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老者的身體不偏不倚砸在酒樓門口一輛剛剛熄火,價值百萬的豪車上。
車內坐着兩名傾國傾城的女子,其中着紫衣的墨紫依驚呼道:“哇,這是什麼雜技表演?”
“怎麼又是她?陰魂不散啊。”
唐軒有點懵了。
他哪裏知道,上午他剛用遁術逃離玉皇樓,玉皇蝶舞就收到了月無缺的邀請,說是中午請她和墨紫依到不夜樓聚會,同時商量一些事情,眼看時間差不多了,玉皇蝶舞便和墨紫依一同赴宴,結果剛到地方就發生了這光怪陸離的一幕。
“哇!”墨紫依走進屋,見到唐軒,興奮地擡手一指:“方帥!”
唐軒掐指巡紋,準備第三次遁術,墨紫依一驚,急忙道:“停,我不強迫你了,你別跑!!”
唐軒怔了怔,散去法訣,“這可是你說的。”
只要別逼婚,大家就是好朋友...
玉皇蝶舞緩緩走入大廳,嗅到空氣中的火藥味,不知發生了什麼,笑問道:“無缺,這裏發生了什麼事。”
月無缺沒想到墨紫依對唐軒的態度如此曖昧,心裏多少有些奇怪,但還是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方帥,你真說過那些話?就算無缺真是花瓶,這些話你也不能往外說啊,美女都是很要面子的。”墨紫依唯恐天下不亂在一旁煽陰風點鬼火。
唐軒心裏狂翻白眼,嘴上道:“我從沒有說過那些話,都是他們編排的。”
玉皇蝶舞笑道:“想知道他們究竟誰在撒謊,非常簡單,搜魂就行了。”
說着一擡手,指尖之上,真炁縈繞。
她來到陳公子身邊,微笑道:“我的搜魂術練的不到家...要是變成白癡,可不要怪我。還是說,你願意把實情說出來。”
“事到如今,你還不說實話嗎!”月無缺怒斥道。
陳公子當場嚇的尿了褲子,慘叫道:“別,別別……我說,我說,都是我的錯……”
陳公子當即把剛纔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說了一遍,哭喪着臉道:“表姐,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想讓你教訓教訓他...”
啪!
月無缺氣的直抖,揚手就是一巴掌,而後吩咐青衣老人,“險些害我當了惡人,打斷他的手腳。”
“唔,小姐...這樣一來,你阿姨那邊...不好交代吧?”青衣老人有些猶豫。
“成年人犯了錯,就要承擔犯錯的後果,我都不怕,你在怕什麼?”月無缺掃了青衣老人一眼,後者點點頭,一把扯住陳公子將他拖到街上,任憑他如何尖叫求饒,還是打斷了他的雙腿雙臂,可以預見的是未來一年半載,這位陳公子生活無法自理。
“對不起,是我識人不明,偏聽下人之言,險些鑄成大錯,無缺向你道歉了。”月無缺誠懇道歉。
唐軒點點頭,表示無礙。
墨紫依笑呵呵道:“好了好了,事情過去了,無缺,你找我們究竟有什麼事。”
“很重要的事。”月無缺表情凝重,喝退左右與閒雜人等,留下唐軒、墨紫依和玉皇蝶舞,壓低聲音道:“公司爲了對付修羅黑袍,請八人衆出山了。”
“八人衆?”
墨紫依和玉皇蝶舞對視一眼,都流露出深深的忌憚,“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