猙獰的目光變的兇狠,他走過去,不斷逼近眼前這個外圍女:“你知道自己惹事了嗎,不交出來,你回去上頭也不會放過你!”
宋楚顏被謝詹控制着,是他手下的賺錢的工具。
每天應付十幾人,宋楚顏被折磨的生死不如,今天她又被送來飯桌上,無意間偷聽了與江勻廷有關的祕密。
她錄下來想要去找江勻廷幫忙,有他這麼一個大人物在,肯定能救她的。
殊不知行蹤敗露,被追了出來。
趁着她一個慌神,江一恆一把揪住了宋楚顏的衣領:“說,東西呢!”
宋楚顏知道說不說都是一條路,她現在沒有後盾,必須抓住一張王牌自救:“我可以說,你能幫我?”
她返回去威脅江一恆。
利用江一恆去對付溫詩暮,這樣更加有利於她。
她的心從來都沒有愧疚於溫詩暮一分一毫,她就是見不得溫詩暮好。
“幫你?”
江一恆冷冷一笑,鬆開了手,對身邊的小弟丟了一個眼神。
身後幾個男人一涌而上,把宋楚顏給架住,走向了邊緣處。
一眼望下,是高空,十幾層的高樓,下方的人都變得渺小如螞蟻
“最後一次機會。”江一恆沒有耐性了。
他是不會給一個在眼皮底下耍花招的女人一點點機會。
宋楚顏毛孔都在打顫,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我說,我說……東西不在我的身上,在溫詩暮那,你去問她要!”
“滿口謊言,你隔空給她了?”江一恆知道宋楚顏和溫詩暮的關心很不好,覺得她在憑空捏造。
宋楚顏一點都不老實,不斷地在掙脫,身子一晃,被甩出了水泥地。
“不說可以,會有人幫我問出來的。
謝詹在江一恆的面前還是個小弟,送來的女人鬧出這樣過的事情,他也有責任。
宋楚顏被帶下樓,他有一千種方法讓她開口。
溫詩暮回到家,才發現自己的包包被刮花了。
一道裂痕很明顯。
這個包包她還挺喜歡的,找個機會拿回店裏面保修一下劃痕好了
她把包包掛進衣櫥,並沒有發現裏面多了一個小小的黑色錄音筆
溫詩暮沐浴後走出了房間,想去看看孩子,一個個都很乖,在自己的房間裏安靜的睡着了。
她挨個進了房間,親吻他們的額頭,就算是睡着了,她也要給孩子們一個親暱的晚安kiss。
書房的燈還亮着。
江勻廷回來帝城後很快就讓燦希去找那個人的下落。
他到了一杯烈酒,冰塊碰撞了在玻璃杯身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深邃的眼眸看向黑夜,過往的回憶在不斷翻涌而出……
“想什麼?”
腰肢傳來女人的體溫,溫詩暮從身後抱住他的勁瘦腰肢,小腦袋依賴的靠在他的後背上。
“沒,明天帶你去一個地方。”
清晨,下起了濛濛細雨,雨水打溼了地面。
溫詩暮穿着一身漆黑的套裝,與江勻廷的西裝相襯,他們撐着傘,走進清明園。
兩人的腳步停在一塊獨立的碑前。
溫詩暮將手裏的菊花放下,沒有照片,只刻着名字江星城。
同樣是姓江的,所以的也是江氏家族的人?
“這位是?”
“江夜爵的親兄弟。”江勻廷說的很淡漠,讓人聽不出來他的喜怒。
溫詩暮的心微微一怔,氣息都變得減弱幾分。
難道江勻廷與江夜爵的關係不好是這個原由?
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溫詩暮沒敢繼續問,以江勻廷的性子,他不想說的時候誰也無法強迫。
儀式很簡單,就是默默站在那,靜靜的。
江勻廷知道江星城不喜歡吵鬧,每次來,他都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站着看。
墳靜的環境裏傳來一道腳步聲。
溫詩暮扭頭去看,指尖一道高大的身影衝了過來,一全砸在江勻廷的太陽穴上!
“誰讓你來的?滾!”
江夜爵狠狠地罵道,此時沒有外人在,他也沒必要裝什麼兄弟情深。
“你幹什麼打人!”溫詩暮叱了一句,忙去扶起摔倒在地上的江勻廷。
神經病啊,一見面就開打。
要說在江木玄的面前江夜爵就是穿着西裝的狼,而現在就是脫掉衣服的猛獸。
“江勻廷,你少在這裏假惺惺了,當年不是因爲你,星城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你這個罪魁禍首,你不配在這裏!”江夜爵每一句話都是帶着寒刺,每一根都深深扎進了江勻廷的心裏。
江勻廷站起來,拍拍身上雨水,冷眸瞥了他一眼。
二話不說走了過去,揮拳,落下。
下一秒,受傷的人是江夜爵。
“死小子,你敢對我動手!”
江夜爵解開西裝口子,一副要揍得對方爬不起來的氣勢。
“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案件事情難道你沒有責任嗎,爲什麼我不能出現,說了多少遍,內有幕後!”江勻廷也脫掉外套,不服來江。
兩人的身高相差不多,身型基本也一樣,所以打起來誰都沒有站特別的優勢。
最有可能的是兩人打得累趴了,誰都起不來。
“老公加油!打他!”
說話的是顧白芷,她穿着抹胸魚尾裙,黑黑的長裙白皙的肌膚,襯的很冷豔
她端着一把傘,站在一旁爲江夜爵助威!
“你有沒有搞錯啊,他們打架你不去勸架,還敢在這裏添油加醋!?”溫詩暮看不下去了。
這個女人是不是腦袋有問題?
怎麼像個十幾歲的青春少女?
“哼,是不是知道我家啊爵的厲害,你害怕了?膽小鬼!”顧白芷冷冷的諷刺道。
她的聲音聽起來很諷刺還帶着嘲笑,像是沒有一點擔心。
“我老公可是黑道高手,我怕把人打傷了,你去爺爺那裏告狀。”溫詩暮沒好氣的回道。
江勻廷有多厲害她是知道的,徒手打倒十個人都問題。
一個江夜爵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