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勻廷越聽越是臉色陰沉,而對於溫詩暮跟齊志成的過節,他也是第一次知道,之前不管如何,如今居然還有人敢動他江勻廷的女人,真是活膩歪了吧!
沈時兼不管江勻廷此刻是何想法,一旁冷幽幽地開口道:“江總若是爲難,那就儘管放心,詩暮的事情,我自然會操心,而至於那個玲娜小姐我已經做了處理。”方媛與江勻廷的事,沈時兼略知一二,而玲娜是方媛的好閨蜜,對於江勻廷是否處理玲娜一事,沈時兼便誤以爲對方多少會顧忌方媛顏面。
說到這裏,溫詩暮不覺驚奇,驚訝問沈時兼:“你做了處理?”
“嗯,剛纔進包廂之前,我看到玲娜買通了服務生,所以就將計就計讓服務生將東西送還給她。”說到這裏沈時兼擡腕看了看錶,“時間快了!”
而江勻廷十分不爽溫詩暮看向沈時兼的眼神,卻在一旁又未插不上話的江勻廷,不覺冷哼一聲徑直出了包廂。
他掏出手機,接通電話之後冷聲道,“派人下去,十分鐘之內我要知道齊志成在哪裏。”
齊偉先是一愣,很快應下來。
電話匆匆收了線。
不多時,齊偉出現在夜色。
“江總,齊志成已經找到了。”
聽到這話,江勻廷微眯着眼睛,“是嗎?”
齊偉心中略微瑟縮,要知道每次只有在面對競爭對手的時候江勻廷纔會露出這樣危險的表情。
“讓我來想一想,怎麼玩才更加有趣!”江勻廷一手搭在沙發靠背上,不停輕敲着皮面,很快臉上一閃即逝一抹玩味的笑容,“既然他那麼喜歡拍se情?片,就讓他投其所好吧。”
江勻廷說得風輕雲淡,彷彿只是一件再小不過的事情,隨即他看向齊偉。
“好的,江總,我這就是去辦。”
齊偉很快離開,江勻廷敲擊皮面沙發的手指越加快速。
很快,舞池中央的大燈被打開,衆人的視線不禁投過去。
而在看到眼前的情景時,均是大喫一驚,隨後有人笑着吹口哨和拍手,場面一度變得非常熱鬧。
呆在包廂裏的溫詩暮和沈時兼,在聽到聲音以後走出來。
穿過人羣就看到被脫得赤溜溜的齊志成躺在舞池中央,可本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人們激動地大聲叫嚷,甚至舉起了相機將這荒唐的一幕拍下來。
溫詩暮先是一愣,而後面上的表情放輕鬆。
這辦法倒是有趣,齊志成是拍攝se情?片的導演,今天他反倒成了他人攝像頭下的主角。
溫詩暮看向身邊的沈時兼,在她的印象中,沈時兼倒不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似乎是爲了印證溫詩暮的想法,沈時兼攤開手搖了搖頭,表示這件事跟他確實沒有關係。
溫詩暮轉身,一眼就看到坐在二層的江勻廷,他手中晃動着紅酒杯,臉上掛着瑩瑩的笑容。那是聖眷在我的優越感,溫詩暮頓時瞭然,原來這一切都要拜江勻廷所賜。
“快看吶!”人羣中爆發出驚叫聲。
衆人循着那人的聲音望過去,舞池邊緣一個身材窈窕的女人正扭捏着要將身上的衣服脫掉。
這接連發生的事件,讓衆人開始沸騰。
舞池周邊的氣氛徹底被齊志成和脫衣服的美麗女人帶動起來。
那女人搖搖晃晃站起身,在昏暗不斷閃動的燈光下她姣好的面容展示出來。
“你們瞧,那是不是玲娜?”
“我的天吶!竟然真得是玲娜!原來明星也來夜店瀟灑呀!”
“這跟電視機上的模樣簡直天差地別,要我看哪,明星都是‘衣冠禽獸’,對着鏡頭那麼正經,私下還不知道多放蕩呢!”
“可不是,她躥紅的速度那麼快,肯定是被潛規則了。不然她這樣條件的女明星一抓一大把,還能輪到她!”
“玲娜的粉絲在網上簡直是‘毒瘤’,我們單位就有一個,動不動就‘你知道她有努力嗎?’這下可好了,哈哈哈,我要把她脫衣服的視頻發給同事,好好糗糗她!”
“這也算翻紅熱度,‘tuo衣舞’,娛樂圈可沒幾個女明星有這種氣魄!”
“好想看看女明星衣服裏面長什麼樣,是不是像片上拍得那樣細膩,光澤,白皙……”
“你可真夠齷齪的!”
“我齷齪?你敢打包票,你從來都沒看過?再說了,錯過這種免費觀看的機會,你後悔去吧!”
溫詩暮站在人羣間,聽着人們對玲娜的議論,卻一點都不覺得她可憐。
要知道如果不是沈時兼將那杯飲料攔下來,估計被丟進舞池跳脫衣舞的人就不是玲娜,而是她溫詩暮了。玲娜這邊頂多算自食其果。
人羣中爆發出更加熱烈的歡呼聲,“脫!脫!脫!”
“幹!趕快脫呀!磨磨蹭蹭,這隔靴撓癢的算什麼!”
“我們都沒看到正經地方!”
“脫!脫!脫!”
羣情高漲,在喧鬧之中,玲娜的神智慢慢恢復。
光亮的舞臺燈光讓她看不清下面發生的情況,聽着衆人的聲音她微垂頭才發覺內衣鬆垮已經被解開,周身上下只穿着一身內衣。
她頓時驚得雙手環胸,“什麼情況?這是誰做得?”
圍在舞池邊的衆人見她非但沒有脫掉最後一層,反倒露出羞斂之色,頓時起了異議。
“脫呀!怎麼不脫了!簡直是吊人胃口!”
“就是啊,還愣着做什麼?還不趕緊脫!事到如今裝矜持!”
“出來玩,玩不起是怎麼樣!玩不起一開始就不要裝!”
頓時罵聲一片,玲娜站在舞池中央不知所措。她的頭腦一片混亂,如今只有一個聲音在叫囂。
她渾身燥熱,神志不清,看來是被人下了藥。
聯想剛纔服務生以欽佩爲由贈送的那杯飲料,玲娜後悔不已。
現在偷雞不成蝕把米,反倒被人當槍使了,憤怒用上來讓她大聲吼着,“溫詩暮,你這個賤人!”
她的吼聲被沸騰的舞池掩蓋,倒是站在衆人間準備離開的溫詩暮聽得清楚。
玲娜將丟在地上的外套隨意披在肩膀上,盛怒讓她邁步向臺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