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車又是飛機,江歸晚已經感覺到有些煩躁。

    看了一眼直播鏡頭,朝着編導詢問道:“目的地已經到了嗎?還是怎麼了?爲什麼不快點趕過去?”

    據她所知,節目組安排的地方可不是這裏。

    編導聽到這話,臉上露出微妙的微笑。

    “目的地當然還沒有到達,但是我們節目組的車只能送三位到這裏了。”

    他解釋道:“諸位媽媽已經先一步到達了目的地,而現在則需要兒女們憑藉自己的能力賺到去媽媽身邊的錢。”

    說着,編導給每個人遞出十塊錢,道:“這是諸位的起始資金。至於去媽媽所在的大河村,節目組可以爲各位提供三個途徑。”

    “第一方式是換乘大巴車,從這裏出發,需要一元公交費用,八元大巴到達鎮上。鎮上有攬客的摩托車和牛車,費用在三到五元,總計消費需要十二到十四元。”

    “第二種方式是拼車。需要嘉賓自己尋找到去大河村的車,跟其他人拼車,人齊發車。每人十三元就可以到達大河村。”

    “第三種方式是包車,只需要六十元就可以包車去往大河村。”

    “需要注意的是,下午四點之後就沒有去鎮上的大巴車,如果嘉賓不能在那之前賺到足夠的錢,可能就需要想辦法在這裏度過今晚。”

    “而乘車之後的剩餘費用,則會作爲各位嘉賓在大河村這段時間的生活費,金額的多寡也決定了各位所能解鎖的生活條件優劣。”

    阮寒星若有所思地捏了捏髮絲,淡淡道:“只有抵達鎮上的大巴車,鎮上卻沒有去大河村的交通方式。說明大河村十分偏僻,條件落後。”

    這個縣城已經顯得有些破敗,明顯是城市邊緣小縣城,整體對比H市的縣城要落後二十年左右。

    顯然大河村的條件絕對不會太好。

    “看來這次的節目是需要我們自食其力。”

    她轉頭朝着霍沉露出淺淡笑意,道:“說不定還特意設定了非常破敗的房間考驗我們,可能還試圖靠農活來考驗我們。”

    霍沉的眼中也涌出淡淡的笑意,補充道:“說不定還會收繳我們攜帶的行李,只留下必需品。這樣即使想要偷懶也沒有辦法。”

    “給了十塊錢,除了包車之外,不管用哪種方式都很輕鬆可以達標抵達目的地。”

    “顯然這個賺錢的考驗,除了是個小小的爲難關卡之外,最主要的考驗是在後續改善生活條件方面。”

    阮寒星和霍沉你一言我一語,將節目組的想法猜了個七七八八。

    相視一笑,做了決定:“能多賺錢還是要多賺一點,有備無患。”

    編導:……

    攝影師:……

    工作人員們:……

    坐在鏡頭後面的導演:……

    不是,你們這樣玩,他們還怎麼繼續拍下去啊!

    節目才正式開始不到半個小時,他們就把後續的關卡給猜到了,他們節目組不要面子的嗎?

    這到底是什麼妖孽!

    “哈哈哈哈我笑死了,總導演罵娘。”

    “這到底是什麼寶藏夫妻,第一次見到綜藝節目的節目組喫癟。”

    “兩個人真的默契又聰明,磕到了磕到了。”

    “媽媽問我爲什麼跪着看着直播。這就是大腦的差距嗎?”

    在觀衆們的大笑聲中,節目組導演撓了撓自己的地中海,惱羞成怒地在耳麥裏下達命令:“給我拍!不許給提示,拍他們賺不到錢的窘狀!”

    這個小縣城畢竟落後,工資水平低,消費水平也低。

    居民消費慾望不高,不像大城市裏隨便唱唱跳跳就能賺到錢。

    前面幾組明星試圖站街賣藝,嗓子都啞了也沒能賺到幾塊錢。

    總導演記仇地哼哼兩聲。

    看透了他的關卡又怎麼樣?

    賺不到錢,毫無用處!

    然而阮寒星和霍沉顯然沒把這個當成挑戰,彼此眼中都帶着淺淺笑意。

    “比賽嗎?”

    躍躍欲試地將外套的鈕釦繫好,阮寒星偏頭看向霍沉,笑問道:“輸了的幫贏了那個吹頭髮。”

    霍沉眼底瀉出溫和的笑意,薄脣微微翹起,顯然信心十足:“沒問題。”

    “霍先生輸定了。”

    阮寒星甩了甩濃密猶如海藻般的髮絲,勾脣:“等着給我吹頭髮吧。”

    “那可不一定。”霍沉同樣勾脣:“我倒是覺得,夫人要爲我服務了。”

    兩人對視,火藥味十足的同時又帶着柔情蜜意,顯然感情很好。

    “啊啊啊啊媽媽我磕到了,這對好甜好甜!”

    “強強聯合,愛死了愛死了!對視的時候明明在互相挑釁,但是我覺得好甜啊!”

    “霍總看起來冷冰冰的,看阮女士地時候眼神好溫柔……笑起來也太帥了吧!阿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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