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長,我和小霞昨天結婚了,原本我想邀請你來喝我們的喜酒的,這段時間忙着結婚的事,就忘記要請你了,實在是對不起。今天我帶着我媳婦過來,一是當面謝謝你,二是過來給你送喜糖,喜煙,還有兩瓶喜酒。”青年男子對陳遠山說了一句,把手裏提的東西放在了辦公桌上。
“小夥子,你這也太客氣了!”陳遠山站起身子眉開眼笑的望着這對新人說了一句。
“陳道長,今天我和我媳婦要回門,我們就不在你這裏多坐了,等我以後有時間了,再來拜訪你!”
“行,你們倆快去忙你們的!”陳遠山對這對新人說了一聲,就熱情地把這兩個新人送到了衚衕口,並且還說了一番祝福的話語。
陳遠山回到道尊堂,打開包向裏面看了一眼,裏面有兩盒精美包裝的糖果,兩包玉溪香菸,兩瓶普通的白酒。
“這喜糖盒給你們倆!”陳遠山將兩盒喜糖扔給了我和徐燕。
“師伯,剛剛走進來的那個青年男子,我看他面相帶着悽苦之色,他一定是經歷了不少的磨難吧?”徐燕站起身子走到陳遠山的辦公桌子前詢問了一嘴。
“那小夥子要是今天不來,我都快把他忘得差不多了。去年他來到道尊堂,臉色比現在還難看,臉色蠟黃,帶有悽苦之色,我就問他,父母是否都不在了。當時小夥子感到特別的驚訝,沒想到我能算出他的父母不在人世了,於是他打開話匣子就和我聊了起來,他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父親到了中年就一直生病,父親生病的十餘年,他一直在父親的牀前盡孝,這十多年下來,錢財耗空,最終人也沒留住。這小夥子當時結實了一個女孩,就是他今天帶來的這個新婚妻子,人長得年輕漂亮,家庭條件也很好。小夥子覺得自己跟女方家比起來,實在是差太多,他怕這段婚姻不成,怕自己受到傷害。當時我就跟那小夥子要了女方的生辰八字,幫着批了一下八字,看看兩個人的姻緣合不合。他們倆天干地支都相合,天干合代表外在合,地支合代表內心合。從兩個人的八字來看,他們的命理是互補的。當時我鼓勵那小夥子,不要多想,大膽去愛。我還說你是個善良的人,爲了父親盡孝十幾年,女孩子的家人應該是看在眼裏,一個對老人至孝的男人,那對待老婆也不會差,女方一定會爲了他的爲人,去選擇他,而不會看重他的家庭和相貌。小夥子聽了我的講述,也想開了,決定打消顧慮,大膽的去愛這個女孩。最終,兩個人也是喜結連理!”陳遠山說到這裏,捋着鬍子露出了一臉滿足笑容。
“陳道長,你能不能給我算一下,你看我這輩子還能找到對象嗎?”我好奇的湊到陳遠山的面前,指着自己的鼻子問向他。
“正好我現在閒着,就幫你算算,我忘記了你的農曆生辰八字,你再寫給我一下,名字就不用寫了。”
“好的!”我對陳遠山答應了一聲,就把自己的農曆生日時辰寫在了一張黃紙上遞給他。
陳遠山看到宮海燕過來,他將寫有我生辰八字的黃紙放在了桌子上,露出微笑的表情看向宮海燕。
“陳道長,我這次過來,是有事相求。”
“別說什麼求不求的,有事你就說吧!”
“是這樣的,上次你和我說我男人家的祖墳出了問題,我昨天去找我男人的大伯把這件事說了,我男人大伯對我說的話是將信將疑,他現在想見見你,聽你親口說一下這件事,希望你能跟我走一趟,我不會讓你白跟我走的,我會付報酬!”宮海燕對陳遠山說明了來意。
“行,那我跟你去一趟。”陳遠山點頭答應。
見陳遠山要跟宮海燕離開,我主動地走到牆邊,把掛在牆上的黃布挎包拿起來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也要跟着陳遠山一同離開。
“小何,你就不用跟着我去了,你和燕子留在道尊堂守家!”陳遠山對我說完這話,就將掛在我脖子上的黃布挎包取下來跟着宮海燕離開了。
陳遠山離開後,這道尊堂就剩下我和徐燕兩個人。
“你昨天晚上那車開地實在是不咋樣!”我衝着徐燕說了一句。
“你這個人還真是不會聊天!”徐燕衝着我埋怨了一嘴,就坐在沙發上拿起手機玩着連連看遊戲。
“徐燕,你會畫符嗎?”
“這個當然會了。”
“那你能不能教教我畫符?”
徐燕聽了我的問話,她擡起頭就向我打量了過來,我被她看得是渾身不自在。
“看在我教你做菜的份子上,你教我畫符唄?”我對徐燕商議道。
“何志輝,不是我這個人小氣不教你,畫符看着是很簡單,但畫起來很難,你現在不是修道之人,就算我教你,你也畫不出來。因爲畫符需要道法力以及靈力,你的體內只存在靈力,而不存在道法力。再就是隻有道行高深的人將自己的道法力打入到你的體內,讓你體內產生道法力後,你纔可以學習畫符,纔可以進行修道。你要是想走修道這條路,其實你可以拜我師伯爲師,我師伯要比我師父厲害。但我得提醒你,修道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修道之路很辛苦,也很艱難,一旦選擇,你想要退出都難。我們修道人還有一個重要職責,那就是降妖除魔,維護世間安寧。”徐燕對我說完這話,就繼續玩着手機。
“徐燕,你師父開道堂一個月能賺多少錢?”
“這個說不準,至少也是一兩萬,有時候五六萬。”
聽到徐燕說馮道長一個月賺的錢都是上萬,我除了喫驚,再就是心動。同時我也下定決心,我想跟着陳遠山修道。我沒想過自己一個月能賺上萬,頓頓都是大魚大肉,其實我的要求不高,只要喫穿不愁就滿足了,要是再娶到一個像徐燕這麼漂亮的媳婦,那就更好了。
想着,想着,我情不自禁地發出“嘿嘿”傻笑聲。
“何志輝,你在笑什麼呢?笑得那麼猥瑣?”
“我,我,我沒笑什麼!”我羞紅着臉搖着頭對徐燕回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