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何志輝徐燕 >第九十九章 李月如的故事
    “你們學校的李主任,說你爲情而死,是這樣嗎?”陳遠山問向李月如。

    “是的,我爲了一個不值得我愛的人選擇了輕生。”李月如說到這裏,她扔掉手中的香根,雙手捂着臉痛哭起來。

    “說心裏話,我真看不起你這種爲情自殺的人,你就不會想想自己的父母,他們辛辛苦苦養你二十多年,花錢供你念書,希望你將來出人頭地,他們容易嗎,而你卻不知道珍惜自己的生命,選擇自殺一了百了,將來你的父母老了病了,他們指望誰去照顧他們。”陳遠山對女孩指責道。

    “你別說了,你別說了!”李月如聽了陳遠山的話,哭得是更兇了。

    “行了,別哭了,你哭有什麼用!”

    陳遠山聽到李月如的哭聲,感到心煩意亂,他衝着李月如喊了一聲,李月如害怕地停止了哭泣。

    接下來,李月如向我們講述了她的遭遇。

    李月如生在一個還算是富裕的家庭,爺爺和奶奶是退休幹部,父親是稅務局的副局長,母親開了一家中型超市。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對他是嬌生慣養,李月如想要什麼,只要不過分,他們都滿足。李月如上大學認識了同班男生張澤宇,張澤宇不僅長得帥,學習好,性格還好,爲人還很善良。這個張澤宇是雲海市本地人,家庭條件一般,父親是工人,母親在一所小學門口擺了個煎餅果子攤。兩個人從大一處到大四,感情一直是很好。李月如有點脾氣,但張澤宇一直讓着李月如。李月如打算好了,等畢業後,就和張澤宇結婚,並選擇留在雲海市生活。臨近畢業的時候,張澤宇突然提出和李月如分手,他跟李月如說自己喜歡上一個大三的女學妹,還說自己忍受不了李月如大小姐的脾氣。

    李月如聽了張澤宇的話,在宿舍裏面哭了三天三夜,李月如認爲自己爲張澤宇付出了所有,而張澤宇卻爲了一個新歡辜負了她,所以李月如一時想不開,就在宿舍上吊自殺了。當時這件事轟動了整個學校,學校裏的學生們得知這件事不僅譴責張澤宇,還圍堵張澤宇打了他幾次,最終張澤宇不得不選擇退學。

    “聽李主任說,這個張澤宇瘋了?是不是你嚇的?”

    “我死後變成鬼確實想過去報復他,但我還是放棄了,我沒有去嚇唬過他,也不知道他瘋了這事,要不是你們說,我都不知道。”李月如搖着頭對陳遠山回道。

    “這個張澤宇突然向你提起了分手,我怎麼覺得這事不太對勁,可能是有什麼隱情吧!”徐燕聽了李月如的故事,疑惑的嘟囔了一句。

    “這六年來,我也是一直在思考這件事,以我對張澤宇的瞭解,他說自己喜歡上了大三女學妹,可能是故意編造出來的分手藉口。我求你們個事,找到張澤宇,幫我問清楚這件事,給我一個答案。”女鬼對我們商量道。

    “這事我感覺有點困難,就算我們找到了張澤宇,我們能從一個瘋子的嘴裏面得到答案嗎!”我對女鬼李月如說了一句。

    “你說的也對,他現在瘋掉了,肯定記不得我了!”女鬼低着頭苦悶的回道。

    “我答應你,幫你找一下這個張澤宇。或許能找到人,或許找不到人,就算找到了,也未必能得到你想要的答案,畢竟對方瘋掉了,記不記得你,還是一回事!”陳遠山想了一會對李月如說了一句。

    “謝謝,謝謝,謝謝!”李月如對陳遠山說了三聲謝謝,並感激地對陳遠山深鞠三躬。

    “這時間不早了,我們要休息了,在這條衚衕盡頭有一個倉庫,如果你沒地方待,暫時就在那裏住着,有什麼需要,可以來這個道尊堂找我。”

    “好的,那我可以爲你做點什麼?”李月如反問陳遠山。

    “我不需要你爲我做什麼,你照顧好自己就行了。”

    “能告訴我,你們都叫什麼名字嗎?”李月如問向我們三個人。

    “我叫陳遠山,這個是我的侄女徐燕,這個是我的徒弟何志輝!”陳遠山先是自我介紹了一下,然後又指着我和徐燕對李月如介紹着。

    “我以後就稱呼你爲陳叔叔。”李月如說完這話,就化爲一團黑色的陰氣穿透道尊堂的門向衚衕盡頭方向飛去。

    “師父,你還真打算要幫她去找那個張澤宇呀?”李月如離開後,我問向陳遠山。

    “做人,尤其是男人,說話要一言九鼎,既然答應了人家,那就要努力的去做!”陳遠山拍拍我的肩膀說完這話,就向二樓走去。

    “師伯的神經比我師父的神經還要不正常!”徐燕望着陳遠山的背影嘟囔了一句,也向二樓走去。

    今天一直跟在陳遠山的身邊忙來忙去,雖然不知道自己在忙些什麼,但我感覺自己過得是很充實,做的事也算是有意義。

    我躺在沙發上,伸出右手把放在茶几上的符咒拿起來還沒等翻看,就又放在了茶几上。此時我想着徐燕對我說的那番話,畫符需要把體內的道法力通過毛筆作爲媒介,輸入到符咒上,只有這樣,畫出來的符咒才含有能量。現在我體內的道法力是陳遠山傳法給我的,但還不屬於我,想要把體內的道法力變成是我的,那就要用心去了解它溝通它。

    於是我閉上眼睛,用心去感應體內的道法力的存在,在我看來,這道法力就像一個頑皮的小孩,在我的五臟六腑處竄去竄去,我很難捕捉到他。

    ......

    早上六點半,陳遠山洗漱完下到一樓把熟睡中的我推醒後,就掏出電話給大學城的李主任打了過去。

    “李主任,是我陳道長,這麼早給你打電話,真是對不住了。”

    “陳道長,你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我這邊查到了李月如當時在學校處的男朋友叫張澤宇。”

    “對,對,對,是叫張澤宇,我記得很清楚,都快要畢業了,選擇退學回家,沒過多久就瘋掉了,真是可惜了。”李主任在電話那頭惋惜的回道。

    “你們學校裏面肯定有張澤宇的檔案資料,我想知道這個張澤宇家住在什麼地方,我要去找他了解一下情況,希望你能幫我查一下,這件事對我來說很重要。”

    “陳道長,現在肯定是沒法查,你等我上班的時候,去學校幫你查一下,也不知道能不能查到。”

    “行,只要你盡力就好,拜託你了!”陳遠山說完這話,就把電話掛斷了。

    上午八點,一輛白色的豐田越野車停在了道尊堂門口,隨後有一個年近四十八九歲的男子從車上跳了下來,他面帶凝重之色推開門走了進來。

    “請問,您是陳道長嗎?”男子問向坐在沙發上品茶的陳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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