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不理會面紅耳赤的鴻伊,朝龍崖老祖一躬身,“老祖,震雷門和大河門簡直不把您放在眼裏,連壽禮都送假的。”
“老祖,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鴻伊嚇的直接跪倒哀求。
張玫玫不是道界中人,不知道龍崖老祖在修道界的地位,只是茫然無措地瞪着大眼睛,而後看向了朝自己徐徐走來的唐軒,心中頓時如同吃了定心丸一般。
龍崖老祖面無表情,目光好似在看着臺下三人,實則眼角餘光始終鎖定在唐軒身上,他有種如坐鍼氈的感覺。
“和田玉也好,夜明玉也罷,不都是壽禮。”
唐軒來到鴻伊身邊,說道:“連老祖都沒說話,你這麼急着跳出來做什麼?”
“方大哥,你快別說了。”鴻伊嚇的直哆嗦,龍崖老祖身上釋放出的氣息讓她打心底裏畏懼。
這可是元嬰老祖,一個念頭就可以讓她灰飛煙滅,永劫不復的存在。
“哈哈哈哈哈。”金雕大師兄狂笑一聲,“聽你這話的意思,你是默認了這是普通的和田玉?”
唐軒看了眼龍崖老祖,後者被其眼神一掃,嚇了個激靈。
好在唐軒沒有進一步動作,微笑着一拱手,“這究竟是和田玉還是夜明玉,相信老祖會給一個說法。”
您大可不必稱呼我老祖,叫我小龍就行...龍崖老祖心中暗道,接過玉佛裝模作樣的打量了一番,突然發現這玉佛中有一縷強大真炁,用己之真炁與之一接觸,頓時精神奕奕,雙目炯炯有神。
“哼!”
龍崖老祖猛地一拍桌,怒斥道:“混賬東西!”
“聽見沒有,你們這羣混賬東西。”以金雕大師兄爲首的數名金雕門弟子都露出得意之色,可下一秒,他們再也笑不出來了。
“我在說你!”
龍崖老祖衝下來,一巴掌扇在金雕大師兄臉上,這一掌力道很大,直接將大師兄扇飛了十幾米。
嘶...
現場陷入一片安靜。
龍崖老祖急忙攙起鴻伊,怒斥道:“這分明是夜明玉製成,你小子竟然誣陷好人,攪鬧本座的壽宴?”
金雕大師兄踉蹌着站起來,顧不上擦拭嘴角血跡,一個勁叫屈:“老祖,我沒有誣陷他,這分明就是和田玉...晚輩知道,早些年我們金雕門與您有些小摩擦,可我們不是都道過謙了麼,您不能睜着眼睛說瞎話啊。”
這一番話剛說出口,金雕大師兄就後悔了,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
可覆水難收,說出去的話又如何收得回。
“好好好。”
龍崖老祖連連點頭,眼睛眯成一條縫,殺意迸射:“現在的晚輩真是有種,不僅罵本座小肚雞腸,還暗指我有眼無珠,不錯不錯,非常不錯。”
“不,不,不是這個意思,老祖……我沒那個意思,我,我只是一時口快。”金雕大師兄直哆嗦,他感受到了老祖的凜然殺意。
龍崖老祖不聽解釋,手掌翻覆之間,恐怖的真炁從天而降,直接將金雕大師兄籠罩,他寒聲對其餘的金雕門弟子道:“滾回去告訴你們門主,讓他親自來領人,一個月爲期,逾期的話,我就將這小子變成飼料餵養我後山的靈獸。——聽懂了沒有?聽懂了就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