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萌細嫩的臉被當即磨掉一塊皮肉,疼的她冷汗直流。
“哈哈,小賤種破相了喲。”林瀟瀟捧腹大笑,洪夫人嘴角微揚,“虎嬸,學的不錯,就這麼辦。不過下次你要注意一點,不要在她臉上留下什麼傷痕,像什麼手臂啦,腿啦...那些外人見不到人的地方,你可以好好招呼。”
“夫人提醒的對,我下次一定注意。”虎嬸連連點頭,放開了右邊臉血肉模糊的林萌。
洪夫人起身,帶着女兒離開,來到門後,她幽幽道:“哦,差點把重要的事給忘了,你一直心心念唸的未婚夫來了。”
林萌猛地擡起頭。
可洪夫人的下一句話,卻如同一盆冰水,徹底澆滅了林萌心中那僅存的一絲希望。
“可惜,他這次是來退婚的。”
“退婚...不可能!你騙我!”林萌攥緊拳頭,嘶聲裂肺的咆哮着。
“有沒有騙你,明天去了家宴,你自然知道。——虎嬸,明天把這賤種打扮的好看點,別讓外人看了笑話,還以爲我們虐待她了呢。”
虎嬸連連點頭,“夫人放心,我知道怎麼做。”
“走咯...”
“嘿,夫人慢走。”
送走洪夫人母子,剛得了三萬塊獎金的虎嬸心情不錯,倒也沒繼續虐待林萌,抽出一張甩在林萌臉上,“賤種,去樓下酒店訂菜,我餓了。”
林萌失魂落魄的下樓,衣服上還滴着污水,渾然不顧周圍人詫異的目光。
那個從未謀面的未婚夫是她最後的希望,現如今連他也不要自己了...
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深夜,公園人工湖邊。
不少夜釣愛好者打着電筒,穿着防蚊衣在湖邊垂釣。
噗通!
伴隨着一聲悶響,有人驚呼道:“有人跳湖了!”
“快,快救人!”
唐軒恰巧經過此地,想也不想躍入湖中,彷彿一條成了精的大黑魚,幾個翻騰就將墜湖少女抓住,拖回到岸邊。
“怎麼是你...”
唐軒看着草地上這張似曾相識的面孔,眉頭微微皺起。
這不正是初到陸州,在車站救下的那名昏厥女子麼!
自己跟這女子是有什麼因果糾纏?
“今晚的心血來潮,竟是應在這她身上。”
唐軒輕輕按壓女人胸口,三兩下,女人就甦醒過來,狂吐不已。
唐軒脫下外套,罩在女人身上,問道:“怎麼這麼不小心。”
女子將身體蜷成一團,嘴脣慘白道:“我,不是不小心...我是自殺。”
“年紀輕輕,怎麼還想不開了。”
“自殺個什麼勁兒啊!”
“就是,你看我,糖尿病晚期,還不是活的很樂呵。”
圍觀的幾人七嘴八舌起來。
唐軒攙扶女人起來時,偷偷替她號了一下脈,發現她中毒了,而且還是一種相當歹毒的慢性毒。
“我送你回家?”
“我沒有家。”女人哭道:“我不想回去。”
“這……”唐軒撓了撓頭,“這樣吧,你先回我那,換身乾淨衣服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