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何志輝徐燕 >第一百六十四章 安魂入體
    葛紅麗給自己的男人洗完澡後,就帶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你讓他平躺着!”師父對葛紅麗吩咐了一聲。

    葛紅麗對師父點點頭,就把自己的男人平放在沙發上,姜濤也聽話,躺在沙發上眼睛望着棚頂是一動也不動。

    “小何,毛筆,硃砂,黃符紙給我!”師父對我說了一句。

    “師父,你想畫什麼符咒?”我掏出毛筆,硃砂,黃符紙問向師父。

    “定魂符咒。”

    “這個我研究過,讓我來吧!”我毛遂自薦地對師父回了一句,就拿起毛筆沾着硃砂,在黃符紙上畫起了定魂符咒。

    站在一旁的師父看到我將一張定魂符畫出來,他的臉上露出一副欣慰的笑容。

    “師父,給你!”我將畫好的定魂符咒遞給了我師父。

    師父接過我手中的定魂符咒打量了一眼,然後把定魂符咒放在了茶几上。

    接下來師父從兜裏掏出收魂袋,將袋口扯開,我看到三團黑色的陰氣從收魂袋裏面飄了出來。

    師父用左手捏開姜濤的嘴後,他用右手對着漂浮在屋子半空中的三團黑色陰氣指了一下,一道黃色的氣體從師父的手中射出來將那三團黑色的陰氣包裹住。

    “回!”師父喊了一聲,三團黑色的陰氣向姜濤的身子前飄了過來,最後鑽入到了姜濤的嘴裏面。

    三團陰氣鑽入到姜濤的身體中,姜濤的身子突然劇烈的掙扎了起來,臉上出現了一副痛苦的表情。

    “陳道長,我男人這是怎麼了?”葛紅麗看到這一情況,害怕得不得了。

    “因爲你男人魂魄離體太久,我強行將魂魄壓入到了他的體內,他的身體會有排斥現象,這是正常反應,你不用擔心!”師父在對葛紅麗回這話的時候,他用自己的雙手用力地摁着姜濤的身子。

    “小何,快把定魂符咒貼在他的身上。”師父對我吩咐了一嘴。

    我隨手拿起放在茶几上的那張定魂符咒就貼在了姜濤的身上,定魂符咒貼在姜濤的身上後,姜濤不再掙扎,只是身子時不時地抽搐一下。

    “陳道長,我男人,真的沒事吧!”葛紅麗看到姜濤這個樣子,她質疑地問向我師父,心裏面害怕我師父是個騙子,弄壞了自己的男人。

    “你放心,他沒事,明天早上天一亮,你男人就能恢復正常。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要回去休息了,要是還有什麼事,你就給我打電話,或者到西郊區的福源衚衕找我!”師父笑着對葛紅麗回了一聲,就從兜裏掏出一張名片放在了茶几上。

    “陳道長,那錢呢?”

    “錢不急,你男人身體好了,咱們再說錢的事!”師父很有自信的對葛紅麗回了一句,就帶着我離開了他們家。

    葛紅麗將我們師徒二人送到單元樓門口,和我們道了一聲別就不放心地向自己家返了回去。

    “師父,你治好了姜濤的病,那葛紅麗要是賴賬不給你錢的話,這事怎麼辦?”

    “你師父我長了一雙慧眼,我看人很準的,那家女主人應該是一個信守承諾之人。”

    “師父,你要這麼說,我可要懟你兩句,你要是看人準的話,那個龍山城物業經理也不至於賴着你的錢不還呀!”

    “你這小王八蛋,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趕緊給我滾蛋!”師父沒好氣的對我數落了一嘴。

    回到道尊堂的時候,天色有些微微放亮,我和師父簡單地洗漱一番,就回到各自的臥室躺在牀上睡着了。

    臨近天亮的時候,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出現在一個青磚青瓦的小廟門前,廟門上方掛着一個木製牌匾,牌匾用金漆寫着繁體字“義莊”二字。就在我盯着牌匾看的時候,我前面的兩扇木門被一股陰冷的寒風吹開。我看到這義莊左右兩側擺放着十餘口棺材。好奇心驅使我向這個義莊裏面走了進去,對着大門的正前方擺放着一個香案,這香案一共有三層,每一層都擺滿了牌位,而且我發現這牌位上面的名字都是姓何。

    我在香案最下面靠左的一個牌位上看到了自己的名字,上面寫着“何志輝之靈位”,看到這兒我整個人都不自然了。就在我害怕地想要離開這個義莊的時候,義莊的大門突然自己關上,擺放在義莊兩側的十餘口棺材一起晃動。

    十餘口棺材的棺材蓋突然飛起來落在地上發出了“乓乓乓”的響聲,我看到每一口棺材由內向外散發着綠色的氣體。

    我向着義莊大門口方向跑去時,十多具身穿清朝官服,頭戴頂戴花翎,腳上穿着白底黑布馬靴的殭屍從棺材裏面蹦了出來。他們的眼睛爲血紅色,臉色皮膚呈黑紫色,面目表情猙獰,嘴裏面露出四顆尖銳的獠牙。他們從棺材裏面蹦出來,一同向我的身上撲了過來。我被這些殭屍撲倒在地上後,他們張開血盆大口就向我的身上咬了過來。

    “啊”我發出一聲慘叫,就從噩夢中驚醒,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是上午十點整,此時的我嚇出了一身冷汗。

    我從牀上爬起來走進衛生間簡單地洗漱一番,就向廚房裏面走了進去。做午飯的時候,我腦海裏回想着之前做的那場噩夢。那些殭屍將我撲倒在地上,撕咬着我身子的時候,當時我的身上還出現了痛感,這夢做得很真實。

    我做好午飯,下了樓喊着我師父上樓喫飯。

    “師父,昨天晚上做了個夢,我夢見一羣殭屍將我撲倒在地上,撕咬我。”喫飯的時候,我和師父說起了昨天晚上做的那場噩夢。

    “夢見殭屍,說明你生活中的壓力比較大,最近也會有不好的事發生,你自己注意一些!”

    喫完午飯,收拾好桌子下了樓,我看到葛紅麗帶着她的丈夫姜濤出現在道尊堂,兩口子的手裏面提着大包小包的東西,有煙,有酒,有水果。我看了一眼姜濤,姜濤除了面色難看一些,其他都很正常,與我們昨天見到的樣子是判若兩人。

    “老公,就是這個陳道長治好了你的病,你快跟人家說謝謝!”葛紅麗指着我師父對自己的男人說了一句。

    “陳道長,謝謝你救了我。”姜濤露出一臉感激之色對我師父道了一聲謝。

    “你們客氣了,收人錢財與人消災,其實這是我應該做的,你們快請坐吧!”師父指着沙發對着兩口子熱情的招呼了一聲。

    “早上我男人醒過來後,神智就恢復正常了,原本我們想一大早過來謝你,因爲心裏面太想念兩個孩子,兩個孩子也想念我們,我就和我男人開着車子先是去了我孃家看望兩個孩子。中午喫完飯後,我和我男人買了點東西就來到您這裏了,一是來感謝你,二是來給你送錢!”葛紅麗眉開眼笑的對我師父說了一句,就從隨身攜帶的挎包裏面掏出了一個牛皮紙袋,從牛皮紙袋中倒出兩沓百元大鈔,一共是兩萬塊錢。

    昨天葛紅麗說只要我們能治好她男人的病,別說是兩千,兩萬也給,沒曾想對方還真就帶來了兩萬塊錢給我師父。

    師父望了一眼茶几上的兩萬塊錢,既不驚也不喜,臉上的表情很平淡。

    師父拿起一沓子錢點出兩千留下,把另外的一萬八推到了葛紅麗的面前。

    “我說過,只收你兩千,剩下的錢,你們拿回去吧!”師父指着剩餘的錢對兩口子說了一句。

    “陳道長,我昨天都說了,只要你治好我老公的病,我給你兩萬塊錢,我不能言而無信,你還是收下吧!”

    “陳道長,我覺得給你兩萬都有點少,你就收下吧!”姜濤也跟着附和了一句。

    “你們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而且家裏還有兩個雙胞胎兒子,以後用錢的地方多得是,我只收兩千就足夠了,多餘的錢你們就拿回去吧,你們送來的東西,我可以收下!”師父固執地對兩口子說了一聲後,他站起身子拿起剩餘的那些錢硬塞到葛紅麗的挎包裏。

    葛紅麗和姜濤兩口子望着我師父,感到十分地不好意思,我望着師父覺得他有點傻,人家主動把錢送上門,他都不要。

    葛紅麗兩口子坐在道尊堂和師父聊了約有一個小時左右,就離開了。

    “師父,你還真是傻,人家把錢主動送上門了,你卻只收了兩千。”

    “小何,我承認錢是好東西,可你要記住,該你賺的,你可以拿,不該你賺的,你絕對不能拿。人家要是多給咱們個千八百塊,拿着就拿着吧,可以捐出去幫助那些有需要的人,人家要是多給咱們個萬八千的,這錢就太重了,拿着燙手。”師父對我笑着回道。

    我沒有跟師父深入探討這個問題,而是離開道尊堂來到後山腳下繼續練習用石子打那棵柳樹。

    現在我的準確度要比剛開始練的時候提高了很多,扔出去十顆石子能有六七個石子會打中柳樹,我發現我的右臂肌肉要比左臂肌肉發達,而且右臂是越來越有力氣。

    我感覺自己的準確度提高了很多,就是從兜裏掏出一張火系符咒,對着前面的大柳樹就甩了出去,同時我的嘴裏面還念着催符咒語。符咒從我的手中甩出去,化爲一個拳頭大小的火球擊向柳樹粗壯的樹杆。

    拳頭大小的火球即將擊中柳樹粗壯的樹杆時,柳樹垂下來的五根樹枝突然纏繞在一起,擋在了樹杆前。結果拳頭大小的火球只是擊中了纏繞在一起的五根柳樹枝上,沒有擊中樹杆。

    “小夥子,你用石子打我也就算了,你怎麼還用符咒打我,有點過分了!”大柳樹突然開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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