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何志輝徐燕 >第六百二十章 鮎魚精跑掉了
    小師姑將一根根羽箭從箭筒裏面抽出來後,對着鮎魚精身上射了過去,鮎魚精一邊用木棒抵擋羽箭的攻擊,一邊向後退。

    小師姑將剩下的十多支羽箭全部射出去後,有一多半羽箭射在鮎魚精的身上,但都沒有射中要害,鮎魚精疼得發出一聲聲痛苦的吼叫,嘴裏面噴出一大口鮮血,鮎魚精用着幽怨的眼神盯着我們七個人看,心裏面是特別地不服氣。

    “他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咱們一起上!”姜雲英師姑對大家說了一聲後,我們拎着法劍向鮎魚精的身邊涌去。

    還沒等我們衝到鮎魚精身邊,有兩塊巨大的石頭,從半空中飛過來,砸向我們七個人,每一塊石頭都有百斤重。有一塊石頭砸在我身子前一米遠的地方,發出“轟”的一聲響,地面砸出了個大坑。

    我們望向堤壩方向,看到堤壩上面站着一個高大的人,這高大的人長得與我們面前的鮎魚精比較相像,她的身高兩米多,光頭,長着一雙凸出來的死魚眼,扁鼻樑,大嘴巴,嘴角兩邊各有兩根鮎魚須,不同之處就是這個鮎魚精的胸前多了兩坨肉,以此能看出來這個鮎魚精應該是個母的。

    接下來,又有兩塊巨石向我們的身上砸過來,我們七個人四分五散躲閃着巨石的攻擊。

    “跑!”站在堤壩上的那個母鮎魚精衝着受傷的鮎魚精喊了一聲。

    受傷的鮎魚精使出全力,邁着大步向堤壩方向快速地跑去。半路又殺出一個鮎魚精,有點出乎我們大家的預料。

    “不能讓他跑了!”師父紅着眼睛對我們大家說了一聲,就拎着柳木鐗追那鮎魚精。

    我們在追鮎魚精時,從兜裏面掏出符咒向前甩去,站在堤壩上的那個母鮎魚精,俯下身子,抱起堤壩上放的石塊,用力地向我們這邊砸過來,爲受傷的鮎魚精掩護。

    我們甩出去的符咒,大多數都落了空,有兩道符咒擊在鮎魚精的身上,把他擊倒在地上後,他咬着牙忍着痛從地上爬起來,繼續向前奔跑,鮎魚精認爲,只有跳進水裏面,自己才能活下去。

    鮎魚精邁出去一步,頂我們這些人三步,我們追到一半的路程時,鮎魚精已經跑到了堤壩上,他回過頭用着血紅色的眼睛瞪了我們一眼後,縱身一躍就跳進水庫中,另一個母鮎魚精,將手中的兩塊石頭砸過來後,也是縱身一躍跳入到水庫中。

    我們七個人跑到堤壩上,一個個累得是氣喘吁吁,我們望向水庫,看到兩條巨大的鮎魚就在前方五十多米遠的地方游來游去,其中一條鮎魚精的身上插着七八支羽箭。

    “你們敢下來嗎?”身上插着羽箭的鮎魚精將頭浮出水面,衝着我們七個人喊了一聲。

    “我們憑什麼下去,你有本事就上來,咱們繼續幹!”我衝着鮎魚精喊了一聲,想要激怒他。

    “你們都不敢下來。憑什麼讓我上去,有本事你們下來,我弄死你們。”

    “有本事你上來。”

    “有本事你下來。”

    “有本事你上來。”

    我和鮎魚精像兩個精神病,對喊了十多分鐘,鮎魚精不敢上來,我也不敢下去,最終鮎魚精不在理會我,而是向水庫深處游去。

    “咱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對付這鮎魚精,結果還是沒有將這鮎魚精拿下。”馮師叔垂頭喪氣地在我們面前嘟囔了一句。

    我們大家望着水庫,心裏面多多少少有點失落。

    “若不是又殺出一個母鮎魚精,那個鮎魚精絕對跑不了。”小師姑嘆息道。

    “想要再對付這鮎魚精,不太容易了!”姜雲英小師無力地對我們打擊說道。

    “突然又殺出個鮎魚精,出乎了我們的預料,對於這件事,我想說我們大家都盡力了,咱們回去吧!”師父無奈地對我們招呼了一聲。

    “師父,釣到的那些魚怎麼辦?”我指着網兜裏面的六七十條魚問向我師父。

    “全都放了吧!”師父想了一會,對我說道。

    我將網兜裏面裝的魚全部放生後,又把漁具全部收拾起來放進漁具包中。

    我們七個人向張家村的村口走去的時候,時不時地回過頭看向水庫,大家都有些不甘心。

    上到車上,坐在後面的位置上,我的臉上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我感覺自己的胸口處有些疼痛。

    “何志輝,你怎麼了?”徐燕看到我臉上表情痛苦,就向我問了過來。

    “胸口有些疼!”我捂着自己的胸口對徐燕回了一聲。

    “你把衣服拉上來我看一下!”徐燕露出一臉擔憂的表情對我說道。

    坐在車上的人,一同轉過身向我看了過來。

    我將衣服拉上去,發現自己的胸口處是一片紅腫,並充滿了淤血。當時鮎魚精踹我那一腳的時候,我落在地上感覺骨頭散了架,胸口處沒感覺疼痛,就是覺得有些發麻,現在緩過來後,胸口處疼痛難忍。

    小師姑回過身子,伸出右手抓住了我的右手腕爲我號脈,她還將體內的道法力輸入到我的身體裏,查看着我五臟六腑的情況。

    “沒有內傷,只是皮外傷而已。”小師姑收回右手對大家說了一聲。

    大家聽了小師姑的話,心情放鬆了很多。

    “皮外傷而已,你小子忍一忍,回了道尊堂爲你擦點跌打藥,不用兩天就沒事了!”師父對我說了一聲,就開着車子向前駛去。

    回到道尊堂,天已經變黑了。徐燕邁着大步上到二樓,將醫藥箱拿了下來。

    “把衣服脫了!”徐燕指着我的上衣說了一聲。

    我當着大家面脫衣服時,還有點不好意思。徐燕用手將跌打藥膏輕輕地塗抹在我的胸口處,我的心臟跳得厲害,臉也羞得通紅。

    “陳師兄,既然現在沒什麼事了,那我就帶着劉娟回去了,要是有事的話,你給我打電話,我隨叫隨到!”姜雲英師姑對師父說了一聲。

    “天都黑了,咱們一起出去喫個飯,喫完飯後你再回去。”師父對姜雲英師姑挽留道。

    “不了,我有點累了,改天咱們再一起聚吧!”姜雲英師姑說完這話就帶着劉娟離開了。

    徐燕爲我塗抹好跌打藥後,我們五個人就近找了一個家常飯館喫東西。家常飯館做的東西說不上好喫,但也不難喫,味道一般般。

    喫完飯後,馮師叔,徐燕,小師姑和我們師徒二人打了一聲招呼就各自開車離開了。

    師父開車回道尊堂的路上,是一言不語,他腦子裏面想着鮎魚精的事。

    “師父,我想到了一個人能對付鮎魚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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