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你踩我腳了!”

    聽到後邊人生氣地痛呼出聲。

    差點沒打起來。

    但是現在情勢不大對,彼此之間就都忍了忍,纔在抱怨和罵聲之中,選擇了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錢橙瞥着手機裏的人,說道:“行,只要你們別後悔。”

    那邊老頭聽了一樂:“你這是對自己沒有信心呢,還是打算,給我們來場大的?”

    又斂了笑容說:“放心,不會後悔的,我們的眼光你還不相信嗎?”

    被他這麼一說,錢橙心裏就放鬆了。

    等掛斷電話。

    前一刻還鬧哄哄、吵嚷嚷的人羣,這一刻就靜得有些詭異了。

    人人神色複雜,那異樣的眼光不停掃視在老花同志還有錢橙的身上。

    總感覺這天要塌下來了。

    讓錢橙當頭頭,那她的血還能獻出來?最要命的是,剛剛領導的領導發了話,明顯是任由錢橙那個孤女把持,大家的前途和命運,就這麼給掌控在錢橙手裏了?

    這可怎麼辦啊?

    正當彷徨,不知所措,心頭茫然着。

    聽老花同志拿着大喇叭在那邊說道:

    “各位父老鄉親,剛纔,大家不是讓我找那個厲害的醫生出來,讓她幫忙做個和事佬,去跟國際醫療界的醫生們說說好話,讓這些老外醫生人和設備儀器一起留下來嗎?

    “吶,人,我給大家找到了!”

    領導還沒說完,排隊的人就忍不住激動了,“找到了?”

    “在哪啊?”

    老花同志被七嘴八舌,卻並沒有打斷他的話頭:“至於人家,要不要幫這個忙呢,那就要看各位父老鄉親的表現了。”

    說完,老花同志就收起了大喇叭,退到了錢橙身後側。這就是向大家表明了一個態度,他,現在就是人家錢橙的新跟班了。

    排隊的人都是猝不及防,不可置信。

    瞪着眼珠子望向領導。

    領導剛纔,那指的人,是……錢橙?

    排隊的人看完老花同志,又去看國際醫療界的那些白大褂,不敢相信地開口問道:“大夫,咱們領導說的那個,打敗你們的人,是……是錢橙?”

    眼睛瞪得快要裂開,心也跟着要裂開了。

    不,心塞得都emo了。

    說到錢橙名字的時候,嘴巴和牙齒真心是非常非常之抗拒的,幾乎就是咬牙切齒,頂着腮幫,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排隊的人這會兒都不知道臉上應該擺什麼表情,來面對錢橙了。

    費盡周折,折騰半天,打敗國際醫療界白大褂的人,是錢橙。

    抗擊實驗室病毒總負責人,是錢橙。

    衆人:“……”

    國際醫療界的醫生們見錢橙同意留下來擔任這個總負責人,收拾撤走就更拖拖拉拉了,現在就是還要繼續在這些人的面前,表演表演。

    大家等這句話,其實內心也已經等很久了。

    這都是這些人欠錢橙的。

    卡爾醫生做代表,回答對方道:

    “沒錯,我們的對手,正是你們剛纔出言羞辱貶低過的錢橙醫生!”

    羞辱貶低幾個詞,卡爾醫生特地咬重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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