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後我嫁給了殘疾大佬 >第133章 怎麼是你?
    經過這激烈的一夜,阮未思醒來時滿心得意。

    她調整臉上的表情,務必將自己最美最無辜的一面展露出來。

    “你是誰,你怎麼能……”她眼含淚珠,楚楚可憐,將昨夜意外被強迫,震驚傷心不已的女孩演繹得栩栩如生。

    然而側過頭,看到那熟悉的棱角分明的俊臉,她下意識地尖叫一聲,脫口道:“怎麼會是你!”

    被女人聲音吵醒,顧釗勾脣,一睜眼對上一雙淚盈盈的眼,面色也是一沉:“怎麼是你!”

    僅僅一字之差,幾乎將兩人的齷齪心思展露無疑。

    他危險的眯起眼,鷹目緊緊地盯着她:“不是我,應該是誰?你又希望是誰?”

    阮未思臉色一白。

    她知道,自從上次,顧釗就對她充滿懷疑。

    不明白昨晚到底是哪裏出現了疏漏,爲什麼出現在這個房間裏的人,竟然是顧釗?

    她不敢置信,又失望又不甘。

    事已至此,她別無他法,只能硬着頭皮道:“我,我只是太驚訝了……”

    說着說着,她輕輕眨眨眼,水眸中的淚珠就掉落下來,襯着她沒有化妝的小臉越發動人:“我,我昨天累了想找個房間休息,卻被人一把拉到了牀上……”

    “我,我拼命掙扎,卻怎麼都掙不脫。”她捂臉嗚咽出聲,聲音裏滿滿都是劫後餘生的慶幸:“我以爲我完了,想死的心都有了。幸好是你,顧釗,幸好是你!”

    她喜極而泣,飛撲入他的懷中,渴望得到情郎的安撫和愛惜。

    然而顧釗冷着臉,一把將她推開,大掌鐵箍似的捏緊她的下巴,冷冷嗤笑一聲:“阮未思,你把我當傻子耍,是不是?”

    “顧釗。”像是不敢置信自己會受到這樣的對待,阮未思睜大眼:“你,你怎麼了?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想死?我看你明明挺享受的嘛。”他嘲諷地看着她,坐起身來被子滑落,露出滿身痕跡:“別裝糊塗了,你昨晚難道不是自己主動鑽過來的嗎?”

    “我看你享受得很,比知道是我興奮多了,也主動多了。”

    阮未思臉色頓時慘白。

    不,顧釗昨晚竟然是清醒的!

    他根本不是她想象中喝多了在沉睡,而是從頭到尾都清清楚楚地知道發生的一切!

    驚駭過後,取而代之的被背叛的憤怒:“那你呢?你在這裏等的是誰?你又想醒過來看到的是誰?”

    顧釗表情一頓,拂開她的手,不耐煩道:“反正不是你。”

    竟然就這麼理直氣壯!

    他特意安排了人,讓人把阮寒星送上來,誰會知道送來的竟然是阮未思?

    他昨夜那麼賣力,全靠想象早上醒來,看到阮寒星崩潰痛苦的模樣,誰知道……

    他眼眸微沉,喉嚨發緊。

    不肯承認在誤會來人是阮寒星的時候,他飆升的腎上腺素和控制不住的激動興奮。

    “顧釗,你還是個人嗎?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了?”

    沒想到他竟然就這麼承認了,阮未思心口一痛,眼淚落了下來:“我是你的女朋友,你卻在惦記着別的女人,你怎麼能這麼做!你說,那個人是誰,到底是誰?”

    以顧釗的地位,還要這樣趁黑偷偷摸摸,費盡心思,那個人是誰,幾乎呼之欲出。

    “是阮寒星,是阮寒星對不對?”阮未思近乎崩潰,理智只剩下薄薄的一層,絕望地嘶喊:“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在等阮寒星?”

    顧釗臉色難看:“不該你管的就不要多問。”

    並沒有否認。

    阮未思只覺腦袋裏“嗡”的一聲,有什麼似乎炸裂開來。

    怎麼可能!

    阮寒星偷走了她的婚約,搶走了霍沉不夠,如今竟然還要來跟她搶顧釗?!這個女人怎麼能這麼惡毒!

    一個親生父親都不屑一顧的棄女,貧民窟走出來的下三濫,她到底憑什麼?

    “她到底有什麼好,你們一個個都失心瘋一樣!”她瘋狂地撲上去撕扯顧釗,理智全失:“那個賤人到底給你們下了什麼迷魂藥,我有哪裏不如她?”

    “你怎麼不問問自己,哪裏比得上她?”

    尖銳的指甲劃破臉頰,帶來絲絲疼痛。

    顧釗終於忍無可忍,一把將她推到在牀上,冷聲道:“阮未思,你最好安分一點。我願意你纔是我的女朋友,我不願意……”

    他近乎殘酷地勾脣一笑。

    阮未思的動作一頓,僵在當場,沒察覺男人眼中的鄙夷越發深邃。

    她現在只有顧釗了。

    如果失去了顧釗,她去哪裏找更優秀的男人?

    她絕對不要一輩子仰視曾經被自己踩在腳下的阮寒星,絕對不要!

    然而她的猶豫,卻不過坐實了她只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跟其他想要嫁入豪門費盡心機的女人沒有半分區別。

    顧釗的心裏突然升起了幾分百無聊賴。

    曾經捧在掌心的小仙女,如今看來竟然是這樣的俗不可耐,瘋起來的時候跟市井潑婦更是毫無區別。

    這就是女人。

    他掀開被子,正要下牀穿衣服,卻在看到白色牀單上那抹刺目的鮮紅之後,驟然停住。

    後知後覺地跟着看過去,阮未思地臉色頓時青白一片,腦海裏只有一個念頭。

    完了,徹底完了。

    “阮!未!思!”

    顧釗咬牙切齒,陰翳的鷹目中滿含殺氣,猛地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來告訴我,牀上的這些是什麼?”

    “不,不是……咳,顧釗,你,咳……你先放開我……”

    阮未思呼吸艱難,掙扎着拼命解釋道:“你聽我說,不,不是……咳,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那樣,難道說,這些是你的經血?”

    顧釗掀起薄脣,勾出一個薄情的笑,手指粗暴地探入被子,用力地摸了一把。

    攤開手,手指上乾乾淨淨,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說啊,怎麼不說了?跟我說說你是怎麼體質奇特,特殊時期只有這一點點血?”

    阮未思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艱難地扒着脖子上的手,眼淚流了出來。

    “阮未思,真有你的。”怒火衝頭,顧釗忍不住恨聲道:“我沒想到,你比那些出來賣的女人還要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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