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何志輝徐燕 >第四十二章 奇怪的棺材鋪老闆
    “對了師弟,我好像記得你有一個當警察的朋友?”

    “是有一個,咱們市刑偵大隊的一個副隊長,他只要一遇見詭異案件,就會找我幫忙。”

    “能不能把這個副隊長介紹給我認識一下?”

    “師兄,你是遇到什麼難辦的事了嗎?”

    “不是我的事,是關於小何的事,小何父子二人把直立的女屍撈上來後,女水鬼找這小子伸冤,這其中涉及到的事很多。”

    “那你說來我聽聽!”

    “女水鬼家裏的條件不錯,只可惜她認識了一個渣男,這個渣男有個特殊的癖好,那就是......。”陳遠山將女水鬼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講述給了馮世超聽。

    “這個畜生,王八蛋,他不得好死!”馮世超聽了陳遠山的講述,氣得是火冒三丈。

    “這兩天,我想着給公安局寫匿名信舉報這個陳峯放高利貸賣違禁藥品,可是細細的一想,這樣做可能不行,要是陳峯在公安局有認識的人,有可能打草驚蛇,我一直糾結這事該怎麼處理能好一些!”陳遠山唉聲嘆氣的對馮世超說道。

    “師兄,今天就太晚了,等我明天聯繫一下那個副隊長,把他帶過來,你們當面談這事。”

    “師弟,給你添麻煩了!”

    “師兄,咱們師兄弟之間,說這話就太客氣了。”

    ......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七點半,我睡在小臥室的牀上。從牀上爬起來,我去衛生間簡單地洗漱一番就下了一樓。

    下到一樓,我看到陳遠山自己一個人翹着二郎腿悠閒地坐在沙發上品着茶,衚衕里人來人往,大家都在買殯葬用品。

    在這條衚衕裏,無論是買貨的,還是賣貨的,很少看到大家有笑臉,一個個不是拉着個臉子,就是皺着眉頭露出凝重的表情,無形之中,給人一股壓抑的感覺。

    “陳道長,對面賣棺材的那個老闆,怎麼把自己打扮成那個樣子,看起來很古怪?”我指着棺材鋪的老闆問向陳遠山。

    “他叫羅德發,是大清朝皇族愛新覺羅的後裔,他爹也是這德性,有句話叫子承父志,他也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每天都是這身打扮,穿着馬褂長袍,留着大辮子,戴着瓜皮小帽。平時大家都稱呼他爲羅王爺,他對這個稱呼也很受用。羅德發性格雖然有點怪異,但爲人還是不錯的。”陳遠山看了一眼對面棺材鋪的老闆對我解釋着。

    “陳道長,昨天這個時間還有不少人來找你算卦,今天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幹我們這行的就是這樣,說有生意,那人都是排着隊過來,要說沒生意,可能兩三天都不會來一個人!”

    我想請教陳遠山教我畫符,可是我望着他是欲言又止,不好意思開這個口,於是我拿起茶几上的那本符咒大全仔細研究了起來。

    “你對這個很感興趣?”陳遠山見我盯着符咒大全看,他問向我。

    “是的,感覺這符咒很神奇,要是能學會,能夠受益一輩子!”

    “畫符看似簡單,其實是有難度的,普通人隨隨便便的也能畫出來,但畫出的符咒中並沒有靈力存在,那就是一張廢紙,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陳道長,我想學,你能不能教我!”

    陳遠山望着我笑而不語,然後又搖搖頭拿起茶杯繼續品着茶。我這個人也不傻,知道陳遠山這是無聲的拒絕,便沒有再爲難人家。我識趣地站起身子,就把手中的符咒大全放在了書架上。

    上午九點,一箇中年男子開着一輛黑色的奇瑞轎車來到了道尊堂。中年男子開的奇瑞轎車可以用“破爛不堪”這四個字來形容,轎車上的黑漆暴裂,車底盤生鏽腐爛,車後面的玻璃用透明膠帶沾着。

    中年男子年齡在四十四五歲左右,個子不是很高,約有一米六七八,穿着一身藍色的工作服,腳上穿着一雙迷彩鞋,衣服上佈滿了灰塵。

    “我來找陳道長?”中年男子走進來看向我和陳道長問了一句。

    “我就是陳道長,你找我有什麼事嗎?”陳遠山站起身子問向這個中年男子。

    “陳道長,我一個朋友說你有驅邪的本事,我家媳婦可能是中邪了,你去我家看一眼吧!”中年男子對陳遠山說這話的時候,都快要哭出來了。

    “說一下你媳婦的情況。”

    “頭暈噁心,四肢無力,高燒,胡言亂語,害怕陽光,白天在家必須擋着窗簾,我帶她去醫院做了全身檢查,也沒檢查出來有什麼病。今天早上我媳婦臉色變得鐵青,眼圈發黑,說話的聲音特別像我去世的母親。”中年男子在對我們說這話的時候,嚇得渾身發抖。

    “你媳婦這情況比中邪還嚴重,她這是被鬼附身了,你現在趕緊帶着我去你家看一眼。”陳遠山對中年男子說了一聲,便開始收拾東西。

    男子聽到陳遠山說自己媳婦是被鬼附身了,他的額頭上驚出了一層冷汗,整個人變得不自然。

    陳遠山將八卦鏡,三清鈴,桃木令牌,硃砂,黃符紙,毛筆等裝進黃布挎包裏後,隨後就遞給了我。

    我從陳遠山的手裏接過黃布挎包,就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咱們走吧!”陳遠山對着中年男子說了一聲,就向道尊堂外走去。

    我們跟着這個男子上到了他的那輛破轎車上,男子握着方向盤的雙手發抖,雙腿也不聽使喚地哆嗦了起來,額頭上的冷汗順着臉頰往下淌。

    “大兄弟,你現在這狀態開車容易出事,你還是別開車了。我開我的車,你幫忙指路!”陳遠山對中年男子說了一句,就從車上跳了下來。

    陳遠山開着自己的車,中年男子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指路,我坐在後面的座位上拿出手機給我爸打了個電話,這一次電話打通了。

    “爸,你在哪了?”

    “我和你林三叔在外面喝酒呢!”

    “你怎麼大早上的就喝酒?”

    “你小子要是有事的話趕緊說,沒事就掛了。”

    “沒事了,你們倆繼續喝吧!”我掛斷電話,心情沉重地看向車窗外的風景。

    “大兄弟,你叫說什麼名字,是做什麼的?”陳遠山看中年男子嚇得臉色蒼白渾身發抖,他問中年男子這話,是想緩解一下中年男子緊張害怕的心情。

    “我叫方雨生,是幹木匠裝修的!”

    “幹你們這工作,一個月能賺多少錢?”

    “活多的話,一個月能賺個一萬五六左右,活少的話,一個月也是萬八千的。”中年男子如實的對陳遠山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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