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陳道長。”中年婦女問向我師父。
“我是!”師父點着頭對中年婦女回了一聲後,他的眼睛盯着年輕女孩看了一眼。
“陳道長,我女兒之前還好好的,前天下午突然就變得傻乎乎了,你看我女兒這是怎麼了?”中年婦女指着年輕女孩對師父問向我師父。
“你女兒可能是受到驚嚇,丟了個一魂。”師父對中年婦女回道。
我仔細地打量了一眼這個年輕女孩的長相,彎彎的眉毛下面是一雙大眼睛,皮膚白皙,高鼻樑,小嘴巴,瓜子臉,長得不僅好看,而且還很清純。她身高在一米六七,體型勻稱,上身穿着米黃色的短袖體恤,下身穿着一條紅色運動褲子,腳上穿着一雙藍色運動鞋。
“陳道長,那可怎麼辦呀?”中年男子急切的問向師父。
“做一場招魂法事,可以將你女兒丟失的那一魂找回來,收費三千。”
“別說是三千,三萬能治好我女兒也可以。”中年婦女說完這話就哭了起來。
師父望着女孩,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表情變得凝重,也不知道我師父在想些什麼
“師父,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昨天我答應了吳雨萌,今天晚上幫着超度那四個嬰靈,但現在這個女孩情況要嚴重一些。”師父對我說完這話,就陷入到了糾結之中。
“師父,我覺得超度四個嬰靈的事可以先放一放,先把她的事解決了。”我指着年輕女孩對師父提議道。
“我心裏也是這麼想的,這樣吧,你給吳雨萌打個電話,就說我今天有點忙,超度四個嬰靈和還陰債的事往後拖兩天。”師父對我吩咐了一聲。
“行,那我這個就給吳雨萌打個電話。”
我給吳雨萌打電話的時候,吳雨萌在醫院裏打點滴,她昨天在我們這裏受到驚嚇,回到家裏面就開始發高燒。
“你們別站着了,請坐吧!”師父對着中年夫婦說了一聲。
中年夫婦對我師父點了一下頭,拉着那神志不清的女兒坐在了沙發上,中年婦女眼淚一直在往下掉,中年男子低着頭眼圈含着眼淚唉聲嘆氣。
“放心吧,我會治好這孩子的!”師父很有把握地對中年夫婦說了一聲。
“陳道長,那你現在就做法事,把我女兒丟失的那個魂魄找回來吧!”中年婦女對師父懇求道。
“做招魂法事,白天無法進行,只有晚上才能進行,因爲人的三魂七魄是懼怕陽光的。人在受到驚嚇時,魂魄容易離體,若是在白天,魂魄會躲在陰暗的地方,只有到了晚上纔會從陰暗的角落裏走出來,四處遊蕩。”師父對中年婦女解釋道。
年輕女孩剛開始表現得還很乖,過了沒一會就開始哭鬧,情緒變得焦躁不安,當她拿起茶几上的茶壺要摔的時候,師父臉都變綠了。
我趕緊上前一步,快速地從這個年輕女孩手裏面把茶壺給奪了下來。
女孩見我把茶壺搶過去,她露出一副憤怒的表情,向我的身上撲了過來。這女孩看着是柔弱,但力氣是特別大,我剛把手裏的茶壺放在茶几上,她一下子就把我給撲倒在地上,我的後腦勺重重地撞在地面上,出現了短暫的暈厥現象。
我清醒過來,伸出左右手抓住年輕女孩的手腕時,年輕女孩用她的頭向我的頭撞過來,並張開嘴要咬我。
就在這關鍵的時刻,師父一個健步衝到我的面前,拿起一張符咒就貼在女孩的額頭上,女孩子的身子一下子就定住了,一動也不動。
我看清楚師父在女孩的額頭上面貼的是一張定身符咒。
師父將年輕女孩從我的身上拉開後,就將她扶到了沙發上,中年夫婦看到自己女兒的身子一動也不能動,他們倆露出一副不解的表情看向我師父,想讓我師父解釋一下這是怎麼一回事。
“你們不用擔心,我在她身上貼的是定身符咒,這符咒可以定住人的身體,讓人不說話。”師父指着年輕女孩對中年夫婦解釋了一番。
中年夫婦聽了我師父的解釋,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我想了解一下你們女兒的情況,你們剛剛說她是前天下午開始變得不正常,她前天去過什麼地方,有沒有突然受到驚嚇?”師父問向中年夫婦。
“前天是我們鎮子上的大集,我帶着孩子趕大集,回到家後,我女兒精神狀態就不怎麼好,說她困,渾身難受,然後就躺在牀上睡着了。孩子一睡就是一天,睡醒後人就變得發呆,沒精神,也不愛說話。我女兒平時溫柔,性格也好,可她這兩天總是會發脾氣,不是摔家裏的東西,就是往外跑。再就是她這兩天,都沒怎麼好好睡覺,我真怕這個孩子會出現個三長兩短。我和我愛人帶着孩子去了醫院,醫生說我女兒這是得了抑鬱症,需要住院治療。鄰居們都說我女兒可能得了虛病,醫院治不好,鄰居們建議我們帶着孩子來這裏找你,說你能治好我女兒的病”中年婦女說到這裏,又哭了起來。
聽了中年婦女的話,我們看向年輕女孩,女孩目光呆滯,眼圈發青,臉色蒼白,精神狀態確實不太好。
“小何,你去畫一張安魂符咒。”師父對我吩咐了一嘴。
我對師父點點頭,便拿起毛筆,沾着硃砂在黃符紙上畫了一張安魂符咒。
我畫好安魂符咒遞給師父,師父將安魂符咒貼在年輕女孩的胸口處,師父對着安魂符咒唸了一句咒語,安魂符咒上面的符文閃出一道紅光。
年輕女孩立即閉上了眼睛,打起了輕鼾,睡着了。師父將女孩平放在沙發上,就把貼在女孩頭上的那張定身符咒揭了下來。
“她現在很累,讓她安靜的睡一會!”師父小聲地對女孩的父母說了一句。
中年夫被我師父所施展的道法所折服,他們露出一副敬佩的表情看向我師父,心裏面也認定師父一定會治好自己女兒的虛病。
“小夥子,剛剛真是對不起了。”中年男子走過來替她的女兒向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