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吳嬸子聽了林叔的話,有些心動了。
接下來,林叔,吳嬸子,我爸三個人聊起了收購板栗和榛子的事,他們三個的野心很大,不僅要把我們村的板栗還有榛子全部收了,還要收十里八村的板栗和榛子。
“我回家拿存摺,這就去鎮子銀行取錢,咱們今天下午就把這事給落實了!”吳嬸子是說做就做,比我爸和我林叔這兩個爺們痛快多了。
下午我騎着電動車載着吳嬸子去了一趟鎮子裏,吳嬸取出十萬,我也取出十萬,回來的路上,吳嬸子用雙手緊緊地抱住二十萬塊錢,生怕這些錢掉了,丟了。
回到家中後,吳嬸子就帶着林叔和我先與我們村種植板栗和榛子鄉親們談這事。大家信不過林叔,但大家信得過吳嬸子,當吳嬸子把定金髮給大家的時候,大家心裏面更有底了,願意和吳嬸子以及林叔合作。
林叔也不是個傻子,凡是收了錢的鄉親,他都要讓人家寫個條子,條子上寫明要把榛子和板栗出賣給我們,而且還要寫明收到的定金數額。
當我們走到李大爺家時,我們看到李大爺躺在東面屋子炕上,雙手捂着肚子難受地打着滾,臉上表情是極其的痛苦。
李大爺今年六十六歲,老伴在他四十多歲的時候就去世了,李大爺家是兩個姑娘,大女兒嫁到外地,小女兒在市裏的一所中學教書。自從老伴去世後,李大爺一直是一個人生活,李大爺這個人脾氣不是很好,性格也有點怪異,和我們村子裏的人很少走動。
“李叔,你這是怎麼了!”吳嬸子關心地問向李大爺。
“我肚子疼,像抽了筋似的。”李大爺對吳嬸子回了一聲。
“老林,志輝,咱們趕緊把李叔送到醫院去!”吳嬸子對林叔還有我吩咐了一聲。
“吳嬸子,你先彆着急,我感覺李大爺這不是實病,應該是虛病,送醫院沒用。”
我對吳嬸子說了一句,此時我看到李大爺的身上纏着一道黑色的污穢之氣,而且李大爺的身上還帶着一股騷臭味。
“林叔,我能治好李大爺的病,你現在騎着車子到鎮子上的佛殿,給我買一支狼毫筆,一沓符咒,一盒紅硃砂。”我對林叔吩咐了一聲。
“行,我這就去鎮子上買!”林叔對我答應了一聲,就邁着大步跑了出去。
“李大爺,你堅持堅持!”我對着李大爺說了一聲。
此時李大爺疼得額頭上都冒出了一層冷汗。
“志輝,李叔這是怎麼了?”吳嬸子向我問過來。
“李大爺的身上纏繞着一層污穢之氣,他應該是招惹了不乾淨的東西。只要把他身上的污穢之氣驅散掉,他的身子就能恢復好!”我對吳嬸子回道。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左右,林叔騎着我們家的電動車返了回來。
“志輝,你看我買的東西對嗎!”林叔把毛筆,硃砂,黃符紙給了我。
“對,都對!”我對林叔回道。
我打開硃砂盒,伸出右手中指放進嘴裏面咬破,擠出鮮血滴在硃砂盒裏面。接下來我拿起毛筆,沾着硃砂,在黃符紙上畫破穢符咒。破穢符咒顧名思義就是破除穢氣的符咒。
當我念完咒語,貼在李大爺胸口處的那張破穢符咒,閃出一道淡淡的黃光將李大爺身子包裹了起來,附在李大爺身上的那一團污穢之氣向外面飛了出去。
我跟着這團污穢之氣跑到院子外,我發現這團污穢之氣鑽進了草垛裏面。
“這草垛裏面一定藏着山精野怪。”我在心裏面告訴着自己。
“是誰藏在這草垛裏面,趕緊給我出來,不然的話,我一把火把這草垛給點了。”我指着草垛恐嚇了一聲,就從兜裏掏出了打火機。
我的話音剛落下,一隻黑毛黃鼠狼從草垛裏面鑽了出來,這隻黑毛黃鼠狼長得還不小,不加尾巴的話,約有五十公分長,而且還很肥。黑毛的黃鼠狼從草垛裏面鑽出來,只用兩條腿站立,上身挺直,它瞪着一雙小眼睛呲牙咧嘴地看着我。
我能看出來,這隻黑毛黃鼠狼應該有點道行。
“以後別纏着李大爺了,要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我對這隻黑毛黃鼠狼警告了一句。
“小逼崽子,你別多管閒事!”黑毛黃鼠狼的嘴裏面吐出了一句人話。
這黃鼠狼嘴裏面能說出人話,雖然讓我很驚奇,但我一點都不驚訝。
黃鼠狼的話音剛落下,從草垛下面,又鑽出了十多隻黃鼠狼,這些黃鼠狼都是黃毛,不加尾巴,體長約二三十公分。這些黃鼠狼也是直立着身子,雙腿着地,呲着牙咧着嘴看向我,表現得一點都不友善。
“今天這閒事,我還就管定了。”我用着強硬的語氣對着這黑毛黃鼠狼回了一句,
“那你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黑毛黃鼠狼對我說了一聲後,它在原地轉身,將屁股對準我。
看到這黃鼠狼把屁股對準我,我以爲他這是用屁股鄙視我,誰曾想這傢伙對着我放了一個屁。
黃鼠狼的屁,是又騷又臭,我聞了它的屁,先是感到一陣噁心,隨後我感覺自己的身子有些無力,頭腦昏沉,意識也變得模糊了起來。
“噗通”一聲,我先是雙腿發軟一屁股坐在地上,此時我看到自己的身上也是纏繞着一層黑色的污穢之氣。
“跟我們黃仙家鬥,你小子還太嫩了!”黑毛黃鼠狼對我嘲笑道。
我再次看向這隻黑毛黃鼠狼,可能是出了幻覺,黑毛黃鼠狼變成了一個英俊青年,這青年身高一米八左右,體型健壯,身穿一套黑色長袍,留着一頭長方,濃密的眉毛稍微向上揚起,眉毛下面是一雙清澈的眼睛,鼻子高挺,嘴型方正,臉龐棱角分明。
“你到底是什麼人?”這個英俊的青年蹲在我的面前問向我。
“我叫何志輝,是一個茅山道士。”我將我的身份告訴給了英俊青年。
此時我不僅意識模糊,我的大腦還不受控制。
“原來你是道家弟子,那我就給你一份薄面,不跟你一般計較。這事是我和李樹勝之間的恩怨,你最好別多管閒事,你若繼續管下去,別說我對你不客氣。”英俊青年用着嚴肅的語氣對我囑咐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