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山和李建元將法劍抽回來,把殭屍的雙手劃出了一道傷口,傷口上滲出綠色的血液。
“老陳,他的銅甲之身被破除了!”李建元興奮的對陳遠山說了一句。
“咱們弄死他!”陳遠山咬着牙對李建元喊了一聲,就揮起手中的銅錢劍猛烈地進攻殭屍。
這個時候李建元也不膽怯了,他揮着手中的法劍對着殭屍的身子就是一頓刺。
陳遠山和李建元兩個人用法劍在殭屍的身上劃出數十道傷口,殭屍被他們摧殘得是嗷嗷直叫。
陳遠山揮起手中的劍對着殭屍的心臟處刺過去的時候,殭屍感受到危險的來臨,他身子向右躲閃了一下,陳遠山可能預知到這殭屍會躲閃,他將手中的銅錢劍用力地往上一挑,銅錢劍將這具殭屍的左臂削了下來,並掉落在陳遠山的車頂上。
被削掉左臂的殭屍,痛苦的發出一聲怒吼。
就在這時李建元揮起手中的長劍快速的向殭屍的腦袋上刺了過去。長劍從殭屍的嘴裏面進去,從後腦勺穿了出來。
被刺穿頭顱的殭屍,右臂下垂,瞬間就失去了生息。李建元把長劍抽出來,“噗通”一聲,殭屍一頭倒在地上,
“這一下應該是死透了吧!”李建元對着屍體踹了一腳,喃喃的唸叨着。
陳遠山用手中的銅錢劍,將落在車頂上的那隻殭屍斷手臂挑了下來。
守着考古現場的那支武警隊伍,只是退到了村子裏,沒有離開。
“這個張伯濤還算是靠點譜,兩瓶黑狗血,只摻了一瓶假的,另一瓶是真的。”陳遠山氣喘吁吁的望着死去的殭屍唸叨着。
“我們能殺死這殭屍,多虧了何師侄,不然咱們幾個今天都要栽在這裏。”陳遠山望着我誇讚了一句。
被陳遠山這麼一誇,我這心裏面還有點飄飄然,感覺自己還是很有存在感的。
“小何,我看武警們只是撤到了村子裏,沒有完全離開,你過去把他們的負責人叫過來。”陳遠山望着村子對我吩咐了一句。
我對陳遠山點點頭,就向村子裏走去。此時我感到自己的胸口有些發癢,我擼起上衣藉着月光看了一下自己的胸口,發現我的胸口處多出一條長約十五釐米的劃痕,是殭屍用鋒利的指甲在我的胸口上劃出一道淺淺的血淋子,看到這道血淋子,我是一點都沒在意。
“秦隊長,我師父讓你過去一下,他好像有事跟你說!”我找到秦隊長的時候,秦隊長正在和手下的人談論着今天晚上發生的事,並警告着大家做好保密工作,千萬不要傳出去。
“那個殭屍呢?”秦隊長沒有立即跟着我走,而是望着後山方向,表情凝重的問向我。
“被我師父他們弄死了!”
“你們留在這裏,我過去看一眼!”
秦隊長跟着我離開的時候,手裏面還拿着一把微型衝鋒槍。
秦隊長走到陳遠山和李建元的面前,望着倒在車旁的殭屍,回想起之前發生事,有些驚魂未定。
“那這事,我該怎麼跟領導彙報!”秦隊長露出一副迷茫的表情,不知所措地問向陳遠山。
“如實彙報,今天晚上發生的事,你身邊的那些年輕的小武警們也都看到了,領導應該會相信你說的話,我就不在這裏多待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得回去了,後會有期!”
“大叔,這事我向領導反映,也反映不明白,我看你是個專業人士,你要是跟我領導解釋這事,我在一旁附和兩句,那我領導一定會相信,你必須得留下來!”秦隊長不讓陳遠山走。
陳遠山聽了秦隊長的話,不僅表現得很無奈,也感到很爲難。
“老陳,我這個人可不願意跟官方的人打交道,就先回去洗洗睡了,明天早上我還有事要忙!”李建元指着自己對陳遠山說了一句。
李建元現在遭的確實不像個樣子,臉上除了眼睛和嘴巴,其餘的地方都沾着泥巴,這泥巴被臉上的溫度烘得有些半乾不溼,他的衣服也全都是泥巴。陳遠山的樣子也不比李建元好到哪去,之前跌了一跤,身上也沾了不少的泥巴。兩個人現在的樣子是狼狽不堪。
“你也不能走!”秦隊長對李建元說了一嘴。
“你這小子忘恩負義,若不是我和老陳今天晚上留在這裏幫你們擋着殭屍,就你帶的那點人,都不夠這殭屍塞牙縫的。”李建元指着躺在地上的殭屍,沒好氣的對秦隊長數落道。
秦隊長聽了李建元說的這番話,露出一臉慚愧的表情,他沒有反駁李建元,因爲事實的確如此。
“這樣吧,我留下來向你們領導解釋這事,讓他離開吧!”陳遠山指着李建元對秦隊長說道。
“那也行。”秦隊長對陳遠山答應了一聲,就願意放李建元離開。
“老陳,那我就先回去了,要是有事,給我打電話!”
“你回去吧!”陳遠山面無表情地點頭答應。
李建元收起手中的長劍,對我和徐燕打了一聲招呼,就邁着大步離開了。
李建元離開後,秦隊長就打電話給自己的領導,說了一句考古現場出事了,讓領導們過來一趟,秦隊長並沒有在電話裏向領導們說明這裏發生的事。
秦隊長打完電話後,又把自己的人喊過來,繼續做安保工作。年輕的武警們看向倒在陳遠山車旁的那具殭屍,心裏面依然是很害怕。
“小何,這其實就是我們要修的道,修道這條路不僅艱辛,而且還充滿了危險。有時候明知道是死路一條,那你也要義無反顧地往前衝。因爲降妖除魔,是我們道家人的職責。”陳遠山轉過頭看向我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