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何志輝徐燕 >第三百零九章 召集人手幫忙驅鬼
    “劉副隊長,我們幫忙驅趕這學校裏的鬼,你們總不能讓我們白幫這個忙吧。”我站出來一步對劉副隊長說了一句。

    “說心裏話,讓你們白幫忙,我也不好意思,這事我會跟領導請示,如果我們領導不肯拿錢出來,那我也沒辦法了,但這人情可以記在我的身上,日後你們要是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只要不違法不違背道德,我願意盡最大能力去幫你們,你們看行不行?”劉玉柱露出一副爲難的表情問向我們。

    我沒有說話,而是向我師父的身上看了過去。

    “劉副隊長,你可別忘記今天說的話!”師父對劉玉柱說道。

    “我劉玉柱是個爺們,說出來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我一定會說到做到。”

    “對了劉副隊長,這學校鬧鬼的事發生多久了?”師父問向劉玉柱副隊長。

    “我聽說這裏鬧鬼的事已經發生三天了,不僅學校裏面的學生和老師們鬧得是人心惶惶,在學校周圍住的人家也是人心惶惶。據說昨天晚上,學校的領導請來一個道士在女生宿舍做法,這個道士非但沒將在這個學校裏的鬼趕走,鬼還將道士佈置的法壇給掀翻了,當時把道士給嚇跑了。”劉玉柱指着教學樓後面的女生宿舍樓對我們講述道。

    師父聽了劉玉柱的話,就邁着大步向女生宿舍走去。

    我們在女生宿舍的大門前,看到了一張被掀翻在地上的桌子,地上有香爐,燭臺,桃木劍,令牌,五面令旗,三清鈴等等。

    “東西還挺齊全。”師父蹲下身子撿起桃木劍笑着唸叨了一句。

    “師父,我看到你做法的時候,法壇上也會放着五面顏色各異的旗子,這旗子是做什麼用的?”我指着掉落在地上的五面令旗問向師父。

    “這令旗是一種發令工具,也是一種權利的象徵,我們道家弟子做法用的令旗爲三角形,每一面的旗子上書“敕召萬神”四字,令旗有東南西北中五方令旗,東方是青色令旗,南方是紅色令旗,西方是白色令旗,北方是黑色令旗,中央是黃色令旗。五色令旗是道教做法事時,召請五方天王,五方護法,五方鬼王等清淨,莊嚴,護持道場的令旗。如果說這個道士有點本事的話,他在做法的時候,請有護法護着法壇,一般的鬼魂是不敢過來掀法壇的。這個學校老師請來的道士,十有八九是一個騙子。這些法器中,只有這五面老旗子有點靈性,其餘的都是假貨。”師父對我說了一句,就撿起那五面令旗自己留下了。

    我彎下腰撿起桃木劍打量了一下,這桃木劍也就比小學生用的塑料格尺厚一點點,我隨便的揮動了兩下,“啪”的一聲,桃木劍從中間折斷了。

    我回過頭看了一眼教學樓,也看到六樓的一扇窗戶前,站着一個半透明的黑人影在盯着我們三個人看,半透明的黑人影見我發現了他,他的身子向右一閃,就躲在了牆後面消失不見了。

    接下來我們三個人一同向大門外走去。

    “老哥哥,我問你一件事,你們學校最近有沒有死過人?”師父找到打更的老大爺問了過去,

    “最近這學校沒死過人,但去年夏天的時候,有一個男學生跳樓自殺了,據說是因爲那個男同學父母離婚了,父母都不願意要那個男同學,那男同學一時想不開就跳樓自殺了。”老大爺對師父回了一聲。

    師父聽了老大爺的話,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老大爺看到我和師父身上的挎包上印有八卦圖案,而且我們倆都留着長髮,便問向我們“你們倆看着不像普通人,是道士嗎?”

    “我叫陳遠山,是一位茅山道士,我在西郊區那邊的福源衚衕開了一家道堂。”師父對老大爺說完這話,就掏出了自己的名片遞過去了。

    “我這輩子閱人無數,我覺得你像一個有真本事的人!”老大爺接過師父手裏的名片誇讚道。

    師父把我自己一個人扔在學校,他開着車子回去取東西,劉玉柱有工作忙,也開着車子離開了。

    我來到學校警衛室,老大爺打開櫃子拿出一包瓜子放在了我的面前,隨後他又給我泡了一壺茶水,熱情地招待着我。

    “你們剛剛進去發現鬼了嗎?”老大爺好奇地問向我。

    “鬼倒是沒發現,但是我們聽到教學樓裏面有異響聲。”我對老大爺回道,並沒有說我之前看到一個半透明的黑色人影。

    “之前在這學校裏打更的一共就兩個人,另一個人叫樊石林,年紀比我小一些,五十多歲。”

    “這個人的名字還真是奇怪,居然叫凡士林。”

    “不是凡士林潤滑劑,是樊登的樊,石頭的石,林子的林。他這個人的左腿有點殘疾,我們倆的班,是上一天一宿,休一天一宿。自從這個學校發生鬧鬼事件後,他就沒敢再來上過班。學校領導的意思是讓我在這邊頂着崗位,讓我全天待在學校裏打更。我可不同意,你們當領導的都跑了,憑什麼讓我一個人頂在這裏上班,要是到了晚上,學校裏的鬼跑到警衛室再把我掐死了怎麼辦,別看我歲數大了,可我也怕死。我跟學校領導說了,白天我可以過來幫忙守着大門,到了天黑我必須要回家,我可不想把命留在這裏。”老大爺對我說這話的時候,他回過頭看了一眼教學樓,眼神中露出一副忌憚之色。

    “大伯,你在這裏上班,一個月能賺多少錢?”

    “賺不多少錢,一個月也就兩千四五百塊。我是還有一份退休工資,一個月三千三百塊錢。”

    “大伯,算起來,你一個月將近六千塊錢了,比現在的一些年輕人賺的都多。”

    “我賺的這些錢,幾乎都搭在了我兒子的身上,我兒子有車貸,有房貸,還養着兩個兒子,他和他媳婦每個月賺的錢,幾乎都還了房貸車貸,兩個孩子的花銷是我和我老伴出的。”老頭說到這裏,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可能平時沒什麼人陪老大爺說話,他和我在一起滔滔不絕地聊着天南地北的事,聊房價,聊汽車,聊國家大事,我幾乎是插不上話,就是磕着瓜子喝着茶水聽他說,偶爾點點頭,偶爾發出一聲“嗯”。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徐燕開着車子趕過來了,只有她一個人過來,白芸沒有被帶過來。

    “白芸怎麼沒有跟着你一起來!”我走出警衛室問向徐燕。

    “白芸迷上了國產偶像劇,一個人待在靈道堂裏看着電視,所以我就一個人過來了,這個學校發生了什麼事?”徐燕在問我的時候,她打開後備箱,從後備箱裏面拿出了一把七星劍,還有一面八卦鏡,一沓子畫好的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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