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說幹就幹,先是讓管家找來挖地機,把地翻了翻,然後才能下種子。
爲了公平起見,一人一塊地,誰也不許過界。
忙碌完後,溫詩暮帶着三個萌娃直接往地上一趟,面朝天空,笑得很開心。
藍藍天干淨的不受一絲污染,純潔的白雲就好像媽咪的笑,時光流逝唯有心不變。
晚上三個萌娃乖乖地在睡覺,溫詩暮在書房看文件,江勻廷打來電話。
“暮,姑姑說她感冒了,我在工作走不開,你幫我去看看可以嗎?”最近江氏要投資新的項目,全公司的高層都忙的沒班下。
身爲總裁肯定也以身作則的。
“好,我馬上過去!”
溫詩暮掛下電話忙換了一件衣服就開車出門了。
到了白煙的家裏,大廳內一片漆黑。
怎麼不開燈呢?
“白煙姑姑?”溫詩暮輕喚了一聲。
迴應她的是冷冰冰的空氣。
周圍的氣氛,詭異的有些壓抑,溫詩暮繼續往裏面走,忽,燈亮了。
江娜娜出現在面前,把溫詩暮嚇了一跳:“娜娜?姑姑呢?”
眼前的女人穿着一身黑裙,五官削瘦,看起來弱不禁風,她蹙着眉心:“怎麼是你,江哥哥呢?”
“阿廷有事:“溫詩暮的心莫名的警惕起來:“叫我來看姑姑,姑姑呢?”
也許是因爲之前江娜娜幹過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所以溫詩暮對她的影響不是很好。
“啊廷阿廷,你不配叫江哥哥的名字!”江娜娜的語氣變得惡劣
打從乾媽身子不好後,還有江哥哥執意要娶溫詩暮之後,她的事情就變得沒人管了。
乾媽以前答應她,她絕對是江勻廷的妻子,現在莫名被人搶走了
“娜娜你是不是喝醉酒了?”溫詩暮問道,其實是她在暗示,說話該適可而止了。
她知道江娜娜一直很喜歡江勻廷,但是世界上,感情不能勉強。
江娜娜看着眼前嬌麗動人的溫詩暮,一想到她晚上抱着自己最愛的江哥哥睡覺,心裏就好像被刀割。
“我沒有喝酒,你給我聽清楚了,總有一天我會搶回江哥哥的。”江娜娜算髮起挑釁,她以爲今晚江哥哥回來,所以才特意穿上精心準備的睡裙。
殊不知,白費心思……
溫詩暮上前一步,她的身型略微比江娜娜高出一些。
視線越過前方的餐桌,心形蛋糕?滿地的紅色玫瑰花瓣?還有……一盒備用的成人用品?
這是安的什麼心思,她算是清楚了。
白煙姑姑生病事是假的,騙江勻廷來的心纔是真的。
溫詩暮冷嗤笑了一聲,踩着優雅的腳步越過江娜娜的身旁來到餐桌上,斜睨着危險的眸色冷道:
“娜娜,我當你是阿廷的妹妹才這般一步步容忍你,但是我告訴你,不要試圖踩我的底線,否則,你惹不起。”
“惹不起嗎,我倒想看看,是誰惹不起。”江娜娜現在沒有白煙的管束,根本誰都攔不住她想要做的事情。
她從小就是爲了嫁給江勻廷修煉自己,現在,本該是他們喜結連姻的時候,江娜娜怎麼能承受得住自己一生的執着就這麼沒了?
溫詩暮保持着冷毅的嘴角,點了點蛋糕上的奶油送進嘴裏,臉上的每一寸表情都寫滿了不屑。
“蛋糕很好看,可惜連阿廷不喜歡喫甜食的習慣都不知道,真是失敗。”
江娜娜冷眼的看着溫詩暮逐漸離開的身影,她披着黑色裙子的身上穿着一套爲江哥哥準備的驚喜。
一開始她就沒把這個女人放在眼裏,被溫詩暮反挑釁了一把,她不怒還喜。
太無聊的話,她會覺得很無聊的。
溫詩暮咱們就走着瞧。
江勻廷基本晚上回到家的時候基本三個萌娃都睡着了。
他悄悄走進了兒童房,挨個蓋好被子,親吻了他們的額頭。
溫寶貝雖然很喜歡頂嘴,但那倔強的性子絕對是遺傳他的,江天御最穩重,基本像個大人一般自理了,祖兒就是他的小公主。
每一次都會在江祖兒的身旁多停留一會。
輕輕她稚嫩的臉蛋還爲她撥開兩邊髮絲,像爸爸的女兒,長得就是漂亮。
走出房間,就看到溫詩暮端着一杯牛奶,目光看着他,帶着一抹看不明的神情。
“姑姑怎麼樣了?”
江勻廷褪去外套,指尖一粒粒的扭開了襯衣的扣子,隱約可見健碩的胸膛起伏的暗影。
“姑姑沒事,是你家的小花貓耍脾氣了。”
溫詩暮一想到江娜娜是那樣別有心思的女人,心裏不免還是擔心起來。
她不是擔心江勻廷,而是擔心江娜娜會做些偏激的事情來。
“娜娜?難怪在電話裏聲音說的那麼奇怪。”
江勻廷脫掉了襯衣,拿起一套睡衣準備去沐浴。
溫詩暮覺得自己的話還沒說完就坐過去攔住了江勻廷。
“電話裏怎麼怪了?你也知道她對你有意思?”溫詩暮蹙着眉心問道。
江勻廷掌心扣在她的腰肢上,強力有勁的指節一收將溫詩暮身子拉近:“怎麼你喫醋了?”
“少轉移話題,回答。”
溫詩暮不依不饒。
“不知道,她就是半個妹妹。”江勻廷對江娜娜並沒有太多的感情,都是姑姑總是交代讓他多照顧,他才讓燦希去幫忙打點一下。
“下一次,她喊你,你就必須喊上我,懂沒?”
溫詩暮叉着腰,眸色嚴肅像是教訓調皮的學生。
“遵命,我現在可以去洗澡了嗎?要不然你陪我進去?”江勻廷的手落在她的下巴,這擺明就是用美色威脅嘛。
溫詩暮警惕的跳開,好像真的擔心會被拉進去一起洗澡似的:“記住我的話就好,趕緊去。”
江勻廷拋了個美色,不知道何時開始,他會隨時隨地的對溫詩暮施媚。
“……”
清晨的風從半敞開的陽臺玻璃門鑽了進來,溫詩暮伸了一個懶腰。
感覺自己的腰好像斷開兩半似的。
她翻了個身子,坐了起來,抱怨的握着小拳頭砸在江勻廷的手臂上。
天天都折騰人,哪來的那麼多精力啊?
溫詩暮扯了一口氣,想下牀換衣服,忽然,腰間被一道臂力挽住,將她帶回了牀邊。
“不再睡一會?”
江勻廷慵懶的下巴抵在了溫詩暮的細肩上,聲音像一把古老的大提琴,拉出醇甸甸的聲線。
“不了,我早上要開會,下午也要去工地看施工,忙的很。”
再怎麼忙也沒有一個晚上勞動力累。
溫詩暮真想偷偷躲在角落裏抹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