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小卡片的宣宣差點氣得嘔血:“!!!”
怎麼會這樣?
“看清楚了嗎?”光棍漢顯然比宣宣還要生氣,不等宣宣辯解,就把那小卡片朝着宣宣的臉上呼去,“還說沒有欺騙咱們的感情!”
同時,他們也很委屈,本來以爲經過昨晚的事情之後,村裏那些橫行霸道的統統被抓走了,屬於他們的春天就會到來。哪裏想到,宣宣卻輕易地打碎了自己的美夢!
光棍漢們恨死了宣宣。以爲自己長得好看點,就可以這樣欺負他們,把他們當猴耍了?沒門!
對上光棍漢們那殺人的目光,宣宣一着急,腦門一熱,衝着錢橙大聲尖叫:“錢橙!是她!都是她乾的,要恨你們找她恨去,衝我兇什麼?”說着,眼淚掉了出來。
宣宣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光棍漢們措手不及,都有些懵了。
明明是他們被欺負,怎麼倒過來,好像是他們欺負了人家?
錢橙就在人羣的後方,已經調轉了腳後跟要走,沒想到會被宣宣叫住。瞬間被所有目光鎖定,倒是不好立刻就走。
這麼硬邦邦的栽贓嫁禍,也做得出來。宣宣的做派,錢橙一點看不上。嗓音低礠慵懶的道:“你還真是狗急跳牆,胡亂攀咬。”
錢橙一說話,就如同按下了靜音鍵,村民們都安靜了。
這些人望向錢橙,表情和目光半信半疑的,會不會是誤會了宣宣大美女?其實事情都是錢橙那個孤女乾的?可緊接着,他們又忍不住想到了昨晚。
昨晚要不是錢橙,全村人都得因爲餘復洪父子,葬身在炸彈爆炸中,或死傷於那些可怕的打手手中。
雖然半信半疑,現在卻不敢開口質疑,更不敢像從前那樣,對錢橙肆無忌憚地嘲諷、挖苦、議論、指指點點、扔石頭啐口水了。
錢橙也沒管宣宣和那些搖擺不定的村民,直接對向那些光棍漢。
嗓音低礠慵懶地問他們:“長則三年,短則一年內,你們中的大部分人,有望脫貧,想不想幹?”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懵了。
光棍漢們更是直接頭頂打出三個大大的問號,啥?
他們想討的是老婆,和脫貧有啥關係?
然而心思活絡的已經想到了什麼。
這脫貧了,日子富裕了,當然就會有女人願意嫁過來!那現在被宣宣這般羞辱的恥辱,可不就能夠一舉洗雪了嗎?
錢橙的話,就像打了一下打火機,一根蠟燭一根蠟燭地點火,點亮了光棍漢心中的小火苗。
“你來真的?”他們不可置信地盯着錢橙,剛纔那位獲勝的光棍漢握緊了雙拳,神情激動卻按捺住,開口詢問道。
錢橙朝這些人點頭。
嗓音低礠慵懶,挺簡短的迴應:“我從來不說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