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何志輝徐燕 >第四百三十八章 路上遭埋伏
    “我願意配合你們調查,但我不會戴手銬!”安德魯對劉玉柱說了一聲,就把大門給打開了。

    十餘條杜賓狗剛要從院子裏面衝出來,安德魯回過頭瞪了一眼那十餘條杜賓狗,我能感受到安德魯的身上有很濃的殺氣散發出來。

    十餘條杜賓狗停止吼叫,嚇得轉身逃跑。

    劉玉柱尊重了安德魯的意見,沒有給他戴手銬,而是讓他上了專門押犯人的特警麪包車上。

    “陳道長,馮道長,麻煩你們倆幫忙押車!”劉玉柱對我師父還有馮師叔吩咐了一聲。

    “沒問題!”師父和馮師叔異口同聲地對劉玉柱答應了一聲。

    師父和馮師叔上到車上的時候,我跟在他們倆的身後也上到了車上。安德魯看到我上到車上,他露出一臉嘲諷的表情看向我。

    劉玉柱隊長,也上到了我們這輛車上,眼睛盯着安德魯看。

    “我們中國有句老話說得好“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要爲你所做的事付出代價。”我眯着眼睛衝着安德魯說了一聲。

    “你們中國的老話,對我這個外國人來說沒用,只對你們中國人有用!”安德魯表現得很囂張。

    我站起身子,伸出右手要給安德魯一個大嘴巴子的時候,師父伸出右手抓着了我的手腕,不讓我對安德魯出手。

    “別衝動!”師父搖着頭對我說了一聲。

    我對師父點點頭,就把右手收了回來。

    我本以爲抓捕安德魯的時候,安德魯會進行反抗,結果卻沒有,他很配合劉玉柱的工作。劉玉柱押着安德魯回到公安局,我看到金起昭,張青天,還有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站在公安局的大廳中央。

    “安德魯,我將我們公司的法務律師給你請過來了。”金起昭指着那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對安德魯說了一聲。

    “金兄弟,謝謝你了!”安德魯對金起昭說了聲謝謝,還擁抱了金起昭一下。

    “馮師叔,陳師叔,這是怎麼一回事?”張青天走過來,問向我師父和馮師叔。

    “張師侄,我倒是想問你,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師父反問張青天。

    “金起昭說他的一個朋友被警察抓了,需要律師幫助,我和金起昭把金世集團的法務律師帶了過來!”張青天指着那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對我們回道。

    此時安德魯正在和律師聊着天,金起昭站在一旁皺着眉頭向我們這邊看了過來。

    “前不久,在民族橋下面發生了一起命案,死者是一個年輕女孩,她是失血過多導致的死亡,我們在年輕女孩的脖子上發現了四個牙洞。”師父對張青天說了一句。

    “女孩脖子上有四個牙洞,還是失血過多導致的死亡,那這事肯定是殭屍所爲。”張青天唸叨了一句。

    “經過我們的勘查,不是殭屍所爲,是西方吸血鬼乾的,安德魯就是殺死了那個女孩的吸血鬼!”師父繼續說道。

    張青天聽了師父的話,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看向安德魯。

    此時安德魯和金起昭帶來的律師,被請到了審訊室。

    “張青天,你跟我出來一下!”金起昭對張青天招呼了一聲。

    “師叔,師姑,我先出去一下!”張青天對我們打了一聲招呼,就跟着金起昭走了出去。

    “我感覺張師兄變了,變得讓人看不透了。”劉娟走到徐燕的面前,嘟囔了一嘴。

    我們在公安局待了一個多小時,安德魯承認跟那個女孩一同離開了酒吧,然後將那個女孩送回家,他根本就不承認自己是殺那女孩的兇手,也拒絕警察對他進行抽血化驗。安德魯還給美國大使館打了一個電話,讓大使館派人與政府溝通這件事。

    臨近下午一點的時候,一個年紀二十七八歲的年輕男子跑到公安局投案自首。這男子叫餘鵬天,他跟警察說北郊民族橋下面發生的命案是他所爲,當時他要對女孩實施性侵,女孩不同意,他就找來釘子在年輕女孩的脖子上捅了四下,將其殺害。

    其實我們大家都知道,這個叫餘鵬天的年輕男子就是出來給安德魯背黑鍋的。

    下午三點,安德魯被放了出來,不僅劉玉柱表現得不甘心,我們大家也是不甘心。

    “讓你失望了。”安德魯走到我身邊,貼着我的耳邊說了一句。

    此時我氣得渾身發抖,我真想從後腰處拔出銀質匕首,向他身上刺過去,最終我還是控制住了我自己的情緒。

    “你以後碰見我,最好繞着點走,否則的話,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安德魯冷笑地又對我說了一句後,就趾高氣揚的和中年律師向公安局外走去。

    “中國這個地方,是講究因果報應的,早晚有一天,你會受到因果報應,不信咱們就走着瞧!”我衝着安德魯大喊了一聲。

    此時周圍的人,一同向我的身上看過來。

    “劉隊長,這裏既然沒我們什麼事了,那我們就回去了!”師父走到劉隊長的身邊打了一聲招呼。

    “今天這事,真是麻煩你們了,出現這樣的結果,也是我萬萬沒想到的。”劉玉柱說到這裏,重重地嘆了一口粗氣,心情是特別的不爽。

    “我徒弟剛剛說的那句話沒錯,這世間一切事物講究因果報應,安德魯會受到因果報應的!”師父輕輕地拍了拍劉玉柱的肩膀,就向外走了出去。

    我們開着車子離開公安局後,就向道尊堂駛去,回去的路上,大家沉默地望着窗外是一句話都沒說,本以爲會給那個死去的年輕女孩討個公道,結果是空歡喜一場。

    兩輛車子即將行駛到福源衚衕時,我們周圍的路上突然泛起了大霧,這大霧的能見度不足十米。師父不得不將車速降下來,而且還打開了閃光燈。

    “大霧出現的時間一般都是早上或者是晚上,下午三四點鐘就出現大霧,有點不同尋常!”坐在副駕駛上的小師姑疑惑地嘟囔了一句。

    “我也覺得這大霧來得不太對勁!”師父跟着附和了一句。

    我師父開着車子向前行駛了不到五十米,車子胎壓系統發出了警報,師父不得不將車子停在路邊。

    師父跳下車子,盯着車子的四個軲轆看了一眼,其中有三個軲轆都紮了釘子。跟在後面的馮師叔也將車子停在了路邊,我們看到馮師叔前面的兩個車胎也是沒了氣。

    “師兄,有點不對勁呀!”馮師叔走過來,對我師父說了一聲。

    “我們也覺得有點不對勁。”師父望向周圍對馮師叔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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