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乓”的一聲,平底鍋砸在火虎的腦袋上,火虎化爲紙灰飄落在地上。
我本以爲符咒化爲火虎會對女鬼造成很嚴重的傷害,結果被女鬼一個平底鍋給秒殺了,這是我萬萬沒想到的。
我用符咒攻擊女鬼,給師父也爭取了時間,師父衝進廚房,揮起手中的柳木鐗對着女鬼的頭頂處就砸了過去,女鬼想要躲閃已經是來不及了,她雙手緊握平頂鍋舉起來擋在自己的頭頂。
“Duang”的一聲響,師父手中的柳木鐗狠狠地砸在平底鍋上。
平頂鍋被師父用柳木鐗砸落在地上,女鬼伸出雙手向師父的身上撲去時,師父站在原地沒有動,也沒有用手中的柳木鐗對付她。
“師父,小心!”我衝着師父喊了一聲。
女鬼撲到師父的身上,雙手用力地掐着我師父的脖子。
我衝到師父身邊,揮起手中的奔雷劍對着女鬼的腦袋上劈過去時,師父突然伸出右手,抓住我的奔雷劍,不讓我殺這個女鬼。
女鬼見我師父不讓我殺她,她緩緩地鬆開了掐着我師父脖子的雙手。
“我們無意傷害你,有什麼事,咱們坐下來好好的談一談吧!”師父對這女鬼說了一聲。
“你們是什麼人?”女鬼望向我們師徒二人問道。
“我是一個懂得降妖除魔之術的茅山道士,我叫陳遠山,這是我的徒弟何志輝。”師父先是自我介紹了一下,然後又指着我對女鬼又介紹了一下。
我們師徒二人從廚房裏面退出來後,女鬼跟在我們的身後也走了出來。
我看向莊宏博,他躺在地上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嘴裏面發出痛苦的呻吟,剛剛女鬼摔他的那一下確實有點重。
我們從廚房裏面走出來,看到四個警察就站在門口處露出一臉驚訝的表情看向我們,此時掛在門上的三清鈴還在發出“叮鈴鈴”的脆響。
我走到門口,就將綁在正門上方的三清鈴取了下來。
“你們這是在拍電影嗎?”帶頭的那個警察問向我們。
“不是!”我搖着頭對帶頭警察回了一句,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事。
“那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年輕女警察又問了我一句。
我心裏面想着我要是不說實話的話,這些人肯定會刨根挖底問個沒完沒了。
“不瞞你們說,我們的身份是茅山道士,這個人家鬧鬼,我們是過來抓鬼的,接下來我們要跟鬼進行談判了!”我如實地對四個警察說了一聲。
四個警察聽了我的話,驚訝的表情又變得茫然,他們很難相信我說的話,可是又無法反駁。就在這時女鬼走到莊宏博的身邊,擡起右腳對着莊宏博的身子狠狠地踢了過去,莊宏博的身子被踢得在地上滑行出去兩米多遠。
“哎呦!”莊宏博疼得發出一聲慘叫。
四個警察看到莊宏博的身子在地上滑行兩米多遠,他們的表情再次變得目瞪口呆。
就在這個時候,之前砸門的中年婦女順着樓梯怒氣衝衝地又走了上來,中年婦女的手裏面還拎着一把菜刀。中年婦女看到四個警察守在莊宏博家的門口,她得趕緊將手裏面拎着的那把菜刀藏在身後。
“你放心,我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你先回去吧!”帶頭警察對中年婦女勸說一聲,就上前一步,把中年婦女扶了起來。
“警察同志,你們要是處理不好這件事,我就跟這戶人家同歸於盡!”中年婦女揮起手裏的菜刀指着莊宏博的家說了一聲,就哭哭啼啼地下樓了。
“你和我說說,你爲什麼要跟這個小夥子過不去?他招惹你了嗎?”師父坐在破爛不堪的沙發上問向紅衣女鬼。
女鬼聽了我師父的問話,她先是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莊宏博,又看了一眼站在門口處的那四個警察。
“讓那四個警察進來,我跟你們一起說這事!”紅衣女鬼指着站在門口處的四個警察說了一聲。
師父看向我,對我使了一個眼神,我示意地對師父點點頭,就向門口處走去。
“你們進來一下,那個女鬼有話要跟你們說!”我對着門外的四個警察說了一聲。
四個警察的心中充滿了好奇,帶頭警察先一步地走進來,隨後是那兩個青年男警察,年輕女警察站在門口露出一臉驚恐的表情,不敢往屋子裏面走。
“進來呀!”帶頭警察對着年輕女警察說了一聲。
“我,我,我不敢,我害怕,我還是去樓下等着你們吧!”年輕的女警察對帶頭警察說了一聲,就邁着大步從旁邊的樓梯跑了下去。
三個警察走進來後,沒用我們幫忙開天眼,女鬼用自己身上所帶的磁場影響着三個警察大腦中的磁場。
三個警察看到紅衣女鬼憑空出現,面容恐懼,表情猙獰,三個人嚇得發出“啊”的一聲尖叫,就往外跑。
還沒等三個人從屋子裏面跑出,“乓”的一聲,入戶門自己關上了。
三個警察用力地推門,可這門怎麼都推不開,用腳踹也是踹不開。
“你們別害怕,這女鬼雖然長得嚇人,但她和你們無冤無仇,是不會傷害你們的!”師父衝着三個警察說了一聲。
三個警察聽了師父的話,他們轉過頭看向站在客廳中央的紅衣女鬼,一個個嚇得靠着門站成一排,其中一個青年警察嚇得都尿了褲子,另外兩個警察嚇得是渾身發抖。
“他說得對,我和你們無冤無仇,是不會傷害你們的!”女鬼對三個警察說了一聲,她的面容發生了變化。
女鬼的黑青色的臉變成了蒼白色,七孔不再向外流血,嘴裏面四顆尖銳的獠牙消失不見,紅色的雙眸變成黑白色,這時的紅衣女鬼看起來比較正常一些,沒有之前那麼恐怖,而且我發現她長得屬於那種嬌小玲瓏可愛類型的女孩。
“你爲什麼要跟這個個年輕人過不去?”師父再次問向紅衣女鬼。
“因爲我是被他給逼死的。”紅衣女鬼指着莊宏博說這話的時候,身上有濃濃的陰氣還有怨氣散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