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何志輝徐燕 >第二百三十二章 說寡婦是非
    青年女子昏睡到下午六點也沒有醒過來,馮師叔要帶青年男子跟着我們一起到隔壁燒烤店喫東西,青年男子婉言拒絕了馮師叔,於是馮師叔帶着我們三個人去了隔壁燒烤店。

    和馮師叔在一起喫燒烤,馮師叔跟我們聊起了蠱術,蠱術也是一種巫術,蠱術分爲蟲蠱,植物蠱,人偶蠱等等。馮師叔分析青年女子所中蠱術,應該是人偶蠱術,有可能是民間常見的扎草人的蠱術。

    “馮叔叔,草人怎麼扎,你跟我們講講唄!”馬小帥好奇地問向馮師叔。

    “扎草人,先是用稻草扎一個草人,然後將被詛咒人的頭髮,或者常用的物品放在草人身上,再找一張黃紙,寫上被詛咒人的姓名和生辰八字貼在草人的身上,同時施法者還需要念咒語。草人制作完成,施法者用銀針扎草人時,被詛咒的人便會受到傷害,扎哪裏,哪裏就會出現頑疾。”馮師叔對馬小帥講述道。

    “何志輝,要是那個劉娟還找你麻煩,你也給她扎個草人,就扎他那張毒舌嘴。”馬小帥一本正經的對我說道。

    “你個變態!”徐燕沒好氣的罵了馬小帥一句。

    “我怎麼就變態了,我這叫以暴制暴。”

    “扎草人,是一門有損陰德的法術,千萬不要學,更不要用這個法術害人。”馮師叔對我們督促了一句。

    我們三個人喫完燒烤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馮師叔與我還有馬小帥每個人喝了三瓶啤酒。

    走出燒烤店,馬小帥跟馮師叔打了一聲招呼就打了一輛出租車先離開了,我沒有急着離去,而是跟着馮師叔和徐燕再次來到了靈道堂。

    我們走進靈道堂沒多久,青年女子就睜開眼睛甦醒了過來。

    “我想喝水!”青年女子對自己的丈夫說了一聲,青年女子雖然能說話了,但是有點大舌頭,若不仔細聽的話,根本就聽不清她在說什麼。。

    “我來給你倒水!”徐燕找了一個杯子爲青年女子倒了一杯涼白開。

    青年女子從徐燕的手裏面接過涼白開,就往自己的嘴裏面灌。

    “媳婦,你感覺怎麼樣了?”青年男子關心地問向青年女子。

    “舌頭和嘴不像之前那麼疼了,現在也能說出話來了。”青年女子說這話的時候,委屈的哭了起來。

    “我問你一件事,你要如實的回答我,不然的話你這爛嘴爛舌頭的病還會再犯。”馮師叔走到青年女子的身邊說了一句。

    青年女子聽了馮師叔的話,使勁地點點頭。

    “你最近,都說誰的閒話了,而且比較重的那種。”馮師叔問向青年女子。

    青年女子聽了馮師叔的問話,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搖搖頭表示自己沒有說人家的閒話。

    我能看出來,這個青年女子是不願意承認自己說了人家的閒話。

    “之前我說過,你這是中了蠱術,治療蠱術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到下蠱的人,如果找不到下蠱的人,你的嘴和你的舌頭還會再爛。你現在只是嘴爛和舌頭爛,身上其他的地方都很好,說明你這張嘴得罪人了,下蠱的人只是懲罰你這張嘴。如果你不說實話,我也沒辦法幫你,時間不早了,你回去吧!”馮師叔對青年女子下了逐客令。

    “田麗麗你就別在乎你的臉面了,趕緊和馮道長如實的說吧,你要不說的話,你那嘴和你的舌頭能爛掉。”青年男子衝着他媳婦呼喊了一聲。

    田麗麗聽了自己男人的話,嚇得伸出雙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嘴,田麗麗的嘴已經消腫了,嘴上的黃水瘡也結了痂,但還是有一些疼。

    “最近這段時間,我一直在說我們村李菲菲的閒話,說她跟別的村好幾個老爺們搞過破鞋。”田麗麗低着頭對馮師叔說道。

    “田麗麗,你親眼看到嫂子跟別的村男人跑破鞋了嗎?”青年男子面帶憤怒之色的問向田麗麗。

    田麗麗對他的男人搖搖頭,表示沒有親眼看到。

    青年男子揮起右手對着田麗麗的臉,使勁地抽了一個響亮的大耳光,田麗麗的臉瞬間就變得紅變腫。

    “田麗麗,你特麼的不是人,哥被車撞死後,嫂子爲了不讓孩子受委屈,再也沒有找過男人,一直安分守己的守着寡,你沒看到人家和別的村男人搞破鞋,你就到處說人家的是非,你這是玷污人家的清白,像你這種人,怎麼不替好人死了!”青年男子憤怒的指着田麗麗的鼻子大聲斥責。

    “我說你嫂子跑破鞋,你這麼激動幹什麼,你是不是和你嫂子有事?”田麗麗擡起頭露出一臉不服的表情問向自己的男人。

    “臥槽你.......。”青年男子對田麗麗大罵一聲,就要動手打人。

    我和馮師叔看到這一幕場景,一同上前拉住青年男子制止他的行爲。

    “我告訴你田麗麗,明天咱們倆就去民政局離婚,我和你真是過不下去了,你這張嘴太特麼的碎了,我也不管你了,你死不死活不活跟我沒關係。”青年男子說完這話就要離開。

    馮師叔見青年男子要離開,便攔住了青年男子。

    “燕子,你把這位她先帶到樓上。”馮師叔指着田麗麗對徐燕說了一聲。

    徐燕聽了馮師叔的話,就拉着田麗麗的胳膊向二樓走去。

    “孫連海,你不是個男人,我爲你生兒育女,爲你家做牛做馬,你居然跟我離婚......。”田麗麗在上樓的時候,衝着青年男子譴責了一句。

    “我去你媽的,你個不要臉的女人,你生完孩子後,孩子都是我爸媽在帶,你爲我們家做牛做馬,你這些年嫁給我,你都幹了些什麼,不就是收拾個家,做個飯嗎,你有賺過一分錢嗎!”孫連海衝着田麗麗喊道。

    這兩口子,是一個不讓着一個。

    “行了,你一個大男人,就少說兩句吧!”馮師叔對孫連海勸說了一句。

    “馮道長,不怕你笑話,我這媳婦除了會生孩子,啥本事都沒有,不會伺候孩子,我那一對兒女,一出生就是我父母在帶,我媳婦家務也做不好,飯菜做的也就是勉強能喫。她最厲害的本事,就說人家的閒話,背後說人家的是非,就因爲她那張嘴不好,她不僅得罪了我們家不少親戚朋友,還在村子裏得罪了不少人。我媳婦嘴裏說的李菲菲,是我叔輩哥哥的媳婦,年紀和我一樣大,今年三十三歲,上中學的時候,我們倆還是同班同學。我叔輩家的哥是開大貨車的,三年前遭遇車禍去世了,從那兒以後,我這嫂子就自己帶着孩子在村子裏面過日子。我嫂子那人長得漂亮,心地善良,持家有道,村裏有不少人要給我嫂子介紹對象,可我嫂子根本就不看,一是怕委屈了孩子,二是我哥屍骨未寒,她要是急於找男人的話,會被外人嘲笑,再就是她心裏面也放不下我那死去的哥哥。我瞭解我嫂子的爲人,她絕對是那種安分守己的女人,不是田麗麗嘴裏說的那種女人。”孫連海說到這裏,露出一副慚愧的表情,覺得自己對不起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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