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沉最後也沒能放過她。

    他本來就正值當年,這麼多年來一直潔身自好,從來沒有接觸過其他女人。

    更何況跟她在一起之後忍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新婚吃了個飽,又出了夏昕怡的事情。

    阮寒星這段時間情緒不佳,他當然也不會禽獸到硬要跟她做這種事情,只得按捺下自己的蠢蠢欲動。

    而如今,她卻主動過來撩撥他。

    已經開了葷的男人,哪裏是那麼容易就能放過的?

    霍沉身體力行地向阮寒星展示了自己的不好惹,卡着時間點終於放過她。

    眸光如水,阮寒星的臉上泛着淡淡的紅暈,臉頰貼在枕頭上看了他一眼,輕輕地嘀咕了一句:“壞東西。”

    她如今全身癱軟如水,連動動指尖都覺得疲憊。

    偏偏已經跟伍月約好了要去競標會,怎麼能因爲這種事情而鴿了別人?

    她的墨發披散在枕頭上,整個人看起來彷彿春睡初醒的海棠花一般,有種慵懶中夾雜着魅惑的靡豔。

    尤其是那雙飽滿的紅脣,此刻有些微腫,讓本來清晰的脣部輪廓線變得有些模糊。

    又純又欲,勾人得很。

    嗓音嬌嬌媚媚,帶着疲憊之後的沙啞,清甜中像是被灑了一把小勾子。

    這副模樣,別提多叫人心動了。

    霍沉情不自禁地暗了眸色,喉結微動,擡手將她臉頰上貼着的髮絲整理到耳後,嗓音沙啞道:“夫人實在是太誘人了,就算是聖人也忍不住。”

    他向來對她是沒有抵抗力的,哪怕她什麼都不做,他就已經被撩動了心湖。

    更何況她這樣主動,他怎麼可能忍得住?

    阮寒星也知道是自己瞎撩撥他才惹出事,如今也已經得到了深刻的教訓。

    只是男人如今依舊精神奕奕,坐在她的旁邊一副喫飽饜足,精神充沛的模樣。

    而她軟塌塌的,渾身痠軟無力,這對比怎麼看怎麼氣人。

    “霍先生真是個壞東西。”

    她忍不住抿了抿脣瓣,低低地罵他:“欺負人。”

    嬌美的樣子,讓霍沉貼着她臉頰的指腹動作一頓。

    “嗯。”

    霍沉輕聲應了一句,俯身在她的臉上啄吻一口,低聲道:“下次還會繼續欺負夫人的。”

    聽聽,這像話嗎?

    她都已經這麼慘了,恨不能直接抱着枕頭睡個三天三夜。

    他不僅不覺得愧疚,還想以後繼續欺負她?

    “過分!”

    阮寒星忍不住捶了捶枕頭,忍無可忍地道:“霍先生,你學壞了!”

    “我只在這個上欺負夫人。”

    霍沉啞聲笑了笑,聲音貼着她的耳廓。

    薄脣吻上她的耳垂,他低沉地道:“夫人要是覺得不高興,以後我都聽夫人的。”

    “那你以後不許欺負我。”

    阮寒星擡起頭,從枕頭中露出一隻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露出一點狡黠:“你說了要都聽我的!”

    “這個不行。”

    霍沉斷然拒絕,又親了親她的脣瓣,語氣溫柔而寵溺:“夫人不是想要去競標會嗎?現在起牀,洗澡收拾一下,嗯?”

    就算明知道不可能,他拒絕得這麼果斷,也未免太氣人了吧!

    聽着他磁性的聲音穿過耳蝸,激起一串串電流,阮寒星氣又不是,不氣又不是。

    “我都被霍先生榨乾了,哪兒還有力氣起來洗漱。”

    她輕瞪他。

    目光從他的肩頭劃過,清晰地看到他條件優越的肩背和修長的脖頸。

    喉結性感,鎖骨清晰,被子堆在他的腰間,露出覆蓋着薄薄肌肉的上半身。

    八塊腹肌卻並不誇張,是東方人最喜歡的那種兼具男性陽剛,卻又不會過分肌肉虯結的模樣。

    渾身上下,都充斥着強烈的男性荷爾蒙,叫人忍不住臉紅心跳。

    他長得這樣英俊,簡直像是造物主精心雕刻出來的完美作品,面無表情看人的時候如同沒有情感的精緻雕像。

    阮寒星的心臟微跳,鬼使神差地伸手在他的腹肌上輕輕揉了一把。

    這手感真好。

    溫熱而有韌性,叫她忍不住貼着輪廓遊走,又擡手捏了捏。

    臉上下意識地露出點笑容:“霍先生的身材,保持得真不錯。”

    真的是完美地契合她的審美。

    她心頭的那點點不甘心也都跟着散去了,她突然就想開了。

    雖然現在她渾身痠軟無力,但是過程中她也很享受就是了。

    更何況這樣相貌英俊又深情優秀的男人,處處條件出衆還技術進步飛快,怎麼看她都不喫虧。

    她沉浸在良好的手感中,沒察覺到男人眼底閃爍着危險的光芒,自顧自玩得開心。

    “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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