合我呢,我還是回去抱着我帥氣的老公睡大覺好了!”
溫詩暮就這麼瀟灑的走了,還帶着全場的夢中男神江勻廷離開。
這一局她扳的很明顯,江娜娜不是她的對手。
江娜娜氣沖沖走出就把,早就找不到溫詩暮的身影
想起自己被戲弄了一通心裏很不高興,拿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給海琴島的地頭蛇。
“海哥,有人欺負我了,你快幫我出頭啊!”
我的娜娜妹妹,你什麼時候來了,怎麼不通知哥哥帶你去玩?”
海哥是當地的地頭蛇,在道上混的,什麼事都能幹,賺了錢就到酒吧消費,認識江娜娜,還結爲幹兄妹。
現在他的乾妹妹不開心了,當然第一時間我要爲妹妹出頭。
“我把那女人的照片發給你,你想法給她點顏色看,價錢方面好說!”江娜娜有的是錢,她在白煙身邊幫忙打理慈善基金會,抽了不少油水。
“行,教給哥!”
溫詩暮恍然不知道自己被危險盯上了。
就算知道她也不會害怕,她老公給的安全感比泰山還穩當!
剛掛下通話,手機就被憑空抽走,一轉身就被一道強烈的荷爾蒙氣息給撲倒!!!
旭午的光線很燦爛,拉開窗簾,陽光強烈的染滿了整個房間。
在海邊的房間醒來,第一眼就能看到蔚藍無邊的大海,呼吸沒有被污染的空氣,整個人都變得開闊許多。
坐在落地玻璃窗邊,享受了早餐後。
溫詩暮拉着江勻廷的手到小街上散步,這裏的風情很浪漫,有賣面具的,有賣各種服飾的風格小店面。
江勻廷第很有耐心的陪着溫詩暮到處閒逛,他們就像一對普通的情侶那般,女人嬌媚漂亮,男人英俊瀟灑站在一起甚至沒有人會想到他們已經有三個孩子了。
“這裏有家精品店,我們進去看看。”溫詩暮拉着江勻廷往裏面走
暖色的置物架上擺放着各種有趣的小玩意,溫詩暮看到塔羅小娃娃就買了一個,還有特色的小玩物給寶貝和天御帶回去。
媽咪出來玩還惦記着家裏的三個小萌娃。
江勻廷雙手別在褲袋,目光看向窗外的風景,在棲棲的人行道上,一抹身影從他的面前走過。
僅是短短的幾秒間,他的瞳孔一縮,猛地一下追了出去。
溫詩暮買了單,一轉頭,身後沒人了?
“勻廷?”
她在店裏轉了一圈也沒有看到人影,心急急的跑出去,難道去接電話了?
另一邊。
江勻廷跟蹤那道穿碎花襯衣的男人左拐右拐的走進了一條小巷子。
兩邊狹窄的樓間距,一看就是貧民區。
男人手裏夾着煙,事隔五年了,那人的模樣依然沒變,老了些,臉上還有到疤痕。
碎花襯衣男將手裏的香菸扔掉,然後走進了一棟民樓。
江勻廷穿着白襯衣,杏色的休閒褲,但是他的身型實在太奪目了,很容易被人注意到。
看到一個買帽子的小商店,拿起一頂很老土的帽子扣上,付了錢後就跟了上去。
那個男人,是五年前那起事件的目擊者。
那是件事關乎於江星城……也是這麼多年來,他和江夜爵的心病。
必須找到那個男人,然後問出幕後黑手。
他轉身神祕兮兮的走進樓裏,身後溫詩暮追了過來,她剛纔看到江勻廷腳步匆忙的身影,不知道什麼情況的她也跟了上去。
他好像在跟蹤人?
危不危險?
要不要先報警啊?
江勻廷跟上去的時候,找不到碎花襯衣男的身影。
該死的,他跑哪裏去了?
這裏好幾層,每一層都有好幾戶,一戶戶的排查需要很長時間,還不一定能找到。
就在他蹲在那的思考之時,三道人影從上面走了下來。
三個男人身型偏高大,標準的大漢子,手臂紋着各種歷史大人物的頭像,有說有笑的,看到江勻廷一個外人時立馬提起了警惕。
中間的男人囂張一臉問道:“喂,你誰?”
江勻廷滾動了一下喉結,渾身的神經都警惕起來。
看樣子這裏有什麼灰色經營,所以那些把風的人都很警惕,防止老剿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